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見機,更是不堪設想。
他也是一個狠人,當下也不顧行法治療身中火傷,反手朝自身額頭一掌拍下,只見一股黃光衝起寸許高下,只一閃,就朝空中飛去。
此時南宮聞櫻冷哼一聲,就要揚手飛出一物,卻見姐姐一手將她按住,道:“此人已經兵解,損失多年道行,足以算是給他一個教訓,我等不可趕盡殺絕,就隨他去吧。”
南宮聞櫻這才將嘴一堵,賣過臉去,直生悶氣。
而堂中金霞一閃,畫面又是一變,剛才的整個院落突然由大變小,漸漸要現出當地的所在位置,突然只聽五叔公開口道:“還請柳姑娘收去你那手中神光,方才桐兒說得對,既然平兒略受驚嚇,但性命無憂,而害他之人也遭了報應,此事就此做罷,毋需再追究下去。那主使之人施展這樣的手段對付平兒,目的僅是為了勒索錢財,所以才有如此舉動,而經此一嚇,恐怕再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次對南宮家下手了吧,就由他去吧。”
柳青衣想了一想,也就將手中光華收去。
而原本跪倒在地的王潤將一切經過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所遇到的已經是世外真仙中人,其師那點手段,雖然厲害,但豈是這樣的仙人的對手,心中更是嚇得亂抖,對方才的頑固更是後悔萬分。
不過此時南宮宇畢竟是見過大世面之人,知道五叔這番處置最為恰當,而且現在兩位愛女橫是仙人之身,就算有天大的禍事,都能化於無形,哪裡還願意追究眼前這位傳話之人,而且來人雖然是對頭的徒弟,但卻有幾分骨氣,也不似那些大奸大惡之人,當下想了一想,站起身來,對王潤道:“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你可回去帶話與那主使你們師徒之人,就說我南宮一門,不願意追究過去之事,希望化干戈為玉帛,要是他們繼續冥頑不靈,那有什麼手段,儘管施展出來,不過下次就不會如此這麼簡單了。”
王潤連忙點頭道:“小的知道。”
南宮聞櫻突然開口喝道:“要是你將今日之事傳之第三人之口,我可容你不得。”
王潤慨然道:“三位仙子手下留情,在下替家師感激不盡,豈敢再生報復之心,小人雖然出身不正,但也是明白事理之人,豈會洩露三位仙子蹤跡。”
說完就掙扎著站起身來,朝座中之人施了一禮,就轉身而去。
南宮姐妹見此人一走,父親和五叔公就用奇怪的表情看著她們,知道父親定有話要說,但此時有外人在側,不便開口而已。
此時坐在一邊的張玉兒見三人並不揭穿自己的身份,心中也是越發感激,哪裡還敢並列與坐,慌忙起身告辭,南宮夢桐望了她一眼,開口道:“張姑娘護送家兄而來,我們姐妹感激不盡,還請姑娘在寒舍暫住幾日再走。”
張玉兒心中正猶豫不絕,突然只聽耳邊傳來一道細若蚊蟻的聲音道:“曠世奇緣,就在眼前,就不知道姑娘有沒有這個福分了,若是姑娘能得垂青,脫體化形,易如反掌,我們姐妹兩人最多隻能在那兩位師門前輩前略進片言,一切還看姑娘的造化。”
張玉兒才知道南宮山莊內尚有天仙一流的仙人駐錫,而且看出南宮姐妹好似也對她故意成全,不再推辭,連忙答應下來。
正談說間,忽聞遙空鶴唳之聲,張玉兒面上忽現驚容,未及開口,南宮姐妹也抬眼朝窗外望去,只見萬里晴空之下,兩隻仙鶴正朝此間飛落直下,還未及地,只見鶴中兩道青光一閃,庭院中就飛落下二人。
看光華路數,卻是玄門正宗,人一落地,就朝廳中走了過來,當頭一位容貌清瘦的老人施了一禮道:“貧道二人,乃是九華山修士,途經此地,見貴府妖氣沖天,看雲氣正是我兩人搜尋多日的一個妖物,不知道貴府近日可有什麼外人到來。”
南宮姐妹這才看出府中僕役,對來人望若未見,而那兩位來人也好似絲毫沒有覺察到異樣,心中越發佩服嶽師叔法力真是高強萬分,不僅常人視若未見,而且就連修煉多年的道術中人也能輕輕瞞過,而且自家姐妹三人因為近來在人間行走,所以平日所傳的仙衣,都用師門仙法變幻成尋常衣物,而且身中所帶的法寶、飛劍,均經恩師用本門太清潛光之術施展了禁制。休說面前幾人,就是修道千年的地仙中人,要不是事前得信,仔細觀察,也看不出來。
當下緩步走出室外,南宮聞櫻開口笑道:“有兩隻大鳥,騎在天上,就冒充什麼仙人!這有什麼稀罕?不過我府中一直沒有外人往來,更沒有什麼妖怪,要是道長不相信,不如我將府中人全叫來,讓道長看上一看如何?”說到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