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男之間的這場決鬥必須進行,他如果不死,今後不知還會想多少的陰謀詭計來對付我和龍盟,這樣解決,要乾脆許多,也能夠避免兄弟們和我家人更多的傷亡。”
說到這裡,他望著禿鷹道:“禿鷹老大,如果這一趟我回不來了,拜託你幫我做兩件事。”
禿鷹立刻點頭道:“好,是什麼,你說吧。”
方寶道:“我的計劃已經給你說了,如果能夠殺死白鳥哲男,就會扶伊澤百合登上家長的位子,白鳥家族的精銳被我們消滅了幾乎三分之二,至少給龍盟留出了五到十年的發展時間,阿展人很聰明,性格也很剛毅,更是一個對兄弟夠義氣的人,在智謀上有老柳和歐陽光輔佐他,我很放心,但在一些軍事行動上,我希望你能夠給他意見。”
禿鷹“嗯”了一聲道:“前段時間在泰國我和阿展接觸過,他的確是一個可造之材,幫他沒有問題,不過白鳥哲男有女兒有外孫,你說的那個伊澤百合能不能當上家長,還很難說。”
方寶咬了咬牙道:“如果我幹掉了白鳥哲男,易易還小,不必考慮太多,最重要的是白鳥信子,可以肯定,白鳥哲男一定會讓她掌管家族大權,日後好能夠讓易易順利接位。”
禿鷹的目光盯在他的臉上道:“阿寶,你是不是打算連白鳥信子一起幹掉,她可是和你正式舉行過婚禮的女人。”
方寶的眼神掠過一絲黯然,但很快射出犀利之光,沉聲道:“過去她叫江凝雪,是我的老婆,可是現在叫白鳥信子,是我敵人的女兒,如果她對龍盟的事業沒有阻礙,我只會當自已沒認識過她,可是一但她對龍盟未來發展形成了威脅,那麼我和她之間就只有敵我之分。”
禿鷹立刻道:“那你真打算殺掉她了?”
方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禿鷹老大,我拜託你的第二件事是,如果我這一次和白鳥哲男決鬥被他殺死,那麼可以肯定,易易會在他的教育下長大,然後在白鳥哲男老了之後直接登上家長之位,到了那時候,希望你能夠把這個給他。”
說著話,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支錄音筆交到了禿鷹的手上。
禿鷹知道是他悄悄錄下的,自然是有關易易身世的訴說和對他一些有別白鳥家族教育的引導,接下來放在懷中,嘆了一口氣道:“當時白鳥哲男不是答應讓白鳥信子來見你一面嗎,可是她一直沒來,要不要讓人去提醒?”
方寶搖了搖頭道:“沒必要了,我當時提的條件是讓白鳥信子和易易一起來見我,我想趁機帶走易易,但白鳥哲男提防到了我這一手,只答應白鳥信子和我見面,而我和她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
禿鷹“嗯”了一聲,跟著道:“那你現在別的事什麼都不要想了,只需要一心一意的思考如何對付白鳥哲男,桓原山的地形非常複雜,該提醒你的這段時間我已經講過,你的野戰經驗並不在我之下,一切靠你自已掌握,總之一定要保持冷靜,對付像白鳥哲男這樣的人,絕對比平時要加倍的謹慎小心。”
方寶當然明白這事,一點頭,抽出了狼王寶刀擦拭起來,這狼王寶刀長四尺有餘,連鞘足有近七公斤重,攜帶在身上,絕對影響步法的快捷度,可是透過對白鳥哲男一些情況的掌握,他知道此人從小就開始學習劍道,後來又在外公上野川那裡學會了伊賀派最厲害的忍者技,如果只用金龍短刀與他相拼,無法發揮“血狼刀法”大開大闔的長處,那麼自已必敗無疑,因此只能帶上這柄寶刀了。
禿鷹知道他表面上雖然在擦刀,其實是在思索對付白鳥哲男之法,正要起身離開,卻見到負責給他們聯絡的麻山近從一道山彎走了過來,而在他手上還提著一個盒子。
方寶這個“修羅王”在日本近年來原本就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聖嶽山這一戰更是轟動了整個日本黑道,而日本人向來是崇拜英雄的,麻山近對他可說是畢恭畢敬,大有奉為偶像之狀,這時過來,向他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道:“方先生,白鳥家族派人拿了一個盒子過來,說是讓我轉送給你的,你要不要收下。”
方寶和禿鷹同時站起了身,看著那個盒子,卻見是正方形的,大約有兩尺來長寬,外面鏤著精美的花鳥圖案,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應該是純銀所制。
日本人對決鬥很看重,而且白鳥家族的人很看重榮譽,應該不會玩什麼花樣兒,但明天就是決鬥之期了,白鳥哲男又是一個非常之人,絲毫不能大意。不等方寶說話,禿鷹已經將那盒子從麻山近的手裡接過,向前走了一陣,離著方寶足有十餘米遠,這才開啟盒子。
當那盒蓋一開啟,方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