譴;而且還會禍及子孫……
正所謂人有人道、鬼有鬼道、畜生有畜生道。雖然玄門中人,但是有利也有弊。利就是玄門中人能夠洞察玄機,趨吉避凶。
而弊可就狠多了,修道之人從踏入了修道的門檻。那麼就要面臨著五弊三缺,因為學道之人命中註定‘五弊三缺犯其一’。
所謂的五弊,不外乎“鰥、寡、孤、獨、殘。”而三缺說白了就是“錢,命,權”這三缺。
老而無妻曰鰥,老而無夫曰寡,老而無子曰獨,幼而無父曰孤;身病而不全視為殘。
劉淑英痛苦地說道,“難怪妮兒的眼睛看著如常人一樣,看不出任何異樣,原來是犯了殘!”
劉姥爺修長且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撫摸著妮兒胖乎乎的小手,“淑英啊!也不必為此事太煩惱,這是妮兒命中註定。不過……”
劉淑英抹了下眼淚,聽出這話裡有話,趕緊抓住了這根救命的稻草,“爸,不過什麼,你說啊!”
良久,劉姥爺才緩緩開口,不疾不徐道,“哎!這五弊三缺也不是沒辦法破解。只是……。”
只是太難了。別高興的太早了。在妮兒看來她這乃是天譴!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也就是說……
“只是得修煉到煉虛合道的境界才行,也就是三花聚頂、五朝元氣,自然就破除了天譴。”劉姥爺嘆口氣道。心中卻是無限的惆悵。
“那根本是傳說中的境界,根本可望而不可即。”劉淑英一下子癱坐在炕上。
這一次徹底的失望了,這根本不是醫術能解決的問題。原來這五弊三缺確實可以破解,只是這破解的辦法跟登天有一拼了。
劉淑英猛然抬頭,希冀道,“爸,只要有一線以希望,我們是不是也要讓妮兒走上玄門一途啊!”
“嗯!雖然機會渺茫,不知道她是否有機緣達到傳說中的境界,但也只有修煉才能使妮兒除了視覺之外的四感靈敏。希望她能生活自理。再說了以後即使我們不再了,她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劉姥爺拍著妮兒道。“妮兒,太姥爺會讓你如常人一樣,正常的活著。”溫文如玉的聲音,透著認真、堅定。
“難怪。爸打算住到鄉下去。”劉淑英抬眼嘀咕道。
“是啊!住在鄉下安全一些。”劉姥爺低吟道,嘴角噙著一抹慈祥地笑意,深不見底的黑眸宛如古井,平靜無波。
“媽媽,中午我們打算吃什麼啊!”連幼梅在外面喊道,也打斷了父女倆的談話。
從窗戶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她正在走廊上,搭洗好的衣服。
“爸。快收起來銅錢來。”劉淑英雙手抹了把臉,打起精神來說道,只是這聲音包含這濃濃的絕望。
劉姥爺很自然的就去拿妮兒小手中的串起來的銅錢。
“啊……”
饒是劉姥爺鎮定如斯,見識非凡,親眼看著妮兒手中的六枚銅錢就這麼憑空消失,還是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
“怎麼了。”劉淑英回過頭來道。
窗外的連幼梅聽見動靜。匆匆地跑了進來,“怎麼了,怎麼了。”
“沒什麼?”劉淑英故作輕鬆道,看著妮兒手中的銅錢被劉姥爺收走了,鬆了口氣。
連幼梅看向坐在炕上的劉姥爺道。“姥爺,怎麼了,突然叫那麼大聲。”
“沒什麼?妮兒小手突然扣著我的腳心,真是個淘氣地小傢伙。”劉姥爺故作輕鬆道。“你還不把衣服搭出去,趁著陽光正好呢!”
“哦!”連幼梅拿著衣服朝外走去,“對了,中午吃什麼?”
“還能吃什麼,就那飯菜唄,除了麵條就是麵條。”劉淑英嘴角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又道,“炸醬麵如何,親家母做的豆瓣醬,沒得說。現在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好吃菜。”
細心地連幼梅發現了她的情緒不對,急忙問道,“她姥姥,你怎麼了?”
劉淑英實在沒辦法,隨即扯道,“沒什麼?想她姥爺了唄!你都當娘了,妮兒也出生了。”
提起妮兒姥爺,連幼梅幫不上忙了,她姥爺走了,那時候還小,她是一點兒印象都沒了。
“行了,別傷心了,柏年知道會高興的。”劉姥爺出言解圍道。“幼梅想吃炸醬麵,去買點兒肉回來。”
“好啊!那我晾好衣服,去副食品公司,買點兒五花肉回來。”連幼梅說道,炸醬麵怎麼少的了肉丁,就是肉末也成。
劉姥爺看著連幼梅出去鬆了口氣,坐回了炕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躺在炕上的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