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業大也抵不住這種拼法呀。
據說那李賢與太史慈麾下兵馬總計不過兩萬五千人,一戰折損一萬人,豈不是還剩下一萬五千人?
這麼一支人馬,放在缺兵缺將的泰山郡,依舊是一股足以翻天覆地的力量。
雖說夏侯淵麾下還有萬餘人馬,可真正的問題是,曹軍可戰否?
想到這裡,曹‘操’問道:“夏侯淵有沒有告訴你,我軍士卒敢戰否?”
正面相遇,三萬對兩萬五千,最後落得一個一敗塗地的局面,這樣的經過對於任何一人來說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如果缺乏歷練的軍卒,說不定一戰過後便生出怯戰畏戰的心思,即便是百戰老卒,他們在上戰場之前,也會心底打鼓,可勝否?
曹‘操’的擔心不無道理。
夏侯淵對曹‘操’知之甚祥,所以他早已經把答案告訴了信使。
此番,聽到曹‘操’發問,信使急忙將夏侯淵的原話說了出來:“夏侯將軍說他愧對使君,我軍兵馬守城尚可一戰,可若是野戰,十日之內,是不可能對敵的”。
曹‘操’搖了搖頭,也就是說,十天之內壓根不能指望夏侯淵再去做什麼了。
原本調派夏侯淵北入泰山郡,就是想將李賢幹掉,大軍全心全意的對付徐州,現在倒好,李賢活的好好的,夏侯淵自己卻損兵折將,連野戰的能力都沒有了。
不行,絕不能這樣下去。
李賢的狡詐‘陰’狠,曹‘操’早已經有所體會了,如果沒人牽制他,還不知道這傢伙會鼓搗出什麼事情出來。
眼下,曹軍早已經與北海國‘交’惡,李賢便是作出任何事情都在情理之中。
仁義的虛名可以牽制孔融,卻絕對束縛不了李賢這等人物。
曹‘操’思慮一番過後,嘴裡道:“泰山郡臨近兗州,不容有失,我想‘抽’調一部人馬北上,援助夏侯淵,對付李賢,你們誰有信心?”
曹純拍著‘胸’脯叫道:“主公,讓我去,給我五千兵馬,擔保那李賢逃不出我的掌心”。
曹‘操’搖了搖頭,並不多言,曹純猛則猛矣,可對付李賢還是欠缺了幾分火候。
曹純依舊不依不饒,道:“若不然,主公給我調派虎豹騎之權,我用他們必定可以大獲全勝”。
虎豹騎是曹‘操’的心頭‘肉’,之前威‘逼’卞喜的時候已經摺損了幾百騎,眼下,曹‘操’可不想他們再有過大的折損。
那李賢麾下‘精’兵強將,擺明了是個硬茬,要是讓虎豹騎過去,肯定是針尖對麥芒的情況,就算取勝,虎豹騎也頂多會是慘勝。
兩敗俱傷的情況,曹‘操’不想在虎豹騎身上看到,只因為他在這支騎軍身上投注了太多的了心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想有任何折損。
曹休猜到了曹‘操’的心思,他出言說道:“子孝不要捨本逐末,主公這裡離不開你的虎豹營,依我看吶,還是由我去泰山郡走一遭吧,我就不相信那李賢有三頭六臂,能夠會什麼排山倒海的神通!”
曹‘操’喜道:“文烈所言大善,子不語怪‘亂’神,李賢前身不過是個‘私’鹽販子罷了,能夠僥倖成長到今天已經是上頭眷顧了,偏偏他不知珍稀,竟然與我為敵,子孝,我且問問你,你說你要對付李賢,那麼我要問問你,如何破解東萊軍的鐵甲軍?”
曹休沒有第一時間給答案,他又向信使問道:“你知道東萊軍的甲冑有多厚嗎?”
甲衣的厚實程度足可以說明匠工的技術能力。
信使連連頜首,道:“槍刺不透,刀砍不動,不少弟兄們明明已經砍到了東萊軍卒的要害之處,可偏偏他們毫髮無損,後來,夏侯將軍耗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從東萊軍手中奪了一副過來”。
“喔?在哪裡?”
“就在外頭”
“速速取來”
“喏!”
沒多久,軍卒去而復返,他手中多了副鐵甲。
曹‘操’顧不得甲冑上乾涸的血跡,他捧在手裡,觸手間便覺得沉重無比,起碼在七八十斤開外,摩挲著甲片,曹‘操’嘴裡道:“你們都來看看”。
帳內幾人都過來‘摸’索了一番,他們都是戰場上廝殺過的宿將,自然明白七八十斤重的甲冑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一旦身著甲冑的軍卒形成規模,他們將所向披靡。
即便是叫囂著要五千兵馬剿滅李賢的曹純也閉口不言了。
曹‘操’這時候問道:“現在,誰願意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