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恨不已,難以忘記的人。
在他們這類人眼中,兒女親情都是垃圾,唯有權利和利益才是真的,為了後者,犧牲什麼人都毫不猶豫!
顧寒之見她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忙一把扶住了她胳臂。
“你怎麼了?”他關切的問道。
浮霜睜開眼,幽幽的嘆了口氣:“沒事。”
“是我不好,當時……當時我如果阻止……”他見她難過,十分自責,忙追悔道。
浮霜忙道:“不關你的事,你能脫身,已是再好不過的了。而且幸而你早來告訴我,這事只要收拾乾淨了,至少沒人知道。”
她望著他清澈的眸子,心中的火漸漸的消了。有季景齋那樣的父親,是她的悲哀,可她至少身邊還有寒之可信,而衛東洌�肀呷此�濟揮小��
顧寒之聞言鬆了口氣:“那苗領班怎麼辦?”
浮霜望了眼委頓在地上的苗大壯,心中閃過一絲厭惡。她明白,這人說到底也無辜的緊,同是被拖累的,可此時此刻,面對這樣的爛攤子,她只能感覺到厭惡。
“先鎖到柴房去,別讓旁人瞧見,我明日再處理。”說罷浮霜便又吩咐了幾句。
待得家宴近尾聲,已是亥時末了。定王爺身子不好,早一個時辰便回去了,衛東洌б蒼詬∷�チ瞬瘓煤螅�憬韞駛亓司���絲討髯郎現煌蹂�涫弦蝗恕K��琶�狹募頁#��鍾湓謾�
沉香湊在她耳畔回稟道:“世子妃回了兩儀居,說是酒多了。”
武氏轉過臉問道:“夏桃那兒呢?有無按計行事?”
“都辦妥了。”沉香冷笑道,“夏桃親自將三郡主送了進去,隨後還在外面偷聽了一會兒,確保無誤方才來奴婢這裡領了銀子。這會兒怕是已經乘亂出府了,奴婢讓她明日就離開潤州。”
“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