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合嚴密,鼻部長直,沒有明顯彎曲,線條流暢,且顏色和身體的花紋顏色成正比,即鼻頭部分的顏色深,身上條紋分明。
“那當然了,如小主人所說:俺是高貴的中華田園貓。”
大花垂下頭認真地看著他們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如老頭子所說:人又老又髒,還病懨懨的。想來他們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這小傢伙不像是流浪貓,看它的樣子應該是家養的。”何衛國手指著它脖子上的脖圈。
“老頭子,我沒眼花吧!你看這隻貓的後背上居然還揹著木製的瓶子。”老太太伸出手試探性地靠近大花。
大花也沒動。任她取下來,自己身上的木頭瓶子。木頭入手溫潤細膩,“好東西。”老太太讚道。
拿著木頭瓶子靠近暈黃的煤油燈。渾濁的雙眼迸發了一抹精光,激動地抓著何衛國的手道。“老頭子,你快來看看。這瓶子是不是,高原所產的。是高原的寄生植物,漢語不知道怎麼翻譯,藏語名為‘吧’。”
何衛國睜開半眯的雙眼,老太太剛要端起煤油燈。
“別動,老婆子。”何衛國輕聲說道,“扶我起來,我過去。”
這房間裡的煤油燈日夜都點著,就是讓看守人員能看的一清二楚。
未免打草驚蛇,這煤油燈不能動。
老太太把手裡拳頭大的木瓶子遞給了何衛國,然後扶著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的老頭子起來,挪到了煤油燈下。
何衛國看著手裡的木瓶子,瞪大眼睛看了半天,“木質黝黑透亮,紋路非常細,是高原特有的植物‘吧’做成的!”說完這句話,斜靠在牆上,喘著粗氣。
“我記得家裡有一套活佛送給咱的禮物,就是這種木頭做的木碗,一套。”老太太抬眼激動地看著他道,“老頭子這是啥意思?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何衛國拇指摩挲著瓶子,沉寂的雙眼,一抹精光一閃而逝道,“老婆子,找找狸花貓身上,上面應該有資訊。”
“哦!”老太太慢慢地靠近大花,乾枯粗糙的雙手輕輕地摸到了大花的身上,柔軟的觸感,讓她的雙手不自主的打起了哆嗦,“乖,哦!別亂動。”
“囉嗦……快點兒。”一雙琉璃的似的雙眼透出了不耐煩。
“老婆子,快點兒吧!它不耐煩了。”何衛國輕笑道,不知為何,他看著貓兒的給他的感覺就是這個樣子。
“哦!”老太太摸到了大花的脖子下的脖圈,摸到了竹筒,“老頭子。”
何衛國看了她一眼,兩人的眼神中閃爍著震驚,驚喜,最終平靜了下來。
他沉聲道,“開啟!”
老太太開啟竹筒摸出了一卷紙條,展開。
“老花鏡!”何衛國提醒道。
老太太從身上取下來,瘸了腿的老花鏡帶在了臉上,在暈黃的燈光下,看到了一行小字,驚喜不足以說明二人的心情,接下來卻令他們不知所措,“你說會不會是他們的詭計?”老太太懷疑道。
“都這種時候了還耍什麼詭計,他們想弄死咱們易如反掌,何必多次一舉。”何衛國輕笑道,“咱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忘了這木頭的特性了。”
“防毒。”老太太笑道,“可是這窮鄉僻壤怎麼會有這種木頭。”
何衛國開啟了木頭瓶子,一縷藥香直撲鼻尖,深嗅一口,精神為之一陣,“好東西。老婆子拿碗來。”
老太太從炕頭櫃上拿下粗瓷陶碗,遞到了他的面前,何衛國倒出半瓶,剩下的半瓶一飲而盡。
“你……”老太太一想這木頭,為自己多想而汗顏,緊接著也喝了碗裡的金黃色的液體。“是蜂蜜,裡面有好幾位中藥很名貴的。”她又往碗裡倒了些水,涮了下碗,直接把水喝了,讓他們察覺了就慘了。
“老頭子,你的病有希望了。我現在就寫回信。”老太太把剛才的紙條,吃到了肚子裡,拿起炕頭櫃上的紙和筆,幸好這裡不缺的就是紙和筆,因為他們要寫材料。
“告訴他們咱的真實姓名就行了,接下來老婆子,人家要幫咱就幫,不幫的話咱們也不要去怨天尤人。畢竟咱們頭頂上的大帽子可是天下盡知,咱們是被打倒的物件。”何衛國自我調侃道。
“嗯!我知道,他們也是冒著風險的。”老太太快速的寫下二人的姓名,捲了下放在大花脖子下面,“走吧!”
大花跳到何衛國身上,爪子扣著木瓶子。
“哦!這個。”何衛國輕笑道,把瓶子重新系在貓背上,小傢伙還挺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