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是不識好歹!”王展鵬一聲怒哼讓客棧老闆、小二和一些住宿之人渾身一顫,卻是沒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
“這位公子好大的威風,那出手之人武功高強,公子不敢去找他,卻來找這人,明顯是欺軟怕硬吧?”柳佛心和無名站在凌烈身後,聞言接道。
圍觀眾人眼看這個文弱的年輕人不知死活的強行出面,不由俱都替她捏了把冷汗。
“你是什麼人?公子說話竟敢插口?”王展鵬身後的一名家丁呵斥道。
“我只是一名過路人罷了。你又是什麼身份,我和你家公子說話,竟敢插嘴?”柳佛心反辱相譏道。
柳佛心人雖顯得文弱了些,但身上的高貴氣質卻是俱現無疑,這倒令那些護院家丁一時沒敢口出穢語。
“我不管你是誰?在這裡就是本公子說了算,今日交出那日出手之人便罷,若是不交,就將你們全部拿下,等那人來救你們吧!”王展鵬一揮手,身後的數十名護院“呼啦”一聲圍了上來。
柳佛心好整以暇,淡淡一笑道:“原來是想人多欺負人少?我倒要看看今日你們誰能拿下我?”
“上!”
隨著王展鵬的一聲喝喊,數十名護院蜂擁而上,前面幾人根本沒將柳佛心放在眼中,其中一人伸手向她肩膀推去,口中道:“臭小子,快滾一邊去!”
凌烈站在她的身後,眼看幾十個大漢衝了上來,就要上前幫手,卻被無名伸手拉住,向後連退五步。
柳佛心身形動也不動,任憑几名大漢的手推來,眼看就要觸及她的衣服,卻聽那幾個大漢各自痛喊一聲,仰面跌了出去。
“沾衣十八跌!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公子快叫他們住手!”王展鵬身側的一名高瘦中年驚撥出聲。王展鵬嘴巴張了張,還未有聲音發出,就見柳佛心身子如戀花蝴蝶一般,翩翩起舞,左進右踏。轉眼之間幾十名大漢已被放倒了一片,場中一時哼哼嘰嘰此起彼伏。剩下的十幾人頓時愣在了當場,王展鵬更是瞪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圍觀的人群中傳出一陣驚訝聲,有的甚至在低聲竊笑。
“朋友武功高強又何必和一些下人一般計較?”王展鵬身邊的高瘦漢子心裡也是一陣大驚,不過卻依然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人不分貴賤,在閣下眼中難道還分三六九等麼?他們是下人,閣下想必是上人了?”柳佛心短短几句話反客為主,說的高瘦漢子一時語竭,無從反駁。更是在不經意間離間了他和一干護院的關係。不論那些被柳佛心擊倒的還是站著的,一個個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了一絲不滿。
“嘿嘿,朋友真是牙尖嘴利的很那。不過我看你不人吧?我家公子乃是浙、廣兩省監軍王大人的公子。今日之事與朋友可說是毫不相干,若是此時離去,以我家公子的大度,在下可以保證不會追究與你!怎樣?”瘦子在王府的地位顯然不低,此刻見識了柳佛心的武功,自籌不是對手,於是,便先抬出了王展鵬的身份來壓人,然後語氣一轉,軟硬兼施希望能夠將柳佛心打發走,可惜他沒想到的是,今天他還真碰上了一個軟硬不吃的主。
“奧,原來是監軍大人的公子?在下還真是失敬了!不知王公子今日想要怎樣處置在下呢?”
“你……,哼,朋友不要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若是此事驚動了官府,我看你自身難保!”
“哈哈,我倒要看看,這朗朗乾坤之下,是否有人能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柳佛心颯然一笑,手搖摺扇,根本就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正在這時,一陣喧鬧聲傳來,二十名衣甲鮮明計程車兵衝了進來,剛一進跨院,領頭的一個軍校模樣之人就大聲嚷嚷道:“是誰在這裡鬧事?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軍校的話音未落就一眼看到了臉色難看的王展鵬,急忙拱手深施一禮道:“原來是王公子,不知有何事要勞動公子大駕?可有下官效勞之處?”
王展鵬一見來了官兵,臉上立刻又有了笑意,朝著柳佛心一指道:“這幾人在此擾亂治安,本公子出手管教,不料他卻將我手下護院打傷數人,你看著辦好了!”
“好小子,竟敢惹王公子不高興,還敢出手傷人。來人那,給我拿下,帶回衙門好好管教管教!”軍校看也不看柳佛心等人,面朝著王展鵬,臉上依然是獻媚似的笑容喊道。
柳佛心柳眉輕皺,看著衝上來的十幾名官兵道:“你身為本城治安巡邏軍校,遇事卻只聽一面之詞。今天誰是誰非,旁邊有這麼多人看著,何不問問他們?”
“是嘛?那我問你,今日你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