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綱”的口號外,曠野上已經沒有其他什麼聲音了。
林南走到了陳琳的身邊。朗聲說道:“先別唸了,已經得到效果了。”
陳琳此時滿頭大汗、口乾舌燥,聽到林南的話後,便不再念了,緩緩地退了下去。
林南抬起了雙臂,示意所有的將士都靜下來,等到鴉雀無聲的時候,他才喊道:“黃忠、陳到、褚燕!”
“末將在!”黃忠、陳到、褚燕三個人同時站了起來。一起回答道。
“命你等三人帶領左營兩萬步騎向西挺進,直逼虎牢關,一路上偃旗息鼓,秘密前行,抵達虎牢關外後,就給我飛鴿傳書,等待我的命令。黃忠為主將,陳到、褚燕為副將。”
黃忠、陳到、褚燕三個人同時答道:“諾!”
“甘寧、文聘、盧橫,命你們三人帶領先鋒營兩萬步騎兵向前挺進,夜間出發。離西涼兵大營三十里下寨,多置拒馬、多挖陷馬坑、多多準備弓弩,務必在一夜之間立下一座堅營!”
“諾!”
“太史慈、烏力登、蹋頓。汝等帶領右營兩萬步騎向東挺進三十里,構築高牆,阻斷魏軍西進的道路,你們也就地駐紮,若是遇到魏軍,不要有任何顧忌,一概射殺,不準放過一個。”
“諾!”
“趙雲、張遼、張郃。你等三人帶領後營兩萬步騎,今夜隨同甘寧、文聘、盧橫一起行動。掩護他們建立營寨,若遇到敵人。便夥同先鋒營一起夾擊。”
“諾!”
“文丑、魏延、管亥,你等三人帶領隨同我一起守護中軍大營。”
“諾!”
“報——”一名斥候拉長了聲音。快馬加鞭的賓士而來,斥候的身後插著一面小紅旗,所過之處無人敢攔,不論是誰,盡皆給讓開了一條通道,讓那斥候直達中軍大帳外面的空地上。
林南站在點將臺上看的真真切切,見一面小紅旗飄動,所過之處揚起了一道煙塵,便急忙下了點將臺,同時大聲喊道:“都閃開!”
一聲令下,在場的將校都盡皆讓開了一條路,只見那名斥候快速的馳到了林南的身邊,勒住了馬匹,整個人險些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等馬匹站穩之後,那斥候滾鞍下馬,單膝跪在地上,氣喘吁吁地抱拳道:“啟稟主公,西涼兵驟至,正在和先鋒營交戰,我軍猝不及防,登時損失一千多士兵,破賊校尉蘇飛正率眾拼死抵抗……”
“主公快看,先鋒營處冒起了濃煙!”文丑指著前營方向大聲喊道。
“報——”又是一匹背後插著小紅旗的加急斥候騎著馬快速賓士到了林南的面前,還來不及下馬,便大聲叫道,“左營遭到西涼兵突然襲擊……”
“報——”這邊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名加急斥候快速賓士而來,人還沒有跑到跟前,便大聲喊道,“啟稟主公,右營突然遭到大批西涼兵的襲擊……”
與此同時,左營、右營的上空也同時冒起了滾滾的濃煙,緊接著又陸續來了三名斥候,分別稟告了前營、左營、右營三處失火的訊息。
一連串的壞訊息傳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點猝不及防,好在這些人都是平時訓練有素的精銳將士,只稍微吃了一驚,便立刻恢復了過來,一起請命道:“主公!我等願意和西涼兵決一死戰!”
林南皺著眉頭,萬萬沒有料到西涼兵會來的這麼快。
“主公,西涼兵突然襲擊了我軍三處大營,看來是早有預謀,如今我軍已經處在了被動地位,西涼兵的戰鬥力一點也不亞於我軍,在此被動情況下,硬拼的話,只會加重傷亡,不如暫且退兵二十里,整頓一番後,再行和西涼兵戰鬥。”荀攸急忙來到了林南的身邊,進言道。
林南當機立斷,朗聲說道:“傳令下去,全軍退後三十里,趙雲、張遼、張郃,率領後營步騎兩萬掩護大軍撤退。文丑、魏延、管亥。各自率領中軍一千騎兵前去救援前營、左營、右營!”
“諾!”
這邊命令剛一下達,那邊文丑、魏延、管亥便各自去點齊了一千名輕騎兵分別奔往前營、左營、右營,其餘各個將校則一鬨而散。隨同各自奔赴原有營寨,指揮自己的部下進行撤退。
林南則在眾星捧月中帶領中軍士兵向後撤離。趙雲、張遼、張郃則回到後營進行佈防。
此時此刻,燕軍的先鋒營裡,馬超帶著三千蒙著面紗、身披鐵甲的幽靈騎兵正恣意的在營寨裡左衝右突,燕軍宣義校尉蘇飛正指揮著士兵進行抵禦,先鋒營的左右兩邊都已經著了火。
蘇飛領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