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的他狠狠的拍在了李采薇的胸口之上,而李采薇嬌小的身體無法抗衡巨大的衝擊力,整個人不住後退,腳下踩到一粒石子,整個人一時失去重心,竟是朝大河之跌去。
這山丘雖然不高,卻也有一百多米,跌入這波濤之,恐怕誰都會性命不保。
又一個人影撲了上去,餘不二已經顧不得說話,整個人如同沸騰一般,縱身一跳將李采薇緊緊摟在懷裡。兩個人什麼也沒有說,因為都明白彼此之間的心情。
一陣劇烈的疼痛,餘不二隻覺得背部好像斷裂一般,他知道自己跟李采薇已經跌倒了山丘之上,正無法阻擋的朝下滾去。他的背好像斷了,骨頭摩擦的生痛,但是餘不二咬緊牙關,將李采薇緊緊的摟在胸口。他開始還在試圖抓住什麼,可是劇痛和胸口的溫暖讓他放棄了抵抗,只是緊緊捂住李采薇。
罷了,我現在能做的,只有讓你不受傷害。
柳瑾瑜已經接近瘋狂了,望著一同跌入江河之的餘不二和李采薇兩人,她毫不遲疑的縱身一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共赴黃泉,這是她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一隻手突然伸出,抓住了柳瑾瑜的手腕。墨雷猥瑣的笑道:“雖然餘不二是老大定下來的終究目標,可是咱們也不能忘記我們的本行,倘若連這點都丟了,嘿嘿,我們靠啥吃飯呢……”
“放開我。”柳瑾瑜拼命掙扎著,只可惜又怎能撼動墨雷這棵大樹。
“得了吧。”墨雷猖狂的搖搖頭:“一個八分萌妹子不小心掉進河裡了,我說什麼也不能讓你這個十分的大美女跑掉,哈哈哈哈,給我追,半死不活的餘不二也行,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給我找……”
十二飛翼面面相覷,只能試探著朝下劃去。
就在這時,河面上渲染出一陣紅色的鮮血,而餘不二?早已經不知生死何從。
一眾人望著飄著大片紅色的河面,都是有些不知所措,從山丘滾下來定然渾身受創,甚至被鋒利的岩石或者樹木割斷傷口,砸爛頭顱都是有可能的事情。而受這麼重的傷還跌進水裡,生還的機會恐怕不大。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望著吞噬著生死未卜的餘不二的湖面,柳瑾瑜拼命掙扎著,兩行眼淚如同洪流般噴射而出:“放開我……”
“閉嘴。”心情顯然不好的墨雷一記手刀,然後將昏倒的柳瑾瑜扔給一旁的十二飛翼:“***都給我下去找,然後在河畔守著,我說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提頭來見聽見了嗎,******,先把這妞給我綁了再說……”
等待了很久,水面上也不見任何動靜,墨雷鐵青著臉,惡狠狠的說道:“***,給我走,給我走,給我走走走走走!”
……
柳瑾瑜被繩索緊緊束縛著,眼睛蒙著眼罩,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移動著,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停下了腳步。墨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們給我看好她,等我命令……”
……
墨雷有些緊張的敲下質樸的紅木門,悶聲悶氣,好像看不出一絲生機。
“進來吧。”門裡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年人,雖然正是男人壯碩的時期,那張衰老的臉上卻寫滿疲沓。空氣瀰漫著檀香的味道,墨雷搖搖頭,心有些鄙夷,老大又在燒香拜佛了。這麼老土的事情,他竟然還做的出手。
這名年男子正是十五年前年輕氣盛,引狼入室幫助卡爾薩斯摧毀墨家的墨戰。
一戰功成萬骨枯,毫無疑問,他是當時唯一的成功者。墨山河死了,墨家最為精銳的墨龍盾也灰飛煙滅。他成為了墨家唯一的掌舵者,掌握著墨家千年的秘密。可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歡愉,這是為什麼呢。他思考了十五年,也疑惑了十五年。
後來,他終於知道,他不過是卡爾薩斯手下的棋子,一顆用之則用棄之則棄的棋子。雖然他幹掉了仇恨的墨山河,可依然改變不了自己的地位,那就是卡爾薩斯的棋子。想要奮起反擊,卻根本沒有絲毫與之相抗的能力。
一個窩著山溝裡的墨家,又怎能抗衡世界霸主萬王之王?
所以墨戰這些年一直用燒香的方式進行贖罪,當然他知道這或許沒有什麼用。但是心卻有著一絲慰藉,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重新證明自己的機會,他厭倦了平庸的日子。
一個人最精彩的日子,其實不是抵擋巔峰的那一刻。而是仰望巔峰,然後不停攀爬超越的時候,不停籌備策劃叛亂四處聯絡打聽,那是墨戰最快樂的日子。他沒有辜負名字的那個戰字,自從出生起,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