一旦推開,一朝失去……才知道身邊失去了他的冰冷,令人難以忍耐。
罷了。若是能讓他忘了一切從新開始,
那他便試著對他好一回。只要遠之能留在自己身邊,哪怕只是一種習慣。
俯身,他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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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是過渡。今明兩天少更,週三會寫多點或者雙更。
PS:我其實挺可憐墨渣渣的。。。。。= =!
42、巧計(一)
從笠景城到北國並不遠;唐哲日夜兼程兩日;乘著第三日天色未暗抵達了北國。他沒敢耽擱時間,儘管一路風塵僕僕;卻只在城中換了匹馬邊繼續趕路。
馬販子在替唐哲新買的馬裝鞍子;唐哲花了些銅錢買了些茶水和乾糧。他心中想著墨徹給他的任務,雖然帶著王爺給的信函,這一遭卻是不好走。
聽說琳琅瑜邪是個單憑喜歡做事之人;此番將軍被劫走也不知他作何想法。若是他一個動怒直接殺了自己,那也是有可能的事。
罷了;他既來之則安之;如今再想那麼多也是無用。
一口喝光了茶碗中的水;唐哲剛從馬販子手中接過馬韁,突然一陣暈眩之感衝上頭頂。他腳下一個踉蹌,視線模糊地倒了下去。心中暗叫不好,奈何自己大意,竟然沒察覺這茶中有毒。
待唐哲失了意識,那馬販子才撥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他身旁走出另一名白衣公子,此人正是白辭。
“小白,這種事往後還是別讓我幹了。”馬販子落下頭巾擦了擦臉,顯露出一張略帶稚氣的臉來。
白辭聞言給了對方一個溫柔的笑,沒答話。那日琳琅回營,濟魯特陰謀敗露,北國琳琅王再次叫眾人看到了他的雷厲風行與非凡手段。最後待一切事都辦完後,琳琅果然問起了聶遠之的情況。
白辭、賀顯與裴嗣衣三人合力才勉強隱瞞了住那日在營地發生的變故,白辭按著計劃藉故離離開宮中,而裴嗣衣才帶來了此時身邊的這名青年,讓他作了自己的幫手。
白辭回到山上,得了其師父的指點,才來這邊城埋伏。果然不出一日,唐哲就自動落網。
“小白,接下去我們要怎麼辦?”
“燕離,我帶你去海青國玩好嗎?”
“海青國?”外表稚嫩的青年粗了蹙眉,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感覺,但心裡又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小白要帶我離開北國啊?”
“恩。咱們要去救一個人。”
“我知道!”燕離一拍雙手,笑道:“是叫聶遠之是嗎?”
白辭一點也不驚訝,裴嗣衣能把燕離帶來就一定是把事情都跟族裡的長老都說明白了。當初救下奄奄一息的燕離的人是自己,裴家欠了自己一個大人情。更何況,當年燕離跟著聶遠之的時候,那名聶將軍可不曾虧待燕離。只可惜海青國中奸人作祟,才會讓燕離差點死在戰場之上。
如今,燕離服了忘川,記憶回到了孩提時代。雖能讓他無憂無慮的生活,但對白辭來說始終無法接受這樣一名青年帶著無知活一輩子。
如果不是裴嗣衣的要求……
“小白,我說的對嗎?”
“對。”
白辭回神,才想起自己與燕離不適合在此久留。於是帶著昏迷的唐哲,回到倆人
下榻的客棧。
唐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沒有一點傷,只是全身有種無力的感覺。一運功才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被人封了起來,心中大驚。
他沒受到任何人的捆綁,剛下了榻,屋子的門被人一把推了開。唐哲與來人對了個照面,猛然震住的是唐哲。
“燕副將!”這個稱呼脫口而出的時候,他才發現對方身邊還跟著個丰神俊朗的白衣男子。
“燕副將是誰?”燕離不明就裡地反問,隨後詢問的眼神看向身旁的白辭。“小白,對方剛才是在喊誰?”
白辭側臉對燕離笑了笑,回道:“是我過去的一個朋友。”
“我跟那個人長得很像嗎?”
“恩,很像。所以這位兄臺才會把你認錯了。”白辭說到這裡,眼神銳利地看向唐哲,雖然臉上還帶著笑意,只是眼神中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你說是嗎?唐兄。”
唐哲也察覺出了燕離的不對勁,隨意地“嗯”了聲。他此刻心中一團亂,武功被封也出不了手。眼前長得與燕副將一模一樣的人真的不是燕離?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