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說道:“的確,北辰劍宗已成為我朝的大尾巴,單單一個一萬人的堂門我們就要花費二萬兵力去防備,北辰劍宗不但不同向我朝繳納稅務,而且長年於我朝爭搶兵員,導致每年徵兵都不是滿員”
高洋此刻早已沒了什麼火氣,現如今高洋想的是怎麼消除掉這個拖油瓶,高洋坐下來說道:“各位愛卿都想想,現如今該怎麼做呢?”
這時低下的一群朝臣開始嘀嘀咕咕,退退縮縮誰都不說話,高洋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呀,你們搞黨羽爭鬥了一個個帶勁,現在神卜走了,公孫疾被蒙古國”高洋頓了頓,心道:還是別說了,以免引起朝堂動亂。
高洋接著說道:“公孫疾居然沉溺蒙古風情,短期不歸,想我聖朝真是悲哀,數十年內只養了幾個能說話做事的有用之人”
這些大臣中一個年輕官員走出說道:“我們可以先慢慢縮減北辰弟子來源,然後強力打擊北辰名下的鐵鋪、藥店以及酒樓”
高洋打斷少年官員說道:“停停停,你別說這些沒用的,這些神卜都說了,關鍵是現在實行了,這一個月過去了過來幾個兵丁?我們財稅增長多少?哼,別說這些沒用的,下去下去”
那名官員退了下去,黑猩看著朝堂沒人再敢開口說話,於是自己走出說道:“聖主,雖然我是武官,沒有什麼資格對政事指手畫腳,但”
高洋示意道:“說吧,說吧”
黑猩說道:“聖主你還記得辰虎嗎?”
高洋恍然大悟說道:“嗯,的確,該好了吧,一旦讓辰虎成為北辰宗主,也就間接的將北辰給控制了”
黑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至於現在蒙古國之事,我們還是先放一放,從戰略上來講,一旦我們與蒙古國發生大規模的戰亂,南邊的南蠻。東邊的本陽,西南角的喇嘛、佛教等勢力乘機來入,到時我聖朝必然遭到戰亂之苦,現在我朝雖有近百萬的雄獅鐵騎,但是也受不起久戰啊,況且本國內的匪患未除,北辰劍宗這一大患還存在,實在不宜馬上開戰”
高洋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唉,可是蒙古,算了散朝,黑猩跟我來一下”高洋走出大殿
黑猩急忙跟了上去問道:“聖主,難道那封信是蒙古國給我們下的戰書?”
高洋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只是公孫疾居然被蒙古國拉去做奴隸了”
黑猩大驚說道:“看來,蒙古國心生叛亂了,聖主我們得防備了”
高洋拍了拍黑猩的肩膀說道:“可不是,我也正是因為這事犯愁,先下手為強,所以我才有了滅蒙之心”
黑猩秉手施禮說道:“只要聖主一句話,黑猩願赴西北震敵”
高洋擺了擺手說道:“滿朝文武最得我心的還是你,我怎麼可能讓你深入不毛之地犯險,還是等吳雄回來,讓他坐陣西北吧!”此話一出,黑猩是感到榮幸之極,但同時也有些許悲意,此話也就是意味著:神卜真的失寵了,再也不會得到聖主重用了
黑猩點了點頭說道:“謝,聖主寵愛,微臣這就退下了”高洋點了點頭,黑猩走出了宮門
北辰劍宗內,七人悄然來到了辰雄天府,為首的高震說道:“夫人,西北堂已被收復,堂內弟子也減到了一萬之人,但是並不是我們收復,而是一位高人收服的西北堂”
劉氏點了點頭說道:“先退下吧!”七人消散在原地,劉氏呢喃道:“看來是辰鼎收服了西北呀,這宗主大位還是辰鼎配做”
辰虎絕望
鶴白山一路追逐天子鍔,天子鍔在一衚衕中猛然駐足背對著鶴白山說道:“老頭,你難道不怕死嗎?”
鶴白山愣了愣,搖了搖手中的鐵扇笑道:“哈哈,閣下可真會開玩笑,你怎麼這麼自信能將老夫弄死?”
天子鍔嘴角上揚,拍了拍手,突然巷子中湧出一大批手持大刀的大漢,天子鍔得意的搖著頭說道:“自飯莊出來後,我便知道,今日脫身很難,雖然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是你身旁那個我卻略有所見,他可是北辰劍宗未來宗主辰虎,而你能在其左右,我想你必然也是個高手,想在你兩位高手眼皮底下順利逃走,真心很難,所以我一出來便讓我的屬下去班救兵去了”
鶴白山捋了捋鬍子說道:“恩,的確像是販毒之人,如此細心,可老夫還是不懂,他們怎麼找到你的呢?”
天子鍔走到身邊一個嘍嘍身邊拿上刀後,奸笑的說道:“販毒之人身上獨有的一種氣息,你們這些不吸毒者自然感受不到,常吸食我販出的毒品的人,即使相隔數里自然瞬間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