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裡?” “一個有海的地方,你會喜歡。” 鬱暖驚喜道:“去靖海嗎?” 湛禮臣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方向盤上,有一下沒一下閒適地敲打著,眉眼溫潤地目視前方。 “上次我們去的匆忙沒時間玩,這次我們好好去玩兩天。” “可是我週一還要回來工作。” 湛禮臣眯著眼睛看過來,臉色微沉。 鬱暖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 湛禮臣臉色不悅,說話的聲音還是溫和的,“你們公司離開你就轉不動了嗎?他都能給自己放假,你不能?” 鬱暖心說他那是給自己放假嗎?他那不是被你妹打進醫院的嗎? 他倒是想去上班,可他能嗎? 湛禮臣見鬱暖沒吱聲,只當她不認同他的話,便幽幽道:“別逼我出狠招。” “什麼狠招?” 鬱暖盯著湛禮臣看,好奇他能幹什麼。 湛禮臣衝她邪魅一笑,“逼急了我就把你們公司給買下來。” 讓她來給他打工,看到時候她敢不聽他的。 鬱暖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想買也得他願意賣,於圖是不會賣公司的。” 湛禮臣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嗤笑,“你不懂,沒有談不成的買賣,只有給不到位的價格,沒有生意人不重利,你覺得他難道是例外?” 鬱暖一瞬間沉默,以於圖那貪財的小樣只要湛禮臣價格給到位,他連他自己都能賣。 何況是公司? 算了,她跟湛禮臣爭個什麼勁兒? 他一個平時忙的腳不沾地的大老闆都能抽出時間帶她出來玩,她一個小蝦米卻說忙的沒時間。 也顯得忒不懂事了點兒。 他們到達靖海,此時已經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透過車窗玻璃看這個海邊城市的夜景別有一番風味。 湛禮臣來時已經定好了酒店,還是上次鬱暖來靖海住的那個酒店。 同一個酒店,而且同一個房間。 進去後鬱暖驚喜道:“這是我上次來住的那間房?” 湛禮臣微笑道:“是,我特意定了這間房,它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 鬱暖聽到湛禮臣說的特殊意義這幾個字,瞬間紅了臉,她不知道湛禮臣口中說的特殊意義是什麼。 她理解的特殊意義讓她臉紅心又熱。 為了緩解尷尬,她迅速轉移話題,“為什麼突然帶我來靖海?” 這個突然只是鬱暖覺得突然,她看湛禮臣的樣子像是早就計劃好了,只待把她拐來便是。 湛禮臣開了一路的車有些疲倦,一進門就坐進了沙發裡,這會兒眯著眼養神兒。 鬱暖擔心湛禮臣的腳不能開車,便主動要求自己來開,湛禮臣堅持,“沒事,你好好休息,晚上帶你出去玩。” 她一路上跟湛禮臣說了會話,又睡了大半路,這會兒精神養的足。 沙發上的湛禮臣聽見鬱暖問他,掀起眼皮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鬱暖坐過去。 鬱暖坐到湛禮臣身邊,湛禮臣伸出長臂把她攬進懷裡,仍舊是眯著眼假寐。 聲音是一貫的低沉悅耳。 “最近這段時間你身邊的事情太多了,想帶你出來放鬆一下,你不是說最喜歡海嗎,那我們就來海邊。” 鬱暖想了一下,最近也確實不怎麼清閒,身邊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從她幾個朋友到她叔叔。 工作上由於於圖不在,她分擔了他一部分工作量,忙的跟陀螺似的。 “我看你挺累的。” 鬱暖望向湛禮臣的目光裡有心疼。 “不累,只是昨天沒休息好。” 何止是昨天沒休息好,他是一連幾天都凌晨兩三點鐘才睡覺。 自從鬱暖跟湛禮臣結婚後,每晚都是湛禮臣摟著她睡的,有時候她有工作睡的晚湛禮臣總是過來催她。 這幾天待她睡著後湛禮臣又悄悄地起來到書房去處理工作。 試問她是怎麼知道的,當你習慣了某種狀態一旦有所改變肯定會有所察覺。 “最近公司很忙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湛禮臣一隻胳膊搭在鬱暖腰間箍著她,另一隻手伸出修長白皙的指關節輕揉著眉心,說了聲“沒事。” 鬱暖故意板起臉對他道:“好,不說是吧。” 頓了一下,她問湛禮臣,“你覺得這沙發坐的舒服嗎?” 湛禮臣道:“還行。” “那你晚上就睡這裡吧,我一個人睡床。” 湛禮臣睜開眼睛,“為什麼?” 鬱暖睨著他,“這沙發睡起來舒服。” 湛禮臣:“我習慣抱著你睡。” 鬱暖:“想騙我跟你一起睡沙發不可能。” 湛禮臣:“額,老婆,那為什麼我們不能一起睡床呢?” “我不喜歡跟心裡藏著秘密的人一起睡,我這個人呢,一碗清水見底,某些人呢,花花腸子掏出來能繞西京一圈還有餘,咱們不是一路人,睡不到一個被窩裡。” 湛禮臣:“不是都睡了這多長時間了嘛?” 鬱暖:“現在我幡然醒悟了,我要回頭是岸。”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