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漣漪和褚越就要進來了。
褚越爹孃雙雙深呼吸。務必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給兩人看。
“爹孃……”
“爹孃……”
兩人同時開口道。
方才那圓臉的小丫頭這會手上拿著一個托盤,靜靜的站立在一邊。
整個敬茶全過程,褚越都按著漣漪當時說的要求,兩人幾乎全程無交流。
這在褚越父母眼裡看見可就是了不得了。這這這,這婚事不是兒子自個求來的嗎?怎麼看這個樣子還是不怎麼樂意啊。
夫妻兩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表露出一絲擔憂。
兒子的事是大事,直接關係到以後孫子的啥時候從他孃的肚皮裡出來。。
褚越爹在一旁裝深沉,他娘倒還是一如既往的活潑,這會一臉笑呵呵的拉住漣漪的手,再看看人家白裡透紅的小臉蛋,這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褚越咳咳嗓子,意思是適可而止。
他娘這才悻悻的放下手。從下人手裡拿過一個紅包塞進漣漪的手裡,“兒啊,今後你和褚越好好過。早日開枝散葉,這是爹孃的心意,別嫌少啊”
漣漪就是憑著指尖捏了捏這紅包裡的東西,八成又是銀票,這一家子送人東西都是這個習慣,爽快利索的很。直接是拿著銀票裹起來完事。
這一系列的流程是走完了,只是要祭拜祖宗的事還沒個著落。因為褚越家是在蔣青,所以要祭拜的話必須到褚家的本家才行。
褚越爹孃安慰道:“來日方長,也不急在這麼一時,要我說,不如什麼時候有空了,你們再過去,當時候咱們熱熱鬧鬧的祭拜一下”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還要回門,還要忙著酒作坊的事,好像還真的不能一走了之。
更多的是,漣漪私心了還是希望在大興縣定居的,畢竟這才是自己的家所在。
一家子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褚越被自己老孃踢了一腳,兩人視線對上後,褚越的娘便質問道:“越兒啊,這媳婦是你自己求來的,怎麼看著你自己這麼不上心?“
褚越放下筷子,和他娘咬著耳朵道:“娘,你想到哪裡去了”
“別管我想到哪裡,人家姑娘是個好姑娘,可不許你起不珍惜人家啊”
“我自是知道的”
褚越看了一眼正秀氣的往嘴裡塞饅頭的新媳婦,心裡一陣暖意,千辛萬苦才娶到身邊,哪裡捨得不珍惜呢。
下人收拾完東西后,褚越才察覺到身邊好像是少了一個人。
遂問道:“爹,洪頓表弟呢?”
“你小姨那裡說是有些事,把你表弟喊回去了,前個走的,走的那晚還苦惱沒法看你成親呢,估計你也是忙得厲害,所以才想起來吧”
褚越的爹自發的給了藉口,其實到嘴的話卻是,你小子娶媳婦高興的魂都沒了,哪裡還能分出一點心來看你表弟蹦躂到了哪?
就在漣漪以為自己就要這麼和褚越大眼瞪小眼的過完這一天的時候。
二柱欣喜的跑進來,高聲道:“大爺,大爺,外面有人拜訪”
“來人就來人,你這麼咋咋呼呼的成何體統”
二柱站定,臉上難掩喜悅,聽到主子的呵斥聲後站定,佯裝自己沒了出息,拍了自己一腦袋道:“是小的不懂規矩,是小的不懂規矩,打擾了主子們的雅興”
其實什麼雅興啊,還不是小兩口在屋子裡親熱被人給攪和了現在不樂意了唄,其實這項活動完全是褚越自己當方面主動,漣漪被他纏的很是煩躁。
褚越道:“行了行了。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柱雀躍道:“主子,您還記得咱們半年前收購的那批地黃嗎?”
褚越低頭。“那批地黃不是早就已經釀成酒了嗎?怎麼,那酒存著賣不出去?”
漣漪這會也不裝作和他保持距離了,此刻緊緊挨著他,想要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褚越裝模作樣的拉住漣漪的手,繼續道:“這事無須著急,宮裡這兩頭要進一批新酒,那採買的總管和我有些交情。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漣漪這次倒是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你連宮裡的太監總管都認識啊”
褚越點頭。後來感覺到漣漪這話有些歧義,眼珠子又粘在她臉上了。
二柱咳咳嗓子,努力壓抑著興奮道:“主子,不是那酒賣不出去。實際上釀的每一批的酒都早已經賣出去了,庫房裡存的地黃的數量也不多了,這次來的人好像是那些是要前幾日想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