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太陽,而自己所發,也是最為純正的太陰真氣,本質一樣,而且功力遠勝,即使不敢全力運用,但也足以能抵消他這太陽威力,算是同歸於盡。只要將這先天壬癸之水增加威力,就可讓對方的真火無功而返。而癸水本是由庚金元精所化,只要源頭一盛,那水勢就將滔滔不絕,一舉將他的太陽真火壓得喘不過氣來!”
羅衍心念動處,暗運玄功,將手一指,手中飛出一線其亮無比的白光,再次朝包裹在船身之外的那團冷雲寒光飛去,這線光華,光色長短,與他方才飛出的那道光氣,一個模樣,剛一投入到冷雲寒光之中,只見空中火雲焰海陡然間朝外蕩了一蕩,當空一下陷落出一個幾十丈方圓的大洞,而方才那片冷雲寒光之中,突然又生出一層黑色光雲,緩緩朝外壓去。
前面太陽神君只道是他耗損真元,全力出手,增加空中的那片水光威力,和他相拼,心中倒是冷笑,他那太陽真火乃是採集太陽純陽真火所煉,現在又是烈陽當空之時,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對方身在空中,水勢早已經割斷,用一分就少一分,豈能持久,就算對方法力高強,暫時不能取勝,但相持下去,對方比敗無疑,當下也不為所動,只是暗運玄功,加大太陽真火威力,重新又反撲上去,將對方的冷雲寒光重新壓了回來。
不過這一漲一壓間,才覺得對方冷雲好似一瞬間威力增加了數倍一般,抗拒之力極大,那麼強烈的太陽真火壓了下去,對方的五色冷雲光幕雖然朝後退縮,但卻絲毫傷害不得,也不學方才那樣,化為殘煙飛起。
當下心中也暗自一驚,心中立生戒備之心,將手一擺,一聲號令,跟隨在身後的八位白衣少年,突然各駕雲光飛起,按八卦方位各佔八方,同時各將手一繪,掌中現出一面紅色小旗,擲向空中,立分為八幢紅灩灩的光幢,將空中船影團團圍住。
同時太陽神君把手一搓,朝光幢上一揚,便有九股紅霞,由光幢上蓬蓬飛起,宛如怒濤飛墮,眨眼將半個天空一齊籠罩在內。宛如一座其亮無比的紅色光山,屹立在亂山之中。光華強烈萬分,千里之內,抬眼可見。
而此時空中羅衍所發出的先天癸水神光,受他玄門最為上乘純正的先天庚金神光一合,頓時發生生化妙用,重新化為癸水神光,其中更有先後天之妙,威力一下間比方才增加了四五倍由余,光華越發強盛。而且羅衍身中的多件法寶多為西方太乙精金所制,用以化生先天庚金神光再妙不過,只一出,就威力大漲,將對方太陽真火反避退許多。若不是太陽神君久經大敵,一見勢頭不妙,就先為佈置,不然,光是這一合一蕩間,就能衝破重圍,破空而去。
羅衍見他西方庚金神光化生之力起效,心中一動,伸指連彈,飛出三道光華,先是一團龍眼大小的黃巍巍的光華,冉冉飛出,徐徐朝前面黑色光雲中飛去,然後又是一點形為如意的火光,若沉若浮,飄空而出,最後則是一股青濛濛的氣體,慢慢射出。
這三道光華先後不一,距離只相差丈許,先是那團黃巍巍的氣團徐徐飛在那片冷雲寒光之中,虛空而立,也不飄動,轉眼那點硃紅色的火星就電射至黃光氣團之中,一下沒入其中,被黃氣包裹賊內,僅露出幾絲紅光,也未爆炸,等最後那一溜光色極深的蒼霞翠光,猶如細針一樣,奇亮無比。打向黃塵火球之中,只聽波地一聲輕響,蒼霞一閃而隱,轉而紅光大亮,耀眼生輝,突然爆炸開來,將外間那層黃色氣團一下震破,化為無數道黃色雲濤,朝四周飛去,萬丈黃雲影裡,更雜著千萬點暗黃色的星光,暴雨飛蝗般紛紛打在最前面那層黑色光雲著上。
只一閃,就聽驚天動地地一聲巨響,黃雲全數失蹤,而空中黑雲大盛,化為無數寒光冷雲,朝空中的那萬道烈火神焰捲去,只一裹,就一起對消,當時煙消雲滅,眼前景物突現。只剩那九幢光幢雲旗和太陽神君一行九人目瞪口呆地楞在當地,做聲不得。
羅衍見狀,知道是功力不到所致,要是按五行化生之理,他五行合運,以最源頭的先天乙木,助長丙火,再由丙火化生戊土,戊土再生庚金,庚金最後化為先天癸水,硬克對方先天太陽真火,五五相生,威力至少也要增加二十五倍,才算合格,但他本不擅長這五行真氣神光,而且身中所藏在的幾件至寶中,又少了乙木,丙火和癸水這幾件最為精純的法物,所以神光雖然發出,但並不精純,難於發揮完全分生之妙用,不過光是這樣,他那先天癸水冷雲神光威力已經增加了十倍有餘,硬生生地將對方採集凝鍊多年的太陽真火全部破掉,也是足以自豪。
羅衍見對方做聲不得,也不願再行與他糾纏下去,而且他此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