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我等之上。要不是給黃庭道兄的面子,他們可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浮塵真人冷冷道;“那個黃山之會,本來就是三歲小孩子間的玩意,勝又如何,敗又如何?於修真了道又有何干?只是一群無知小輩在那裡瞎折騰罷了。”
明夷子深知浮塵真人的脾氣,也不再說,微微一笑,又坐了下去。
羅衍伸手遞過一個木瓶,對黃庭真人道:“這是青靈丹,請你轉交與謝道兄,我們幾人,就在這裡等你如何?”
浮塵真人望了那木瓶一眼,目光微微一變,不過轉眼又恢復常態,緩緩坐下。黃庭真人接過木瓶,金光一閃,就不見蹤影。
羅衍目光銳利,情知定有緣故,轉頭朝青籮望去,只見她自從見禮後,就端坐在旁,不發一言,絲毫不理會幾人問答,玉面無波,恬靜異常。
此時明夷子自從進門之時,就在暗中觀察青籮的神色表情,見這位身份尊崇,來歷神秘莫測的青曦宮主雖然年紀不大,但容華絕世,精神朗潤,神儀內瑩,宛如瑤池仙娃,桂府霜娥,仙露明珠,容光照人之中,別具一種冷豔出塵之致。使人對她愛中生敬,不敢逼視;再不便是自慚形穢,如有仙凡之分。如此風華氣度,乃是生平僅見,比起那兩月前黃山之會的八千仙人,赤縣,桫欏兩洲奇人,又遠遠凌駕於眾人之上。
越看心頭越發佩服,同時也發現坐在青籮之旁的羅衍也自有其飄逸出塵的氣度風範,也不在青籮之下。
明夷子心頭暗歎,惟獨只有這幾個古老門派,才有能力培養出這等絕世之才,要是這兩人出現在那黃山盛會之上,那一定讓天下眾仙黯然失色,出盡風頭。
閣中少了明夷子的言語,一下沉悶了許多。
羅衍見身邊兩位道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笑道:“明夷道兄可是軒轅一脈的傳人?”
明夷子面上露出一絲苦笑,遲疑一下,才道:“道兄法眼無誤,貧道心法道術,雖然是那軒轅黃帝一脈,但本人卻不算門中真正的弟子門人,只是一時機緣遇合,受玄黃真人指點,略學了一些初淺法術罷了。”
羅衍點頭道:“玄黃師叔生平最愛提攜後進,我前生初學道時,曾受玄黃真人兩次大恩,只可惜真人飛昇時,在下已遭大劫,未能親送,甚是遺憾。”
明夷子嘆息一聲,道:“只可惜真人一脈,三位弟子皆都不肖,被真人所留法刃所斬,這軒轅一脈,再無傳人。”
羅衍抬起頭來,上上下下打量了明夷子一番,才正色道:“道兄法力精微,根基深厚異常,雖然少了後面心法,不能突破最後一個關口,但根據小弟所知,昔年當初聖帝道成飛昇,所遺法體,葬身於橋山軒轅聖陵之中,更將生平道法,刻於主殿石壁之上,雖然有仙法禁制,外人無法看出,但道兄既得軒轅心法,不如等此間事了之後,去橋山聖陵一試機緣如何?”
話一出口,明夷子一下明白過來,知道羅衍此舉,是故意指點於他,不然此等機密之事,連他都不知曉,羅衍又如何知道?
浮塵真人雙目一亮,開口問道:“橋山軒轅聖陵有層層禁制封鎖,我與明夷道兄雖然法力不弱,但要進入此間,也是無易於登天。”
明夷子抬頭望了身邊好友一眼,知道他是替己發問,心頭倒是十分感激,這位老友平日冷傲異常,想不到今日卻能替他開口,真是大出意料之外。
羅衍正要開口接話,端坐在旁的青籮轉過頭來,饒有深意地望了羅衍一下,才淡淡道:“橋山聖陵,每一甲子開放一個時辰,明年九月五日午時,正是開放之期,你既然是軒轅黃帝一脈,只需按入門時的三個法訣,按子午方位,以三才之序,可開解正殿禁法,前去瞻仰聖帝法體遺容,不過午時一過,禁制重新發動,你要出來,就只有等下一個甲子了。”
明夷子站起身來,對青籮二人長揖倒地,道:“多謝兩位道友指點,明夷感激不盡!”
浮塵真人笑道:“你老兒要是害怕,那我與你同去如何?”
明夷子想了一想,道:“道兄願去,那小弟當然是歡迎萬分,只是小弟資質愚頓,恐怕短短一個時辰內難以學全心法道訣,所以。”
浮塵真人拿眼緊緊盯著他,道:“那我陪你一個甲子就是了!”
話才剛落,只聽黃庭真人在空中介面笑道:“一個甲子之後,應是兩位道成之期,恐怕你們兩人的法身肉體,就只有留在聖陵之中,當石仲翁守墓了。”、
金光祥霞一閃,現出黃庭真人與門下弟子身形。
浮塵真人笑道:“吾等既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