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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阿貴很不情願地點點頭。他真是不想走,因為老爺教給他的任務他還沒有完成。

阿貴把身上的錢全拿出來說:“嶽老爺嶽小姐,你們想吃什麼喝什麼竟管花,可千萬別苦了自己。我不在你們身旁伺候,你們可都得好好保重。”

阿貴眼中有淚光閃現,嶽天楊心裡很感動,這個不懂一點武功的後生卻這樣重情重義,相反那些欺世盜名被稱作大俠的人卻是那麼卑鄙無恥。

嶽小鈺把一張銀票硬塞給阿貴說:“路上小心點,回去告訴我大伯和我媽,我很好叫他們不要為我擔心。再告訴他們我一定會替我爹和小龍抱仇和奪倩兒姐的。”阿貴難過的點點頭。

阿貴走後嶽天楊意味深長地對嶽小鈺說:“小鈺,現在我身邊只有你了,我們倆就一起面對日後的事吧。”

聽了這話嶽小鈺心潮澎湃。她堅定地說:“二叔,不管有多難多危險小鈺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並肩做戰。”

嶽天楊心裡又是酸楚又是欣慰,畢竟他不是一個人,他身邊還有一個美麗、善良,勇敢的女孩子。嶽天楊在這一刻萌出一種可以戰勝一切的信心。

嶽天楊和嶽小鈺下樓吃飯,他們看到黃嬌一個人坐在一張桌旁顯得孤伶伶的。這叫他們感到奇怪,像黃嬌影子一樣的何孝儒哪去了?黃嬌看到了他們,她像他們招手。嶽天楊和嶽小鈺過去坐下。

黃嬌笑著說:“你們想吃什麼?這頓我請。不過午飯和晚飯得你們請我。”

嶽小鈺還是很納悶何孝儒哪去了,她四下看也沒看到何孝儒和他手下人和影子。

黃嬌說:“別看了,姓何的今天一大早就帶著他的人走了。”

“走了?”像黃嬌最忠誠的奴才一樣的何孝儒居然丟下黃嬌一個人走了,這叫嶽小鈺難以理解。

“他為什麼要走?”嶽小鈺這麼一問黃嬌臉上頓時浮現出悲傷之色。

嶽天楊心想這麼陽光燦爛的姑娘如今顯出悲傷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如果黃嬌能用得上他那他一定幫她,因為她是黃玉同的女兒。

黃嬌說:“今天天還沒亮有一個人趕了幾天幾夜的路從河南跑來送給他一份信,信上說他爹病的快要死了,所以何孝儒就丟下我一個人帶著他的手下心急火燎回去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回去?”嶽小鈺問她。

黃嬌笑了,她說:“我幹嗎和他一起回去?我又不是他媳婦。還有——那份信其實是我寫的,他爹根本就沒有病的要死。”

“是你寫的!”嶽小鈺真不知黃嬌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嶽天楊則苦笑了一下,真沒想到這丫頭什麼事都能想得出來並且能做的出來。黃玉同有這樣一個女兒真不知是感到驕傲還是頭痛。

黃嬌伸出三個手指頭對嶽小鈺說:“姓何的像鬼魂一樣整整跟了我三十天了,如果我再不想一個辦法讓這個傢伙離天我那我可真要發瘋了!”黃嬌一臉的無辜委屈,倒像是別人耍了她一樣。

嶽小鈺仍覺得她做的有些過分,她說:“你不是很喜歡他嗎?為什麼還要騙他?”

“什麼!我喜歡他?”黃嬌有些難以相信嶽小鈺竟以為她喜歡何孝儒,“真是開天大的玩笑,我怎麼會喜歡上他,他這個人長得像個女人功夫又那的差又沒主見又沒骨頭我根本就看不起他,如果讓我喜歡他還不如讓我喜歡你二叔呢。”這話一出口黃嬌馬上吐了下舌頭羞赧的看了一眼嶽天楊臉也紅了。這句話她可是詞不達意純屬無心的。

嶽小鈺笑著打趣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把心裡話說出來吧?”

嶽天楊有些坐不住了,他對嶽小鈺說:“小鈺別亂講。”

嶽小鈺也吐了下舌頭。嶽天楊心想這倆孩子怎麼說話都沒遮攔了。

黃嬌忙糾正說:“我的意思是讓我喜歡他還不如喜歡你二叔這個相貌兇惡的老頭子呢——”她又趕緊閉上了嘴,她第一次發現她竟把一件事解釋不清楚了。

嶽小鈺則看著她笑。

“小二!你死了,還不快給本小姐上菜!”黃嬌叫了起來。有些事情有時候也的確是越想解釋清楚但又越解釋不清楚,解釋不清楚的時候不妨“叫菜”。

飯菜上來後三人開始吃,黃嬌的話明顯少多了,並不時偷偷拿眼瞄嶽天楊。嶽天楊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他不習慣把心裡的反應寫在臉上。畢竟他已四十二歲不再是年輕人了。聽黃嬌剛才稱他為老頭子他也真意識到自己老了,任何人面對無情而又催人老的歲月心裡都會有很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