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哼!我是一族之長,我的話你敢不聽,小心我罰你去祠堂!”那少女嘴巴一撅,極為不耐。
異服男子身軀一抖:“是,阿大領命!”
玉瀟然給青謹和青慎使了個眼色,又看了一眼只笑不語的龍延拓,任由那些人將自己五花大綁起來。
那少女得意一笑,當先走去,還沒走幾步,覆住了腳步,對著身側的男子道:“今天的事,不許告訴習梧姐姐!”
“是!”身後人似是無奈應了一聲。
就這樣,玉瀟然幾人連帶著龍延拓統統做了階下之囚。
玉瀟然站在囚牢裡,開始與看牢人套起了近乎。
“這位大哥,你們這是哪裡啊?”玉瀟然伸長了頭,看著那站在不遠處看守的男子。
南疆部族不止苗族一部,卻以苗族部眾最廣而為尊,依附相存,所以只要是進了其他部族,苗族也就不遠了。
男子卻不為所動,看了眼玉瀟然,未出聲。
玉瀟然挑了挑眉,想是這裡的人都得了那少女的命令,清了清嗓子,她面對著青謹,聲音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剛剛好可以讓該聽到的人聽到:“弟弟,大哥對不起你啊!讓你與大哥一起不明不白的送死,死了就算了,就連死在哪裡都不知道,將來在九泉之下,我怎麼有臉與爹孃相會啊!”
“大哥!”青謹也不傻,立刻入戲,聲音似有不忍,“男子漢大丈夫怎會懼死,能與大哥死在一起,小弟已無遺憾!”
“弟弟,我的好弟弟……”玉瀟然聲音哽咽,似乎極為動容,背對著那男子的面上卻是無限促狹。
這邊卻是不停用眼瞄那似有不忍的看守人,聲音愈發淒涼:“大哥……”
龍延拓雙手環胸,面色促狹,對這出戏看得津津有味。
青謹無力長嘆,盯著那滲透進來的一縷斜陽,目不轉睛。少女情懷總是詩
不遠處守衛偏首,無奈的聲音中滿是同情:“這裡是南疆苗族!唉,要說你也倒黴,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煞星……噢不,族長,還殺了她最近的新寵,我說你們這些中原人,好端端來我們苗族做什麼!老老實實待在你們中原不好嗎?”
玉瀟然面上一喜,與同樣一臉喜色的青謹對望了一眼,抹一把“眼淚”,紅紅的眼睛看向那牢外上鉤的男子:“族長?就是那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嗎?那麼年輕就做上了族長啊!真了不起,也是我等兄弟倒黴,怎麼就偏偏惹了你們族長了?唉!”
“我告訴你啊!”那男子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什麼族長,那就是個小霸王,全族上上下下誰沒被她捉弄過!如今人人見了她都繞著走!所以今日你們撞上了,只有自認倒黴了,除非……!”
“除非什麼?”玉瀟然將頭探上去,一臉好奇。
“沒什麼,沒什麼!”男子搖了搖頭,似乎不願再說。
玉瀟然眼珠子一轉:“族長不是能者居之嗎?如果真照你所說的,她怎能治理好你們部族?”
“族長確實是天賦異稟,只是尚且年幼!多虧了我們大祭司!”男子得意一笑,似乎極為敬重這位大祭司,開始侃侃而談,“我們大祭司啊……咦,我給你們說這些做什麼!我們族內的事,你們外人少打聽!”他說到最後,面色一沉,話鋒一轉,十分警惕地瞪了玉瀟然一眼。
玉瀟然腦中靈光一閃:“你們大祭司,是不是叫做習梧?”
“你怎麼知道?”那男子目光一變,立刻伸頭盯著玉瀟然。
玉瀟然不語。
那男子接著道:“莫非你們是大祭司請來的客人?看你們這打扮,也不像是壞人!”
玉瀟然接著不語。
“你怎麼不說話?”那男子奇怪地看了玉瀟然一眼。
玉瀟然似乎恍然大悟,神色突然哀慼不已:“抱歉,這位小哥,我失禮了!在下家中有位老父,受人算計中了蠱毒,在下聽說南疆之人極擅蠱術,故來此尋求解救之法!”
那人面色一軟:“倒是個孝子,唉,我阿爹阿孃死的早,我沒來得及盡孝,我告訴你啊,你想解蠱毒,來這算是對了,只可惜……”
“只可惜我沒命回去!”玉瀟然幽幽一嘆,“我死了也就罷了,可是我父親……”
那男子已經有了幾分動容:“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族長向來最聽大祭司的話……”那男子說到這裡,便不再說話。隱婚市長
玉瀟然知道,他已仁至義盡,她話鋒一轉:“聽說,苗族有種能解百蠱的神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