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的入侵,舊地重遊,蕭寒比上次要輕車熟路得多,大手覆蓋上了小蝶的玉峰,輕輕揉捏著。
兩人坦誠相對,小蝶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她也知道,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小蝶抱住蕭寒地身體,表情羞澀卻又堅定。
蕭寒看著小蝶的眼睛,小蝶忙轉過頭去,俏臉發燙,蕭寒火熱的眼神彷彿要把自己全身地力氣都抽乾了一般。
蕭寒輕吻了一下小蝶的額頭,溫柔地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嗯。”小蝶聲如蚊吶,但蕭寒還是清晰地聽到,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和滿足感,小蝶願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自己,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興奮和滿足?
小蝶嬌呼一聲,緊緊地抱著蕭寒,完成了一個女孩向一個女人地轉變。蕭寒和小蝶盡情地享受著這種兩情歡悅,如魚得水的感覺。
許久之後,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
蕭寒在自己右手大拇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鮮血泊泊地湧了出來。
小蝶驚呼了一聲:“呀,你做什麼?”忙抓住蕭寒的右手,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我找紗布來替你包紮。”剛要坐起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小蝶
蹙。
蕭寒忙阻止到小蝶的動作,淡淡地道:“不用了。你躺好。”
蕭寒陷入了深沉的回憶之中,看著蕭寒痛苦的表情,小蝶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蕭寒。
蕭寒把右手大拇指上的鮮血劃過小蝶額頭,一邊給小蝶解釋:“這是非洲一個部落的儀式,他們生活在非洲南部雨林裡,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從不和外人接觸。在新婚之夜,男人會把自己右手大拇指的鮮血抹在女人的額頭上,那麼女人一輩子都會屬於這個男人。這種古老而又神聖的儀式在他們的部落裡延續了上千年。”蕭寒說到這裡,心臟猛地一陣抽搐,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傳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這是他許久都難以磨滅的傷口。
小蝶安靜地看著蕭寒,看到蕭寒痛苦的表情,她隱隱地覺得會發生一些什麼,忍不住問道:“後來呢?”
“後來、、、”蕭寒手捏成拳,手臂上青筋條條綻開,大拇指上的傷口由於神經過緊繃,鮮血又湧了出來,“後來他們都死了,整個部落,三千兩百多個人,包括老人、孩子和婦女,全都死了。是我和大哥動的手。”
小蝶如遭雷擊,呆呆地看著蕭寒。
蕭寒慘然一笑:“他們的死僅僅是因為對我們的任務有一點點阻礙,我們是不是很滅絕人性?不過這是組織上的任務,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我們是不是很殘忍?自從那次任務以後,我就退出了組織。”蕭寒的臉上露出一絲絕望的表情,這件事情深深地烙在自己的心裡,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可是,不知怎麼地又想了起來,而且非常想對小蝶傾訴,不吐不快。
小蝶抱著蕭寒,鑽進了蕭寒懷裡,她沒想到蕭寒心裡有這麼多痛苦,如果可以,小蝶願意為蕭寒分擔這些痛苦。他把這件事情深埋在心底這麼多年,可想而知他內心的壓力是多麼大,如果換作普通人,恐怕早就瘋掉了。小蝶輕聲啜泣,為蕭寒感到難過,小蝶堅定地道:“我知道蕭大哥是好人。”
蕭寒環抱住小蝶,他知道自己情緒太激動了,慢慢平靜了下來,輕鬆地道:“這只是一個儀式,從今天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好了,我去叫外賣,舞綾該久等了。”蕭寒不想讓自己影響到小蝶,而且龍魂刺總有一套自我催眠的方法,蕭寒很快就把這些事情拋到腦後,只是心還有點隱隱作痛。
“我去給你做飯吧。”小蝶剛想起來,被蕭寒阻止了。
蕭寒忍不住戲虐地笑道:“你這樣子還能做飯嗎?”
小蝶霞飛雙靨,羞赧不已,忙轉過頭去。雖然成為了蕭寒的女人,但小蝶還是那麼羞澀和拘謹。
蕭寒叫了外賣回來,小蝶已經起來了,房間裡被收拾得整整齊齊,床上的一干物品也被撤換過了。蕭寒會心一笑,小蝶目光躲閃,不敢看蕭寒。
兩人吃過飯,收拾完畢之後,上了遊戲,舞綾已經在原地久等了。
蕭寒和小蝶很少遲到的。舞綾看了看小蝶,又看了看蕭寒,似乎發現了什麼。蕭寒有些心虛,女人的感覺真是敏銳,舞綾很快就發現小蝶和蕭寒有些不對勁,黯然的神情一閃而過,對蕭寒和小蝶道:“你們沒上來的時候,我探索了一下週圍的森林,有一個驚人的發現。”
“什麼發現?”蕭寒問道。
“等會你們就知道了。”舞綾神秘地道,也不知道舞綾到底有什麼發現,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