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自責和內疚。
“鐵君,很很痛嗎?”
她伸出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道恐怖的傷痕,心疼得快要流下淚來。
“沒事,這種程度的傷根本不什麼,原來我和大伯修行的時候,差不多每天都要留下這樣一身的大小傷,早就習慣了。”奕豪故作輕鬆的回答著,或許其中有幾分男人的意氣,但其實他也沒多少把傷勢放在心上,但落在撫子的眼裡,卻成了強顏歡笑安慰她的溫柔,越發愧疚起來。
“至少,讓我替你清洗一下傷口吧?上面還沾著泥沙,萬一感染的話而且,也需要替換的衣服。”
“確實,這樣是不太好”奕豪看著一身已差不多成碎布的衣服,無奈的點點頭。“那就拜託了。”
“是,請讓我來吧!”撫子感激似的點點頭,很快到外面打來一盆熱水,用毛巾浸溼了熱水,在男人的身上細心擦拭起來。
撫子專心致志的擦拭著奕豪的背,以溫柔地動作清理著傷口附近的汙垢,指尖滑過面板帶來電流般的酥麻感。奕豪強忍著扭動身體的反射,而這時候,身後的撫子那裡又傳來一股奇妙的味道,歷經勞累後地汗臭混合著女性獨特的幽香,形成一種富有挑逗性的魅惑香味,而與此同時。一波波的酥麻感由背後湧來,奕豪先前戰鬥後尚未平息地血氣頓時被挑動了起來。
“哐當”,是水盆被打翻的聲響。
失去平衡的撫子跌到在奕豪懷裡,一隻手摟著她的腰。透過和服那一層薄薄的絲綢,她清晰感到那隻手上散發出幾乎燙傷肌膚的灼熱,這灼熱點燃了她體內一直壓抑著的某種東西。撫子地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她期待似的抬頭看向男人,在那雙黑瞳中她看到慾望和理智交戰的痕跡。
這種時候,她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不要緊,如果是鐵君的話我願意奉上我的所有。”撫子湊到奕豪的耳邊。輕輕說著。這還是她頭一次主動誘惑男人,一張臉羞得緋紅,而目睹她魅惑的神態,男人地呼吸開始轉為沉重,低低的喘息聲中能感覺到某種原始的獸性。
九黎血脈是上古延續下來地古神血脈,而鐵門武法則透過激發九黎血脈中潛伏的原始兇性,發揮出弒神誅魔的威力。先前和數百頭惡鬼的搏殺固然讓奕豪酣暢淋漓。但同時也使得九黎血脈中的兇性被盡數喚醒,在撫子的誘惑下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沒有遇上任何抵抗地慾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直搗黃龍似乎也只是稍後幾分鐘的事情
“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是當我不存在嗎!”
隔著一扇薄薄的隔牆在隔壁休息的某人,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
隨著一道劍光閃過,紙糊的隔牆頓時被斬成了兩半,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宛如惡鬼般的林恆。向來好色的雙眼中充斥著混濁的狂氣,就連仙劍“畫影”都被漆黑的怨念蓋住了原有的靈光。一縷縷彷彿怨念具現化的黑氣由劍身上溢位,看得人心驚肉跳。
“為什麼!明明我也救了人的,為什麼總是遇不上這樣的好事啊啊啊啊!可惡!什麼正義英雄啊,什麼除暴安良啊,反正不管我怎麼做都沒有人來愛,那不如索性站在惡鬼的那一方好了!”林恆以近乎吐血的聲音仰頭哀號著。
“你的想法是不是太偏激了”把撫子護在身後,奕豪謹慎的提出意見。
“閉嘴!”某人的氣勢,或者說怨念,徹底壓倒了少帝的神威,房間裡只聽到他獨自泣血的聲音。“像你這種像你這種有兩個老婆還在外面處處留情的傢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知道!從生下來到現在,經過二十年的春夏秋冬,卻連女孩的手沒牽過的滋味!”
帶有衝擊性的怒吼震撼了寂靜的夜,奕豪一邊忍受著由滑稽感、不安感及羞恥感混合成的奇妙感覺,一邊試圖安撫暴走的友人。
“冷冷靜點,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啊!想想在遇到靜雨以前,我也是”
“什麼神明!什麼至源!通通都是狗屎啊,狗屎!”
林恆直接無視了奕豪的分辨,身上散發出的鬼氣有增無減。
“如果真有的神明這種東西的話,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讓我也變得受歡迎啊啊啊啊啊!好歹我也替天行道過那麼次,至少要獎勵我一座裝滿絕世美女的後宮才是公平吧!”
“”奕豪張了張嘴,放棄了再繼續和某人溝通的打算。然而對方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兇狠如惡鬼的視線在下一瞬間轉到他的身上。
“蓬萊少帝嗎哼哼,坐擁後宮三千佳麗,左擁右抱世間絕色,那種感覺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