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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敢有任何不該有的旖旎想法。

因為那一次唐糖的溜號宋陽對唐糖的態度雖不是特別差卻總愛時不時批評她兩句,這次就調個假他也沒放過訓她。

“你想調假就調假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這是一支隊伍,大家都是一個整體,你說我給你調了假就得把另一個人換過來,你有想過這有多麻煩嗎?你不知道我帶領你們有多辛苦嗎?你為什麼就不能考慮下身為組長的艱難還不停給我找麻煩?你心裡為什麼就那麼無組織無紀律呢?啊?”

唐糖點頭哈腰地接受領導批評,堅持貫徹狗腿子政策,絕不與宋陽一般見識,這個男人調到女子組來以後跟進入更年期似的,唐糖每次撞他手裡就得挨一頓磨嘰。

“誒,誒,您說的是,咱們是一個大家庭,要彼此關愛互相幫助,組長就是大家庭的家長,我們身為組員要敬愛自己的組長像尊敬家裡的長輩一樣,大家心裡都要充滿愛這個世界才會才會擁有美好的明天,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尊老愛幼長輩也要愛護晚輩不是?組長您如此大愛無疆就愛護愛護我這個可憐的晚輩唄,說起來我也是小白菜地裡黃兩三歲沒了娘。。。”唐糖開始深情並茂地講述自己悲苦的人生,到最後是連說帶唱。

“停停停,都什麼玩意兒?我一天天夠煩的了,你還跟我這兒嚎喪,要調假自己去找對組的人調別來煩我。”宋陽實在不耐煩聽唐糖扯著破鑼嗓在那裡荼毒自己的神經,揮揮手彷彿趕蒼蠅似的。

“組長我如今在隊裡什麼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兵恨不能活颳了我,我要說調假她們肯定一百個不願意。”她以前在隊裡是小透明,自從上次出任務01組幾乎死絕回來的幾個人也是身手重傷,而唐糖卻完好無損地回來了,那些女兵不能把失去戰友的悲傷發洩在宋陽這個組長身上就只能轉嫁到唐糖身上,覺得她肯定貪生怕死中途逃跑了,堅決不信她也曾身陷囹圄憑藉自己的實力衝出重圍,所以對她是鄙視而嫌惡的,有些過分的女兵甚至覺得她就是一顆混進雞湯裡的老鼠屎,對她深惡痛絕。

其實人在壓力下都像要找個發洩的渠道,就像狼群中總會有一隻地位最低的狼供眾狼消遣,那些女兵抱了團唐糖這個外來者就成了她們眼中地位最低的狼,將生活中的不安與壓力通通透過對她的鄙視和不屑來發洩,若不是唐糖表現出來一定的強硬態度估計精神荼毒就要升級成肉體摧殘了。

宋陽自然知道唐糖的遭遇,對於那些女兵的行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不是他不想管而是唐糖本人根本不在乎人家對她的漠視,平時在那些女兵中向來獨來獨往女兵把她當透明人她也把人家當空氣處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得罪那些三八咯?”從宋陽揚起的尾音能聽出對於和那些女兵打交道的不爽來。

“哪能啊,隊長您揮揮手說句話的事,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嘛。”這個時候唐糖想起人家恪守軍人本分的好處來。

“你是要我以權謀私?”宋陽依舊揚起尾音聲調古怪地詰問。

“這不是跟您申請嗎?哪能算謀私啊。”唐糖乾笑著再次哈腰點頭。

“是嗎?那讓我想想。”宋陽單手摸著下巴雙眼望天做冥想狀,不多大會兒視線重新挪回唐糖臉上說道:“我不同意。”

“為什麼?”唐糖哀叫,心裡暗罵宋陽龜毛,她不就在出任務的時候不聽他指揮了嗎,這不回來就受了報應,五千字的檢討啊,寫的她都差點禿頂了。

“不為什麼,有本事你去跟那些女兵說你要調假我就給你調。”宋陽賤賤地笑。

唐糖鼻子都氣歪了,這個宋陽明顯是想看她吃癟。

“算了,不調拉倒。”唐糖像洩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地說道,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唱道:“小白菜呀,地裡黃呀。。。”

宋陽坐在椅子裡翹著腳樂,來了女子組後他的日子也是有夠無聊的平時都快長蜘蛛網了,哪像在A組時一群男人無事打打牌扣扣臭腳聊聊女人和新鮮事,如今身為女子組的隊長也不能老是擅離職守,平時訓練完也得意思意思守在辦公室裡,因為那群女兵有事沒事總愛來報告些個芝麻綠豆大的事,磨都快磨死他了,偶爾揪著唐糖難得能調侃幾句對方也不會像那群女兵一樣上綱上線。

自從申請調假失敗後唐糖老是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宋陽背後唱小白菜,開始宋陽還能忍著假裝看不見聽不見日子長了也煩的很。

這天宋陽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翻撲克玩兒,陰森森的女聲拉得長長的又開始在辦公室外的走廊迴盪,翻來覆去都是小白菜地裡黃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