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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葉思寒揉揉大眼睛,善解人意地說道:“你若累了,讓我來幫你剝一會。瞧瞧你手上都磨出水泡了。”薛離哼了一聲不再理她,開始埋頭苦幹。

朝雲蟒是上古的蛇種,雖然這頭大蟒的血脈中沒有留下多少祖先的遺存,可是畢竟是上古兇獸,有那麼一絲,便已經非常罕見了。諸葛靖宇知道此蟒的皮可以做甲冑,蟒牙可以做攻擊法器,蟒蛇的膽可以入藥,就連蛇筋也是很好的煉製法器的材料,只可惜這頭蟒蛇年齡不大,體內還沒有結丹,否則便可以凝鍊增進修為的仙藥。

不過,此時他既然是雲影小隊的代理隊長,自然不會親手做這些事情,薛離便被安排去剝蛇皮,何望川被安排去抽蛇筋,方明蘭負責將蛇膽漿洗乾淨,收好保藏,而他自己則從屋子裡搬出一柄粗陋的躺椅,大咧咧地曬著太陽,看著眼前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不由得有種揮斥方遒的感覺。

金靈的狀態很穩定,雖然沒有醒來,可是周身上下的靈元已經開始恢復。每ri夤夜便有一團jing純至極的金靈氣包裹住他的身體,彷彿碧玉湖四周的金靈氣全部被吸納了過來,天地之間隨之一空,便什麼也不再有了。

對於這種現象,諸葛靖宇做了深入的剖析,不過沒有得到什麼結果,最後他不由得開始感嘆造物主的神奇瑰麗。說到造物主,青洲大陸上的傳說不一而足,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不過天穹派的老祖天穹上人最傾向的說法便是天地鴻蒙,由氣而生。造物主只是一個虛無的東西,天地間的一切,原本就真真切切的擺在那裡,根本沒有人去創造。

諸葛靖宇對這種觀點不敢苟同,蒼穹背後,群星背後,一定有誰在執掌著一切,不過他也不會無聊到和派中的老大去討論這個問題。望著天空中那團若有若無的雲彩,諸葛靖宇心中盤算,如果金靈三天內還不能復原,他說什麼也無法再等下去了,天知道現在司天閣在做什麼。

……

陳雲生和羅之青達成交易之後,並沒有多做停留,直接駕穿雲舟趕回太白峰。到了內事堂一問才知道諸葛靖宇並沒有回來,而馮當歸和江雪芹已經回來了,並且上交了靈石,而碧玉湖的靈石也陸續的被帶了回來。

聽到碧玉湖歸來的修士帶來的訊息,陳雲生略微放心,諸葛靖宇足智多謀,心思細密,有他帶隊,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對金靈他還是有些擔心的,這猴子來路本身就是個謎,一身強橫的本事也過於逆天,誰知道脫力之後會不會傷到根本。他和金靈認識的最早,兩人之間總有一種類似兄弟般的感情,這是在那孤絕冷傲的凌雲峰頂上培養起的,就算兩人分開ri久,也無法隔斷。

自從他回來之後,便深居簡出,思索這次之行任務的得失。在雲霞峰,他做出分兵兩路的決定是正確的,否則必然有一處礦脈被司天閣血洗。可是這種決定帶來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戰力分散之後,兩處地點無疑都遇到了不同的險情。尤以風裂口最危險,如果他沒有九死一生的戰勝那第十位散人,恐怕馮當歸和江雪芹都無法倖免,而守在地下礦洞中的那些修士也要面臨一定的危險。想到那群修士,陳雲生不由得想起剛剛加入巡天院的岳陽,此人就是那五名築基修士中的一個,他的冷靜著實讓人喜歡。

“看來巡天院選拔人才的標準也不一而足,天才自然人人都喜歡,可是像岳陽這種xing格堅韌,遇事果決的修士也是他們的選擇目標。若有這樣一支力量,很多事情就容易多了。”想到此處,陳雲生額頭突然開始疼痛起來,那個白se面具在他識海中一閃而過,這種呼之yu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他微微蹙眉,將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強制壓下。從納虛戒中翻出了四柄飛劍法器,四柄飛叉法器,還有兩個白se的圓盤法器。陳雲生順手拿起了一個白se的圓盤,只見這件法器上jing巧的銘刻著一個皎潔的月輪,觸手有些寒冷。圓盤的質地似乎是一種石頭,邊緣如刀,中間略厚,中心約莫有半個小拇指頭那麼厚。他見過這兩枚圓盤法器在對手的手中是多麼恐怖之物,險些要了他的xing命。

放下圓盤,陳雲生又拿起了一柄飛叉,藉著窗欞外she入的月光,飛叉上泛出藍盈盈的光芒。飛叉的表面十分光潔,質地似乎是玄鐵,被人把玩的久了,表面猶如生了一層釉質。當ri和那位修士對戰的時候,這四柄飛叉不禁攻擊犀利,更能釋放出一層層的幻術,讓人淬不及防,若不是陳雲生元神強大之極,恐怕早就著了道。

最後陳雲生拿起了那四柄飛劍,四柄黑se的飛劍,劍身極薄極窄,沒有劍柄,彷彿四枚黑se的柳葉。這四柄飛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