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多數時候看起來很欠扁,可話卻經常妙得很。
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可笑過方反應過來,這白芷,怎麼拐著彎罵人呢?
人家蹙離就是修道,成仙前就是道士,如今這麼一罵,豈不把蹙離也罵了進去。
我忙去看蹙離,可蹙離卻似乎沒有聽到白芷的話,他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只是微蹙著眉頭,右手輕拂。
那堆本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竟忽然熄滅。
就像,春風拂過大地。
就像,江河忽然解凍。
這堆熊熊的,無比妖異的火焰,忽然就沒了聲息。
人群中開始騷動起來,驚詫聲四起:“俺的娘啊!這幾個人是神仙”。
“才不是呢,俺看倒像是妖怪”。
“得了吧,哪有長得這麼俊俏的妖怪?要是妖怪都生得這副好模樣,俺還不如嫁給妖怪呢”。
“可是那丫頭片子倒是像妖怪,你看她瘦不拉嘰的,恐怕嘴上的黃毛還沒褪淨,怎麼和這兩個如此俊俏的男子在一起”。
“你這婆娘,到底是來看火祭的?還是來看小夥子的?”。
我苦笑,也許現在,我只能苦笑。
看來這張家村的百姓,和地保一樣,都是妙極了的人呢!
經過這一番鬧騰,臺上道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