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買的呀,摔壞了還不是又要我掏腰包?無奈之下只有放出一張能量網,上他緩緩下落。
“嘿嘿,老大,大恩不言謝。”不武躺在一旁草地上用衣袖擦著臉上密集的冷汗,嘿然說道。
“謝個屁,我都出來半個小時了,老媽還在等我呢。你還沒餓嗎?半個多月沒有吃飯。”我不耐煩的說道。
不武大驚,既而露出不信的神色,道:“什麼?我在這睡了半個多月?老大你不會是尋我開心吧?我也只是感到有一點點餓而已。”
我真的有點不耐煩了,雖然說作為學生有懷疑精神是一件好事,但不武連我的話居然也句句懷疑起來就讓人難以忍受了。遂冷然道:“信不信由你。”轉身疾行。
不武跟上來,用受了委屈的口氣輕聲說道:“我信就是了嘛。”
這種有點撒嬌的語氣讓我不寒而慄:“你怎麼像個娘們,拖拖拉拉不說,聲音也變得這麼粘?既然你都不餓我急什麼?算了,我們還是坐著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彼此都陷入了沉默。良久,我對一旁欣賞著自己‘纖纖玉指’的不武道:“我發財了。”
不武抬起頭來:“什麼?”
“我說我發財了。”
“真的?哦,難怪不得你穿得這麼好,連給我穿的都是嶄新的西裝。你沒發財才說不過去。”
“我發大財了。”
“多大的財?”
“夠我們用一輩子。”
“那是多少?”
“很多很多,多得數不清。”
“你給我說這些幹什麼?難道還想分給我一些不成?”
“對,一世人,兩兄弟,我不分給你,分給誰?”
“哦,那你怎麼樣發的大財?”
“這些你不用知道,只要有很多很多的錢用就行了。你說呢?”
“老。。。老大,你不會是去偷的吧?”
“我會去偷?這簡直是侮辱我的人格。唉,看到你是我兄弟的份上,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在那石廳中找到了一小箱鑽石,珠寶。不然哪會突然就發大財的道理?”
“也是。老大,你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我當然放心,不然我會給你說嗎?”我從懷裡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甩給不武,“這是一萬,夠你用一陣子了。待會回家我會給你一張五十萬的存摺。”
“啊。。。。。。這。。。這太多了吧?我用不了這麼多啊?”不武兩眼放光,語音發顫。
“你可以買房買車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啊?再說泡妞也很花錢哩,五十萬夠不夠還不知道呢。”
“夠,夠了,太夠了。老大,從今以後只要不是上刀山,下油鍋,兄弟我無所不從。”不武拍著胸脯大聲發誓。
我把著他的肩膀,親熱的說道:“你是我兄弟,我怎麼會讓你上刀山,下油鍋?要求也不是沒有,就是在這兩年內好好讀書,好好練功,等我回來後我們爭取一起跳級去讀高中。怎麼樣?有沒有信心?“
“有!”
“有就好,走。去瞧瞧我的新居-心月居。”
※※※
老爸、老好邊吃邊等,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還不見我的身影。
老媽一臉擔憂的問老爸:“我說建國呀,你看飛兒這孩子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這麼半天都沒回來?”
老爸舉起酒杯美美的飲了一口,方悠然說道:“你怎麼能對自己的孩子這麼沒有信心呢?還記得飛兒那天晚上給我們運功療傷的事吧?依我說,那哪裡是什麼氣功,分明是一種內功,一種真氣,和武俠小說中寫的一模一樣。我看飛兒這孩子還是個高手呢,你說他會出事?嘿嘿,我倒是放心得很。”
老媽一聽,心想也對。自己也不是沒看過武俠小說,那天晚上的情景確實和小說中運氣療傷殊無二致:飛兒讓他爸盤膝坐於床上,再同樣盤膝坐於其後,平伸雙手,抵住其背心。一股彩色的氣流就緩緩流向雙掌。不一會功夫,他爸就全身冒出水霧般的蒸氣,片刻便大汗淋漓。半刻之後,飛兒收功對自己說道,他爸已經沒事了。而飛兒卻無半絲疲勞跡象。他還要替我治病。我忙說自己沒病治什麼?他卻說這種氣功是有病冶病,沒病也能強身。而我也確想體會一下真氣在體內遊走的感覺。於是便答應了。飛兒抵在我背心的手上傳來一陣溫暖的氣流,剎時傳遍全身。以信體內的凝滯之處也一一豁然貫通,整個人頓感神清氣爽,飄然欲飛。睜眼卻見飛兒仍然面色如常,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