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生不回答,故我地說道:“第二天我就住到鄉下外婆家去了。開學後他見到我,叫我去他家寫作業,我說我媽不許我到處亂跑。從此我再也沒去過他家。很長一段時間想起這事都覺得挺噁心的。更多的是失望。在我心裡,他既是父親,又是兄長。他對我做出這種事,我很不開心。”
阿七笑笑:“我猜你當時一定是絕世小零的模樣,他沒插進去強姦你已經是照顧你了。換了我,管他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說。”
“我當時又瘦又小,個子只有一米七,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或許他就是喜歡你弱不禁風的樣子。”
喬生一直在抽菸。他坐在煙霧中,輕彈指尖的菸灰:“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秘密。現在想起來早就釋然了。不過曾經真的困擾過我,當時甚至有過這樣一個念頭:如果男人沒有褲襠裡這根玩意,他就永遠是我的父親兼兄長。”
阿七笑了:“沒有它,快樂從哪裡來?它是男人自信的源泉。雖說司馬遷流芳千古,但我想沒有一個男人甘願做司馬遷。”
“快樂的源泉?”喬生曖昧地笑笑:“你倒是頗有感觸。”
“是又怎樣?我可不要一個沒有雞雞的戀人。”
喬生看著他說:“還記不記得一開始的時候?我剛一碰你,你就夾著屁股閃開了。現在想想,那時的你真是清純!”
“搞清楚,清純是你的形容詞,和我沒關係。”
喬生挑眉看著他:“那什麼詞和你有關?”
“野性,爺們,男人味,這些才是我的專屬詞彙。”阿七滔滔不絕地說:“像清純,嬌氣,女王這些詞呢,一看就是用來形容你的。”
喬生聽了點點頭:“那好吧,今後還請你多多照顧我這個清純又嬌氣的人。只許愛我,不許傷害我。”
阿七眉開眼笑地說:“一句話的事情。”
阿七走時喬生在片場拍戲,並沒有去火車站送他。阿七獨自站在站臺上,又沿著來時的路回去,望著窗外的茫茫大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經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聚。這樣想著,不由地分外傷感。
做出後來這個決定只是瞬間的事。當火車不知駛入第幾個站臺的時候,阿七忽然拎起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