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選了吧?”鐵無極納悶道。
“口胡!所以我才不準!那是我的媳婦啊!”奕豪瞪著鐵無極,聲音中充滿怨念。“你想學崑崙那幾個混帳老頭嗎?說什麼要出去雲遊四海、普渡眾生。卻把所有地麻煩事都推到小輩們的身上,然後自已跑出去晃悠口胡!我決不充許!”
“可是二伯已經年老體弱咳!咳咳!時日無多,不堪重任了啊”鐵無極採用哀兵戰術,努力咳嗽了幾下,把臉憋得通紅。
“胡扯!剛才我還看見你把幾名小輩揍得吱吱亂叫呢!”奕豪毫不留情的指出二伯的謊言,並且以失望和悲哀的目光視注著他。“二伯,過去你在我心目的形象是那麼的高大。現在怎麼沒幾天就被大伯和老爹給汙染了呢”
“呃。這件事以後再說”鐵無極尷尬地迴避了侄子地目光,又把話題扯了回來。“既然你已經知道大伯和你爹在幹什麼,那奕豪啊,看在二伯過去那麼疼你的份上,你就放二伯一馬吧?”
“想得美!連蓬萊少帝的我,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的檔案地獄裡面,身為鐵門的宗主,當然也要為世界的和平嘔心瀝血才行!”奕豪總算道出其怨念的根源,並且作出“死也要拖你下水”的宣告。“所以。在我空閒下來為止,二伯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名長輩!”鐵無極氣得鬍子直抖,他以顫抖的手指著奕豪,心中充滿對失去自由地哀痛。
“哼哼!我是蓬萊少帝,當然有這個權利!”奕豪趾高氣昂的抬起頭。但心裡卻湧出一股悲哀。因為只有像這樣為數極少的時候他才能感到自已的超然身份,而大多數時候。他總會忍不住懷疑這個事實
把為自由哭泣的鐵無極拋在宗主室,奕豪去找鐵門地前院找鐵蘭了。
自從狩魔師退居二線後,鐵蘭便擔任起了鐵門地代理師範,負責起教育後輩弟子的責任。鐵門前院地演武廳是鐵門弟子的主要集訓場所,但奕豪踏進演武廳的時候,卻發現在指導眾弟子的不是鐵蘭,而是一個相當令她意外的人影。
那人比奕豪還高出半個腦袋,小麥色的肌膚和勻稱的肌肉,令她看起來就像黑豹般的英氣而美麗。她裸露的臉上、手上和大腿上都有獸紡的刺青,這是她身為九黎的幽姬的證明。她在旁邊大聲訓斥著演武的鐵門弟子,而被罵到的人則對她投以敬畏的目光。
“古謠?”奕豪走過去,向這位剛強的女族長打招呼。“你是什麼時候下來的?”
因為和奕豪的因緣,古謠曾被皇龍封神,成為蓬萊的武神,一直擔任著少帝行宮的護衛。因為行宮的事情平時都由太夫人打理,奕豪從來不曾過問,此刻在鐵門看到古謠,才回想起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看到過她了。
“子子君?”古謠瞪大眼睛,似乎相當驚訝他會出現在這裡,並且在怔了一怔後,趕緊向奕豪跪地請安。“啊,古謠見過子君!”
“啊,不用”奕豪扶住古謠,但卻拉不住後面的一干人群。
幾乎就在古謠口中蹦出“子君”這個稱呼來的時候,所有鐵門弟子全部像觸電似地抖了下來,然後嘩啦啦的跪倒一大片。
“你們幹什麼?都幹什麼呢!沒看見我這次是微服出巡嗎?起來!統統起來!”奕豪指著基本上就沒怎麼換過的一身便服。大聲訓斥著後輩們。“呃,那啥,古謠,我們出去說你們繼續練吧,現在世界需要你們,好好磨練自已吧!”
“是!為人民服務!”
拉著古謠走出門的時候,奕豪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勉勵了後輩們一句,然後鐵門眾弟子的齊聲回答卻讓他差點一腳沒踩就穩撲倒在地。還好古謠及時扶了他一把。
“子君,請小心。”
“我說啊,這段話是你教他們的嗎?”奕豪以脫力的目光看著女族長。
“回稟子君,是鐵蘭夫人教他們地。”
古謠的回答讓奕豪又一陣無力,過了好一陣後才向古謠問道:“說起來,你是什麼時候到鐵門的?還在教他們武法?”
“回稟子君。是太夫人命我前來鐵門的,擔任鐵蘭夫人的護衛的。”
“老媽?”奕豪點點頭,以羨慕地眼神看著古謠。“說得也是,反正那座監咳!行宮裡也沒什麼特別需要保護的東西,今後你就待在鐵門好了,當然也可以隨時回蓬萊。”
“是,屬下知道。”女族長拱手一禮。不過沒有顯出特別高興的表情。
“說起來。鐵蘭姐呢?”奕豪轉移了話題,雖然理論上他是為解決鐵門宗主的思想問題才下來的,而且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但他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