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裝扮。
“我很喜歡廣州這個地方。”楚峭開口,“因為這裡給了我許多的回憶。”
粉絲還是尖叫,似乎根本沒理解楚峭這句話的深意。但他也沒用再繼續說,很快便唱了第一首歌,一首接著一首,一次都沒有下臺,也沒有換服裝。
這麼一來預定的歌曲很快便唱完了,他也不在意,想到什麼就唱什麼,配樂沒準備他便清唱,甚至跟粉絲開起玩笑來,講他工作時的一些窘況。
到最後甚至沒有觀眾的要求,他竟然自己就唱起《病入膏肓》來。這是一首很傷嗓子的歌,楚峭這麼愛惜自己聲音的人很少唱這首歌。儘管他清楚音樂的活力在於表演,但他還是儘可能的避免在不重要的場合唱高音用嗓過度。
可這次他卻自己主動唱了起來,他唱到□□時聲音忽然有些激動,一聲哽咽聲十分明顯,害得他不得不停下來。看著臺下五顏六色的熒光燈他忽然模糊了眼眶,眨了眨眼睛道,“sorry,可能……還有些不在狀態。”
其實他只是忽然想起林一城曾在他的演唱會上為他彈過這首歌的鋼琴,想起某個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進展,林一城坐在院子裡彈的也是這首曲目。
可如今,院子裡的鋼琴還在,那個真正能將它物盡其用的人卻不見了。
“沒關係!”
“楚神!楚神!”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卻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那麼空洞,明明一如既往,卻再也滿足不了他的心了。
就像心漏了一個洞,無論扔進去多少東西都只是穿心而過罷了,沒有一件會留在心底。
但他還是笑著的,從始至終,自信地挑著嘴角。最後他拍了拍手讓癲狂的粉絲鎮靜下來。
“其實我還有一首新歌……”楚峭故意拖長尾音,臺下的粉絲立刻尖叫起來,大喊著,“唱!唱!唱!”
“可我還並沒有演唱過,可能會唱不好。”
“沒關係啦,唱啊!”有一個粉絲忽然打斷他的話大叫了起來,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