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實父母什麼都沒看見。不管看沒看見,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心臟也歸位勻速跳動著。
今天約好了去趙波家拜年,剛下樓就看到付磊,連叫好幾聲都沒反映,上前拍他的肩,就感覺他渾身一顫,見是莫俊精神才好些。莫俊也嚇了一跳,剛才那一拍,明顯感到付磊受了好多,隔著冬衣都能摸到肩膀上的骨頭,這一轉過來更是嚇一跳,整個臉瘦了一圈,臉色蒼白的很不好,
“付磊,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怎麼瘦這麼多。”
付磊抱歉的笑笑“沒事,讓你擔心了,正想去找你呢,今天的聚會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幫我給他們都帶個好。”
莫俊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走“不行,必須去,你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事,咱們是朋友,就是給你排憂解難的,有什麼委屈跟我們說,我們給你做主。”
莫俊他們是最後到的,環視一圈,少了宋鈺傑,心裡暗想,付磊的事肯定跟他有關。許久不見的好友互相拜年,問好,嬉鬧,付磊的情緒比剛才要稍好一些。
莊浩打量了一圈趙巖的房子,收拾的乾淨利落,傢俱也是新買的,窗戶上還貼著年年有餘的窗花,幾個門上都貼著大紅的福字,莊浩點點頭“趙波啊,你這房子收拾的有點意思,把福字換成喜字就能當婚房。”
這句話惹得大家鬨堂大笑,正巧趙巖端著水果進來,也聽到這句話,抬頭看看自己佈置的房間,笑出來“嗯,我也這麼覺得。”
在莊浩說話的時候,趙波沒臉紅,還說了句“那也沒有你跟莫俊那樣,天天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過日子。”,而趙巖說了這話後,趙波的臉紅的像毒死白雪公主的蘋果,把趙巖就往廚房推:“去去去,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都幾點了還不去做飯。”
把趙巖攆到廚房,順手還關上廚房的門,趙波讓付磊坐在正中間開始問:“說吧,你怎麼回事?不許打岔,不許轉移話題,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
莫俊也說:“看吧,不是我一個人看出來的,大家都看出來了也都很擔心你,咱們是這麼多年的朋友,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付磊苦笑“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大過年的還要聽我這點破事。”
事情要倒回國慶匯演的那天晚上,當天宋鈺傑的獨唱跟莊浩他們的小品得了並列第一,獎金五百,叫了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去吃喝,付磊作為他男朋友,自然是要去的,同去的還有宋鈺傑的同學和幾個外語系的女生。
當晚少不了要勸酒,付磊被硬灌進去一杯啤酒後,基本思維就屬於混亂的狀態,當他清醒的時候是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後來,班裡的同學見到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讓他很莫名其妙,追問下去,才知道,那天他們去喝酒,正好被同班的看到,看到他一杯倒,也看到後來宋鈺傑摟著一個外語系的女孩熱吻,兩人還互相撫摸。
突一聽到這樣的事情,震的付磊頭暈腦脹,險些沒站穩,同學說,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他的,可實在不人心看到他被矇在鼓裡。付磊去找宋鈺傑對峙,宋鈺傑指天發誓他那天只是喝酒,並沒有跟任何人熱吻,這是誣陷,說著還要找誣陷他的人算賬。
付磊選擇相信宋鈺傑,兩人又好的跟一個人似得,宋鈺傑也沒有了那些忙的藉口,每天都來陪他吃飯,自習,其他人都為他這樣忍氣吞聲感到不值,付磊只是笑笑。
以為這件事過去了,這個小插曲只是兩人情感道路上的考驗,誰知道就在年三十的晚上,他從奶奶家回來,在家屬院的花壇拐彎處看到兩人黏在一起的人,長長的大衣下襬擋住了男人在女人身上動作,女人壓抑著呻吟聲,兩人還交換著深吻。
天很黑還飄著零星的雪花,老式路燈昏黃的燈光找不到那個黑暗的角落,即便如此,付磊也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就是宋鈺傑。跟一個人久了,他的身影,動作就會印在腦海裡,就像只憑腳步聲就能知道是他回來了一樣,更何況,這樣的動作他們做過無數遍,化成付磊身上不可磨滅的印記。
沒有出聲,甚至連離去的腳步聲都輕不可聞,父母已經做好飯等他回來,他還是先去了一趟宋鈺傑家,宋媽媽見到付磊也很意外“誒,小磊,小杰沒跟你一起嗎?他不是說送你奶奶那了嗎?”
多可笑的謊話,當時付磊讓他一起去的時候,宋鈺傑說“外面冷,我懶得動,就幾分鐘的路還要人陪。”
外面真的很冷,都下雪了,這麼冷的天還在外面發情,就不冷嗎?付磊還是留了情面的,幫宋鈺傑圓了慌才回到自己家。聽到對門開門又關門,再開門,直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