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bbs上覺得相互聊的來就加了sn,後來聊起來才發現我原來以前有到過他住的鄉下務農體驗生活的時候玩過,之後互通了真實姓名,他順便介紹了同在東京的好友紀田正臣給我。不過我一直沒有告訴正臣我的名字和性別就是了,正臣說為了保持相對的神秘感,等到有機會見面再確定也不遲之類,反正都是很有趣的人。紀田正臣下線。我很無奈的看著sn上正臣的頭像暗了下去,上了個搜尋引擎開始找資料,銀八老師給的社會課科目居然是關於邪、教的研究,讓未成年人研究這種課題真的好麼?雖然我對此抱有疑問,但是還是很無奈的開始找資料。順便敲了一下線上的夜神同學。月把山崎找來的檔案傳給我我點開檔案看的無比抽搐,麻原彰晃一天吃幾次飯大便幾次……這種一點參考價值都沒有的資料他到底是怎麼搞來的……這是想成為新世紀的神說的話麼?我真的很想吐槽夜神月。月再一次的發來了一些關於鳴海清隆的資料改吃泡芙用義大利語敲我。然後這個奇怪的傢伙就馬上下線了。月君又發來了一條訊息正文 不要得罪朋友的朋友是最重要的“喲,琥珀,今天週末麼?有工作。”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接到了師傅的電話,然後以超神速的動作爬起來,穿上衣服從抽屜裡翻出衣服,隨便的套在身上,衝出去刷牙洗臉。“我親愛的小姐,”賽巴斯看著手裡的懷錶,嘆氣又搖頭:“您不覺得您的服裝品位實在太糟糕了麼?還有早上起來在家裡奔跑的樣子,素質教育實在太差勁了。”呯的一聲,賽巴斯掛著笑容就倒在地板上,笑的和藹可親的爸爸在他身後露出了這貨真多嘴的表情:“她是我的女兒,不準剝奪作為爸爸嘮叨女兒的權力。”“爸爸……”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每天早上賽巴斯不是被爸爸打死就是被媽媽滅掉,其實那麼多年他在我家過的也很辛苦。“親愛的,我覺得有必要在他的xxoo上再補上幾槍,免得以後夜襲我女兒。”媽媽叼著煙路過:“要出門前記得把這個賴在我們家不肯走的垃圾丟出去。”“記得給媽媽買菸回家啊。”爸爸從口袋裡抽出幾張萬元大鈔塞給我:“好好和同學去玩吧。”“爸爸我不是去玩兒……”“那就請幽助他們吃飯吧……”老爸笑的很慈祥,我完全沒有遺傳到他閃亮的金髮,完全被媽媽的遺傳基因給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