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讓這突厥也成為這個時代的印度阿三,讓他向富有的大隋借錢。
“陛下,這想法雖好,但很難實施啊!”於仲文叫道。李密等人還在低頭思考著,他們還在消化楊二說的那些放貸借錢發展的理念。
“陛下,若是要讓他主動向我朝提出借錢的話,還需做通其高層的工作,否則便絕無可能。”李密攆須猶豫的說道。
“呵呵!事在人為嘛!不急於一時,當想好了再說。我等回京城去和盧相商議後再說了。不過,何儉使你這裡發動客商去說我鐵路的好處需抓緊進行。只要射匱可汗覺得這鐵路好,就有可能踏入朕的圈套。”
“是,陛下。臣隨後便進行佈置。”何勇應道。
現在楊二覺得渾身清爽了許多,用後世的成熟的套路來套這時的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楊二現在對算計突厥國,算計射匱可汗越來越有興趣了。
蕭瑒在經歷了近一個月的水陸、旱路和海路的歷程後終於登上了高句麗的東部港口城市安東。軍情處高句麗百戶餘雷在這裡接到了蕭瑒這位大隋立國以來首位代表隋皇到高句麗的國使。隨後在餘雷等軍情處人員的陪同下前往高句麗國都長安城。
而高句麗國王高阿那身體有恙,聽說隋使前來便派出了王子高元和世子高建武二人出長安城10裡來迎接蕭瑒的到來。
“同文賢弟,建武這廂有禮了。”高建武和兄長高元站在迎接的佇列前面。高建武更是遠遠的就看見了自己在大隋的好友兼此次大隋國使的蕭瑒走在前面,便忙上前幾步對還在馬上的蕭瑒拱手施禮道。
“呵呵!建武兄多日未見,同文有禮。”蕭瑒趕忙下馬,緊走幾步來到高建武身前拱手還禮著。身後眾隨從也都紛紛下馬。親隨護衛家將秦用牽過蕭瑒的坐騎跟在蕭瑒身後隨眾人往城裡走去。
“同文賢弟,這是吾家長兄太子儲君高元。兄長這位便是建武在大隋京城的好友蕭瑒。”高建武為二人作著引薦。二人趕忙互相見禮。
“蕭特使,原本該由我父親自前來相迎的,但家父有恙在身,便委託本太子和王弟建武在此相迎了,望上國貴使見諒。”
“太子殿下客氣了,同文雖為出訪貴國特使,但也與建武兄同輩,豈敢讓長輩相迎?呵呵!”蕭瑒忙客氣的說道。
“太子殿下,有話還是進城到王殿之上在說吧!這裡風大不宜久留。”一旁隨同迎接的侍郎文在寅搭話道。
“文侍郎說的是,同文賢弟隨為兄先到城中館驛暫歇。稍候為兄陪汝進宮面見我父王。”
“建武兄請~太子殿下請~”
高建武笑著陪同一道進城,邊走邊向蕭瑒介紹著高句麗國的風俗習慣,兩人倒是無話不說,心情愉快。但身後不遠處跟隨的高句麗大將軍淵蓋蘇文卻是一臉陰霾,他知道這時大隋派來特使其目的不外乎密切兩國關係並進一步表明兩國皇室相互支援的態度。這些無疑就是在提防和警告他淵氏父子今後做事要多有顧忌。
“哼!這高句麗國遲早是我淵家的,大隋又能奈我何?”淵蓋蘇文在心裡唸叨著。
“大將軍~”就在淵蓋蘇文愣神之時,身旁的心腹大將楊萬春小聲提醒道。
“走~”淵蓋蘇文一提馬韁,身後馬軍便緩步跟在大隋使團身後進城。
將蕭瑒一行安置在館驛後,太子高元便告辭回宮,留下高建武在館驛繼續作陪。
“建武兄,為何好端端的要辭官而回呢?莫不是朝中有變?”
“噓~同文低聲,以防隔牆有耳。”高建武見蕭瑒話題太過敏感,忙作勢讓他說話壓低聲音,表情凸顯緊張。
“怎麼?建武兄在這館驛之中還如此小心?”蕭瑒不解的低聲問道。
“唉!賢弟有所不知,我高句麗國如今的權柄都旁落至淵蓋太祚父子奸臣手中。我父雖為國主但幾乎已被架空了,只是礙於時局他父子還不敢篡位。”
“果然如此!同文來前,我皇陛下便已預知了此事,故差小弟速來貴國商議的。”
“唉!貴國皇帝陛下乃是天之驕子,居顯德殿而知萬里之外事,勝過我輩中人多矣!但願同文此來能令淵蓋太祚父子投鼠忌器有所收斂才是。”
“呵呵!小弟正是為此而來。天色尚早不如現在就進宮面見國王。”
“好!隨為兄進宮。”
高建武原本就為高句麗時局擔憂不已。現在可謂是外有潛在的強敵大隋,內有已經暴露出野心的篡逆之臣。兩廂比較,還是要先安內才行,畢竟大隋朝一時半時還不會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