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吉普車,你想想,這不是惡意造謠詆譭黃主任的名譽麼?建國的爸爸是咱婺源縣的一把手,兒子能去政府大院裡去偷車?笑話,呸……”阿狗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嗤之以鼻道。
“是啊,以我對建國的瞭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嘛。”馮生亦是忿忿不平的說道。
“可是建國自前晚就一直沒有回來,要不然可以去縣裡解釋的。”阿狗嘴裡嘀咕道。
馮生明白了,黃建國和劉佳盜取了自己身上的舊羊皮後,便去縣政府偷了一輛吉普車逃之夭夭了,時間已經過去一天多了,估計現在他們早都已經渡過黃河了。
馮生走下臺階,來到大樹下,“我們走吧,黃建國偷了輛吉普車逃離婺源了。”他對寒生和山人說道。
“這小子越來越鬼了。”吳楚山人說道。
寒生和馮生啟程了,吳楚山人、蘭兒和耶老送至村東頭。
“我想在原來的宅基地上蓋三間茅草房,與爹爹再世時的一樣。”寒生懷抱著沈才華,手裡拎著吸子筒,站在自家的那片殘垣前黯然說道。
他的心中充滿了悵然和悲涼,舊時的那三間茅草房留下了太多的兒時記憶,過去的日子是那樣的溫馨,寒生的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母親喃喃的哼著兒歌,父親在外面搗藥,那聲音悠長而纏綿……
“山人,你和蘭兒放心吧,我會保護好寒生的。”馮生身背行囊,右手摸了摸褲袋裡那隻馬牌手槍,朗聲說道。
“寒生,老衲還能不能再長出一片金丁香來呢?”耶老撅著乾癟的嘴巴,悄悄的問寒生道。
“你原來的那片金丁香呢?”寒生頗為奇怪的問道。
“老衲在藍月亮谷裡已經放入雞蛋殼中去孵化了,可是不小心被人盜走了。”耶老委屈的說道。
“谷中有誰會去偷耶老的鼻屎呢?”寒生越發感到奇怪了,同時又忍俊不已。
“沈才華和祖墨,是這兩個小傢伙乾的。”耶老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