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那堅定信任的眼神永不改變。
“什麼!?”臺下正自沸騰之時,竹玄客大怒道,“你可敢再說一次!”
江靜瑤道:“竹二當家息怒,且先聽趙豐說明原因。”
我淡然道:“趙豐眼中,僅有正邪之分,並無門派之別。據在下所知,五十年前的魔師邪風並非為非作歹之輩,只因魔門之中有人挑撥離間,才掀起了那場血流成河的戰爭。依在下看,魔門再度入侵中原此舉,多半乃魔後邪月為哥哥魔師邪風報仇之故,淵源相報何時了,趙豐不想參與此事。無論此戰勝敗如何,只要敗的一方仍有親人在世,數十年後,恐怕又將要有一場血戰。”
根據“妖刀”齊遠的講述,魔門當初的確是被人所害。
謝嘯天突然道:“趙豐你說得本是不錯!不過,倘若我們不打,你說,魔門會善罷甘休麼?難道我們就任其屠殺?他們為他們的親人報仇,我們也要為我們的兄弟親人報仇啊!”
我沉默,他說的也不錯。
我淡然道:“無論誰是誰非,趙豐都不願再惹進這是非之中。”
“你又如何知道五十年前的是非呢?”一把熱辣的女聲道,不用看也知道是歐陽鳳。
“全是在下一己推測而已。”
“推測?趙豐,我看你是在狡辯!你八成是害怕了魔門吧。”歐陽鳳咄咄逼人地嘲笑道。
“那歐陽姑娘又是靠什麼評價在下的是非呢?”我笑道。
歐陽鳳不想我竟有此問,一時找不到回答之法,急得俏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她身旁的唐門少主唐不歸立刻挺身而出,傲然道:“既然趙兄不願加入‘滅魔’之戰,那貢獻出一些武學經驗也應在情理之中罷!我們研練魔門武學已有一月,在下尚有幾招不甚明瞭,還望趙兄賜教。”他可不相信年不過五十的我能有什麼過人之處,在他心中,惟有他唐家的家傳武學,才是世間真正的無雙絕學。
不等我同意,唐不歸已經走到武場中間,拔劍獨自舞了起來。
他舞得很慢,但每一個細節都能突出招中最具威力的地方。劍以詭異的角度運轉著,雖然僅有三招,他卻舞了很長時間,詭異、辛辣、眩目、複雜,我認得那是“魔劍”範卓的劍法,而且這三招的確得其精髓。
他之所以舞得這麼慢,不僅是為了讓我和大家看清楚,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根本沒有能力將其流暢地演練出來,這個速度已經是他的極限,即便如此,也足以證明他武學上不低的成就。
我不知道的是,此乃古傳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