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到炕上,包好了抱在懷裡,熟練的餵奶。
“這當娘快一個月現在可是各項業務都熟練了,不在手忙腳亂了。”大娘感慨道。
“夏穗進來的正好,先把尿盆倒了。”大娘看著姚夏穗說道。
姚夏穗端著尿盆就出去了。
“他小嬸,你就把的這麼準。”大娘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剛睡醒,才把的嘛!”連幼梅想了想又道,“妮兒要是吃了奶,再喝點兒水,基本上是一刻鐘,一把,很準的。”
“他小嬸,你這在屋子裡,一個月就琢磨這個呢!”大娘笑著打趣道。
“妮兒她爹,啥也不讓幹,可不就琢磨這個小東西了。”連幼梅笑道。“不過晚上就不成了。”
“俺還當真成精了呢!”大娘終於找到了些安慰。
她們養孩子可都是散養,多大了還裹著尿布呢。
妯娌倆說話當中,姚夏穗去兒復返,把用水衝了衝的尿盆拿進來,出去洗洗手才又回來。
姚夏穗脫了鞋上了炕,“娘,小嬸,你們聊什麼呢!”
“聊你小妹妹,聰明著呢!”大娘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姚夏穗也從善如流的誇讚,“咱家妮兒就是好!不但長的漂亮,又乖還乾淨,看著就招人疼。如果不是太小,我都想抱抱。”
“你找俺幹什麼?你不去燒火做飯。”大娘說道。
“晚上飯,不就是棒子麵粥啊!秋粟正在燒火呢!”姚夏穗也盤腿坐在炕上道。
“咦!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和繼紅玩兒的嘛!”大娘又問道。
“早就回來了,還睡了一小會兒呢!和她們沒什麼好玩兒的,淨說些人家的是非,沒意思!”姚夏穗把玩著手指道。“姚繼紅還一直打聽清遠哥的事,聽著就煩所以就回來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大娘眉頭輕挑,黑眸輕閃,記下心來。
“小嬸、娘,這女人嫁錯毀一生,我懂!不是有句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