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組成各式各樣地團體,‘藍鯨’正是其中之一。其活動範圍主要在美國西部。”
知道惹上的麻煩比想象中更大,奕豪頭痛的按著腦袋,半天后問出下面的問題。
“我想問問,那個叫‘藍鯨’的恐怖集團吧,大概有多少人?”
“粗略估計大約在三十人上下。”
“話說,他們會繼續找我麻煩嗎?”
“雖然不敢說百分之百,但考慮到對方向來的行動模式。繼續向鐵先生復仇的可能性極大。”
“就沒有談和地可能性嗎?我是正當防衛誒。”
“很遺憾,沒有。”
“唔唔唔”
紅嶺如此斷言後,奕豪立刻抱著腦袋露出懊悔的神情。從他的嘴裡漏出“我就知道。果然只有傻瓜才會去當英雄”,“嗚,好像能聽到安穩日常支離破碎地聲音呢”,“可惡,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等等抱怨,而身為觀察員的紅嶺似乎見慣了類似的場景。也沒有催促奕豪,始終在旁維持著微笑般的職業表情。
“我想問問,加入‘機構’的話,那些傢伙便會收斂嗎?”
“有組織在背後撐腰的御魂使和自由之身地御魂使,兩者相比較起來,當然是前者相對安全。‘機構’有保護成員御魂使的責任,‘藍鯨’雖然敵視‘機構’,但也不敢擅自向‘機構’成員出手,這點我可以向您保證。”紅嶺向奕豪說明著。
“‘藍鯨’和‘機構’敵對?‘機構’要束縛御魂使,而‘藍鯨’不想受到束縛,所以彼此會發生戰鬥?”奕豪如此理解著紅嶺的話。
“並不完全是這樣,‘機構’只在‘藍鯨’作出破壞秩序的行動時會給予制裁,大部分時間雙方都是隱而不動。”紅嶺極盡耐心的回答著他。
“所謂的‘制裁’,也就是御魂使之間的戰爭那也就是你先前說的‘任務’?擔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