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討厭。”
銀面陰沉的臉又瞬間恢復了原樣,他聳了聳肩,開門,轉身對林玄程道:“最後留他們兩天,然後放他們回去。”
說罷,便從林玄程房中走出,銀面玩味的咬著方朝二字,方朝方朝,到底有什麼來頭?不過是普通商家罷了,為何讓然夕言,如此重視呢?
於是,何尛和然夕言長達兩天的俘虜生活,就此開始了。
則在捻都的另一頭,竹昔琴無語問蒼天。
“然幽濯你個王八蛋,快放我下來!”竹昔琴掙扎的動著身子,無奈,綁在身子上的繩子絲毫未動。
然幽濯一臉悠閒的坐在大樹下,看著被掛在樹上的竹昔琴,挑了挑眉:“剛才你說誰王八蛋?”
“這裡就一個王八蛋坐著,你說呢?”竹昔琴不甘心的又動了幾下,然幽濯眼光裡直冒火氣,被這個女人暗算不說,還被她扒了衣服,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他堂堂十一皇子,要怎麼在世人面前抬起頭?然而該死的是,他把這女人捉回府內,她的聲音就從沒停過!
然幽濯想到這裡,握著茶杯的手又緊了幾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竹昔琴,對身後的人發號施令:“拿塊布把她嘴給堵上!”
“餵你……唔唔唔唔……”
這下清靜多了,然幽濯冷笑幾聲,看你和本皇子鬥?
然幽濯身旁的遊顥豐一臉黑線,然夕言大婚當日,然幽濯就打算去看來著,可被然夕言拒之門外了,幾乎是所有皇族的人都不許去,因為會壞了然夕言的大計,然幽濯就找到了遊顥豐,讓遊顥豐給他一個侍衛的身份混進去,進去是進去了,可又遇到了何尛和竹昔琴,還被暗算了,這讓然幽濯很是氣憤!
其實然夕言在當天已經知道了,只讓遊顥豐跟隨著然幽濯,別讓然幽濯傷害了竹昔琴就行,其他的,隨便。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主子,主子,有事稟告!”
一位侍衛匆匆跑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綁在樹上的竹昔琴,眼睛驀地睜大,隨後又很快調節好,只是暗暗道十一皇子的變態又升級了,他一進來就對著然幽濯和遊顥豐跪地,眼神裡不帶掩飾的慌張。
遊顥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然夕言出事了,讓侍衛起來說話,侍衛為難的看一眼然幽濯身後的僕人,然幽濯示意的讓他們退下,侍衛才開始說:“墨王爺被盜風土匪幫的人抓走了!”
“什麼?”遊顥豐眉梢一挑,然幽濯也站了起來,“九哥身邊的人都是廢物麼?不是有暗衛嗎?不懂得救人?”
侍衛也露出糾結的神色:“話雖如此,但王爺沒有下令,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然幽濯聽這話,鬆了一口氣,白一眼侍衛:“那就是九哥自有安排,有什麼大事不好?”
遊顥豐深知侍衛想的是什麼,他沉著下令:“近日不要讓任何人出入墨王府,就說王爺這幾日不允打擾。”其實就算不用這個藉口,也沒有大礙,畢竟然夕言平常就很刻意的消弱自己的存在感,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拜訪然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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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淪落人
人人都知道,墨王爺不喜歡太過喧鬧的環境,不會有人擅自打擾,好處沒有,惹惱了墨王,可就糟了,畢竟皇上那麼寵他,甚至不上朝都可以!
至於盜風土匪幫……
遊顥豐是很擔心然夕言,但想想,暗處那麼多暗衛,應該傷不了他,況且然夕言他思維動得很快,應該會保護自己,留在盜風土匪幫,恐怕是有別的什麼計劃,他不能盲目去救人,弄亂了然夕言所有計劃。
“知道了。”侍衛抱拳點頭,隨後匆匆離去。
然幽濯此時才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看著還在消化剛才的話語的竹昔琴,他露出一個秒殺眾人的微笑:“小野貓,剛才,你聽到什麼了?”
竹昔琴連忙惶恐搖頭,她什麼都沒聽到!
然幽濯輕笑一聲,讓遊顥豐把她放下來,一臉沉思的看著竹昔琴,像是在考慮要怎麼處置她一般,竹昔琴渾身一抖,她側眼一看,她手臂上開始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當初扒他衣服的不是她好不好!
竹昔琴抗議的把她這句話說出來,“又不是我扒你衣服的!”隨後還十分鄙夷的打量著然幽濯:“你這小身子骨,也沒什麼可看的吧?”
然幽濯僵硬的一個笑,他才十三!現在他比起同齡人,發育要早得多好不好!隨後然幽濯很扭曲的笑了:“用木棍打我的,總是你吧!”然後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至於扒我衣服的那位,交給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