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隔。一隔裝酒。一隔裝藥。
在壺柄處有兩個小洞。分別與兩隔連通,根據大氣壓的原理,分別捂住兩個小洞可以相應地倒出酒或藥。如果想要倒出酒。應該捂住與藥裝隔相連通的小洞,藥留不出;反之,想倒藥時,捂住酒隔的洞。
這種壺從宋代失傳,難得一見,所以在看到這是一把陰陽壺之後,韓孔雀立即知道,這很可能是一把宋代的錫壺。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蘇東坡用過的,但這把錫壺是宋代的可能性,卻增加了很多,這麼一把錫壺,只是其工藝就值三萬塊錢。
“這個酒壺還是很漂亮的,三千吧!也就值這個價了。”韓孔雀最後試探的問那個攤主道。
攤主膚色有點黑,身材很魁梧,看著到像是經常幹活的,聽到了韓孔雀的報價,直接搖頭道:“三萬,少了不賣。”
韓孔雀搖頭道:“我也不買,還是你們自己談價吧!”
說完韓孔雀直接把酒壺遞給了劉鳴玉,只見劉鳴玉欣喜的拿著酒壺,一時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撫摸著酒壺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你們到底買還是不買?不買趕緊放下。”這時一個青年有點不耐,在那邊催促劉鳴玉。
劉鳴玉雖然沒有看出這隻酒壺有什麼特別,但既然韓孔雀出價了,那肯定是認可了這東西。
“誰說我不要,五千,老闆,你這酒壺沒有銘文,也看不出是什麼時代的酒壺,五千已經不少了。”劉鳴玉道。
那攤主卻沒有什麼反應,被人逼問的急了就道:“三萬是最低價,你們不要在這裡騙人了,我已經問過人了,就是三萬,沒有錢就放下好了。”
“問過人了?不知道問的誰?讓他出來給我們講解一下這把錫壺,如果說的在理,我花三萬買下也沒問題。”劉鳴玉道。
“我不能說,反正就是賣三萬,少了我不賣。”青年到是很執拗。
劉鳴玉拿他沒法:“一萬,這是最高價了。”
“這位小哥,我不是古董販子,我是等著錢救命的,你買不起就給我放下吧!”青年雖然不耐劉鳴玉的糾纏,但也沒有惡言相向,好像是真的以為劉鳴玉買不起。
“嗤。這年頭等錢救命的多了,你騙誰?三萬太貴了,一萬又太少了,一萬二,怎麼樣,一萬二賣給我?”剛才說劉鳴玉的另一個年輕人道。
攤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雖然酒壺還在劉鳴玉的手裡抱著,他也沒有要回。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死心眼?誰告訴你的這隻酒壺值三萬?他肯定是騙你的。”青年道。
攤主看了一眼那青年道:“如果不值錢你也不會在這裡糾纏。”
攤主一句話,把青年的話憋了回去,同時也讓劉鳴玉無言可對,他可謂是一陣見血,如果不是好東西,也不會這麼多人在這圍觀了。
雖然出手的沒有幾個,但在這古玩市場,還是有不少明眼人的,是不是好東西,他們總是能夠分辨一二。
周圍不少人議論紛紛,而純粹看熱鬧的人不多,這裡的人大多數是在這裡擺攤的販子。
韓孔雀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媽媽,我就買這個錫壺,你看這麼多人圍著,而且還死皮賴臉的不放下那錫壺,這肯定是真東西,我看用這個送禮正好,東西真價格還不貴,只要三萬啊!”
韓孔雀一轉頭,看到了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從正面看好像並不小,身高在一米六以上,身材高挑,面板雪白,扎著一頭馬尾辮,看起來就青春靚麗。
女孩穿著也十分清涼,一條短褲,一件無袖吊帶衫,讓她滿身青春盡顯無疑。
女孩一邊說話,一邊踩著腳下的一雙薄底涼鞋,一對晶瑩剔透的小腳丫,顯現出完美的光澤,煞是惹眼。
“不要亂出主意,這東西要是銀子的或者是金子的還可以,錫壺檔次低了點,如果送出去人家不收怎麼辦?”女孩身邊的一個美婦道。
美婦跟女孩有三分想象,面板都是那麼白,不過她的身材卻比女孩好多了,直接甩出女孩三條街。
一對巨蜂直插雲霄,臀部渾圓,在一條白色小西褲的襯托下,更顯飽滿,這麼一個完美熟婦,自然吸引人,所以女人到話,立時得到了身邊人的認可。
“這位大姐的平價很公允,只是一把錫壺,如果是把銀壺,賣三萬還差不多。”旁邊一個感受青年道。
“誰是你大姐?不會說話就裝啞巴,我們都不會鄙視你的,我看這隻酒壺絕對值三萬,那位大叔,如果買不起就不要抱著了,你不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