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豔的一幕,無疑是強烈的情慾催化劑,足以令所有男人為之血脈賁張。抱著女人皎如明月的美臀,梁晨咬著牙,毫不理會女人的哀求,埋頭苦幹。
整整半夜,或是狂野或是柔弱的喊叫和呻吟交替迴響在小小的臥室中,為其伴奏的,還有木床吱吱扭扭的晃動聲。
無獨有偶,在梁晨以一敵二,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慾望之時,江南省錦平市的一幢別墅裡,也在上演著類似的香豔鏡頭。
身材豐滿,一絲不掛的女人用雙手高舉著自己的大白腿,最大限度地給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年輕男人以衝刺的便利。年輕的男人身體白晰,額頭滿是汗水,英俊的面容扭曲著,似乎把吃奶的力氣都施了出來,一下又一下滿足著身下似乎永遠慾求不滿的女人。
良久,女人都終於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而男人也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女人的身體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小寒啊,要注意多鍛鍊身體喲!與以前比,你現在的表現差好多呢!”女人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紅唇,用一隻手輕輕撫著男人的頭髮,彷彿在撫摸著一隻寵物。
“婧姐,是我這幾天沒休息好!”男人尷尬地笑了笑,為自己的體力不支辯解著。討好地用一隻手輕輕揉著女人還算堅挺的山峰,小心翼翼地道:“婧姐,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有希望嗎?”
“和我爸爸提了下,問題基本都不大!”對男人的撫摸似乎感到很受用,女人眯起了那雙桃花眼,口中笑道:“這次辦成了你的事,小寒,你應該怎麼感謝我呢!”
“婧姐對我的好,我會記一輩子!“年輕男人貌似很真誠地說道。手上加重了揉摸的力道。女人似乎又被挑起了情慾,一雙大腿纏到男人腰後,緩緩地摩挲著。這是一個明顯的發情訊號,已經服務過很多次的男人心裡哀嘆一聲,強裝笑臉對女人說了句‘婧姐,我去下洗手間’。
洗手間,年輕男人看著鏡子裡那張蒼白而扭曲的臉,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他如今的資本,也只有這張臉,以及下面的器具。耳中聽著房門外女人不耐的呼喚,他連忙應了一聲,將準備好的偉哥扔進嘴裡,帶著一臉自己都感到噁心的笑容匆匆走了出去。
清晨,梁晨睜開了眼,從兩個女人的玉臂粉腿中掙脫出來,赤著身體下了床。找來找去,只發現了自己的內褲,襯衫長褲什麼的,估計被兩個女人脫到了外邊。
看了眼似乎正處於酣睡中的兩個女人,梁晨搖了搖頭。雙飛他不是沒經歷過,佔有明星蘇夢妍第一次的地候,因為白冰的加入,他就已經嘗過其滋味。後來再有紫菁和青瑩,也曾因為他的‘絕症’而陪他瘋了幾次。雖是都是以一對二,但他卻從來沒有像今晚這麼辛苦過。
身高腿長的海倫當真就是一匹大洋馬,體力持久不說,恢復能力也是驚人,最後雖是咬著牙把這匹大洋馬放翻了,他自己也累的幾乎脫力。看似柔弱的齊雨柔也被他‘摧殘’了半夜,明明是又哭又求,一副不堪承受的悽婉模樣,然而在梁晨的狂轟濫炸下,卻是比海倫堅持的週期還長……!實際上樑晨也明白,做為訓練有素的殺手,無論是體力還是耐力,這兩個女人能弱了才怪。
敲了敲有些發酸的腰,梁晨輕手輕腿地走出臥室,在沙發上找到了自己的襯衫和長褲,穿上之後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對著鏡子,他發現自己又變成了那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有為青年。
“好爽!”海倫睜開碧藍的美眸,望著天花板,用字正腔圓的漢語抒發著自己的真實感受。“原來和男人做的感覺這麼HIGH!也許,以後我要告別那些助興的工具了!”
“上癮了?”耳聽著調侃的聲音,海倫轉過頭,毫不意外地迎上了齊雨柔那雙清澈的美眸。
“有一點!”海倫紅唇微挑,現出一絲放浪的笑意:“我以前有很多機會,可以和各種各樣的壯男共度那個春宵的。現在想起來有些後悔呢!親愛地柔,你說,要是和一個比梁效能力更強的男人做,會不會感覺更好!?”
“說到效能力,估計沒人比得安羅那頭豬,你不如求求教官,讓她把你送安羅那試試!”齊雨柔笑容裡帶著明顯的譏諷,看著海倫的神情一僵,又冷冷地挑了下唇角道:“海倫,我善意地提醒你一句,東方男人的佔有慾遠比你想像的更要強烈,他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所以,要想討小晨的歡心,那就收起你那些狗P的女權主義,youkonw?”
“所以就應該像你一樣,假裝成個淑女?用那種做作的柔弱姿態逢迎討好男人?”海倫神情透著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