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身旁的白露也是捂嘴直笑,臉上還露出幾分羞澀的神情。
“快點說,少在那兒賣關子!”梁晨受不了對方的笑聲,咬牙切齒地說道。
“寶貝兒,你告訴梁隊,這些包房名字都是什麼意思!”李衙內由大笑變輕笑,捏著少婦的小手說道。
“二樓所有包房的名字,都是斌少起的,比如這個昊字房,把昊字折開,就是,就是‘日’一天的意思!”白露紅著臉解釋道。
“你,你真是惡趣味啊!”梁晨聽了半晌無語,最後指著得意洋洋的李衙內無奈地說道。
“寶貝兒接著說,讓梁大隊長也長長見識!“李衙內壞笑著說道
“日,就是日一個,女人。同樣,昌就是日兩個,晶就是日三個。春是三個人日一個,而晚就是免日,是六個貴賓包唯一一個不準發生關係的包房,通常就是斌少的私人休息房間!”饒是白露生性開朗大方,但給另一個男人解釋這種帶有明顯色情意味的字眼,不禁也是滿臉通紅。
梁晨向李衙內伸出大姆指,他不得不承認,李衙內在這方面的造詣絕非普通人所能及。
第四十九章 抓獲
八點半,田文彪來到了昊字包房,而沒過幾分鐘,刀子也趕到了。看著包房內除了彪哥還有梁隊,刀子明顯感到有些驚訝。
田文彪拍了拍刀子的肩膀,陰沉著一張臉道:“我不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兒,今天是梁隊讓我把你叫來問話。放心,你如果真進去了,你的家人彪哥負責幫你照看。如果事兒不大,過個幾年出來,彪哥還會用你!”說完,轉頭走出了包房。
刀子的心不由地高高懸了起來,看著面無表情的年輕警察,他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微微發顫。
“坐吧!”梁晨指了指沙發,不動聲色地說道。
“梁隊,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坐在沙發上,刀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刀子,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我妹妹對我說,那對狗男女再也沒有在西風二中出現過,我知道這是你的功勞,從這一點上我很感謝你,也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梁晨口中淡淡說道,一雙眼睛凝視在對方身上長達五六秒之多。
迎著那雙散發著異樣光芒的眼眸,刀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他有一種錯覺,似乎在這一眼之下,自己心中所有的秘密都被對方所洞察掌握。額頭上沁出絲絲冷汗,刀子的喉結蠕動著,結結巴巴地道:“那不,不算什麼,梁隊,你不用和我客氣!”
“我剛才說過,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不過,公是公,私是私,如果你犯了大事兒,那我也沒辦法幫上忙!”梁晨擺了擺手,慢條斯理地從茶几上拿起一支菸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慢吞吞地吐出一陣煙霧,似是閒話家常的問道:“那兩個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哪,哪兩個人?”刀疤臉先是一呆,隨後臉上露出驚慌神情,口中支吾著說道。
“昨天吧,你從那兩個人手裡買了一批,唔,數量不算少,有五件?我說的沒錯吧!?”梁晨還是那種漫不經心的神情,但越是這樣,對刀子造成的壓力就越大。在知道對方與蠍子刺青的嫌疑犯有關聯後,梁晨方才腦中形成的三幅畫面很是準確的將刀子交易毒品的細節一分不差地反映出來。
“梁,梁隊!”刀子的身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他低下頭,逃避著對方如刀劍一般鋒利的目光。心裡如末日來臨一般驚慌失措,他很清楚,憑著手頭那些毒品,足夠他進去蹲上幾年。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漏洞,為什麼他昨天剛剛交易完畢,今天就東窗事發了呢?
“五件,怎麼也有五百粒吧!一百五十克的毒品販賣,按照刑法規定,至少要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要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刀子,對於這些,你應該很清楚吧!”梁晨淡淡地問道。
“梁隊,求你,高抬貴手!”刀子終於崩潰了,雙膝一軟跪在地毯上,滿頭大汗地懇求道。在外人眼裡,他們這些混黑的似乎應該把進宮當做家常便飯,但只有他知道,不到萬不得已,誰會沒事吃飽了撐的去蹭那口牢飯吃。平日的肆無忌憚,那是建立在彪哥的庇護之下,現在彪哥護不住他,對方要下決心辦他,那他只有蹲大牢的份兒。
“那兩個男人是誰?只要你說實話,我會給你立功贖罪的機會!”梁晨俯下身軀,雙眼緊盯著刀子的臉龐,沉聲追問道。
“他們是外地來的,據說是遼陽那邊的一個什麼蠍子幫的!”刀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昨天不知道透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