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和邢戈的爭吵,她一字不落地全聽在耳朵裡,卻連身子都沒有轉過去,只是有些邪魅地笑了一下。
酒保動作極為麻利地調好了酒,放到了貝絲面前,貝絲卻像沒看見一樣,仍然自顧自地喝著自己原本就已經喝了半天的“血腥瑪麗”。
石峰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臉色大變,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喘著粗氣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放肆的大笑傳來。師遠等人聽出,那正是邢戈發出的聲音。
“怎麼樣,年輕人?美女不稀罕你那套。怎麼樣?碰壁了吧?哈哈哈哈!”邢戈笑得十分開心,毫不掩飾自己對石峰的鄙視。
“老雜種!”石峰再也忍不住了,狂暴地從旁邊抽出一瓶酒,在吧檯上猛地一砸,緊緊握住滿是玻璃尖齒的小半個酒瓶,幾步就衝到了邢戈面前,竟然將有尖齒的一端對準他的臉用盡全力猛推過去。邢戈眼看就要血濺當場,但表情卻仍是泰然自若,這一幕讓師遠和羅亞森也是暗暗心驚,忍不住心想,那老人難道是個絕世高手?或者,是鬼?
“啊!”
預感到一個十分血腥的場面即將出現的幾個女孩失聲尖叫起來,用手捂住嘴巴,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這一切。陳蔚傑和徐春輝則是立刻摸向了槍,準備衝過去制止,卻被師遠提前一步阻住了行動。
陳蔚傑二人還沒來得及問師遠是什麼意思,情況卻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一個身影竟然像是瞬移一樣擋在了邢戈面前,一聲慘叫猛地響起。
“啊啊啊!!!”
石峰面容扭曲,痛苦至極地怪叫著,手上的半個酒瓶早已掉在了地上,而他的手腕,正被另一個人鉗在手裡。
那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子,一個號碼牌正端端正正地佩戴在腰間。
9號,刀獄。
“9號?難道是……”師遠在看清那人的號碼牌時,立刻說道。
“你想到了什麼?”羅亞森問。
“那個老頭是8號,他是9號,很有可能是前後腳來到這裡的。雖然剛才沒有坐在同一張桌子旁邊,但在8號有危險時他立刻過來保護,那麼這人,應該是8號的保鏢。大家也都看到了,他的確身手不凡。”
“嗯,有道理。”羅亞森說。
師遠看了一眼陳蔚傑二人,說道:“兩位雖然是警察,但是如今不是普通的情況,這裡的人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人,我們還是應該以觀察為主,找出線索,以最小的損失離開這裡為好。我知道兩位工作方面盡心盡力,但是,還是要分一下場合吧?”
陳蔚傑二人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不過也算是同意了師遠的話。
“饒命!饒命!我不敢了!”石峰連聲求饒,刀獄倒也沒有為難他,很快便鬆開了手。
眼見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石峰雖然心裡忿恨,卻也沒辦法,灰溜溜地跑出了很遠。
“大家注意,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發生的,都很可能體現出某種資訊,我們一定要細心觀察。”師遠再次提醒眾人。
他沒有注意到,此刻的宋琴玉面色已經十分陰沉,似乎一秒也不想待下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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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最後一個人
“有完沒完了?快點寫個名字投進去!真是磨嘰!”宋琴玉突然如同瘋了一樣尖叫道。
“你瘋了嗎?現在資訊不足你讓我們怎麼寫?寫錯了要死人的你知不知道?”羅亞森毫不留情地衝著宋琴玉的臉大聲吼道,絲毫沒有因為她是女孩子就留什麼情面。
“你才瘋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宋琴玉繼續尖叫著說。
“琴玉!”劉瀲終於忍不住喊道,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憤怒、難過以及不忍,“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答應我會好好的嗎?”
宋琴玉死命地瞪著她,目光中沒有絲毫面對好友時該有的情感。從那雙眼睛透出的,只有狂躁。
“琴琴玉?”劉瀲看到宋琴玉的眼神,嚇了一跳,連聲音也顫抖起來。
“算了,我們也理解一下她吧。我們再加快一下速度,儘快把那個人找出來。劉瀲,你先陪陪她吧,實在不行讓她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我們幾個繼續行動。”師遠說。不過,劉瀲卻注意到,師遠其實也非常煩躁不安,只是努力地壓制著這種情緒,沒有發洩出來。
“不,還是讓釉釉陪她吧。這件事情畢竟是因我而起,我不希望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