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耀默不作聲,鄭平峰心裡非常失望。
旁邊的李茹更加得意,說道:“鄭少,齊叔叔的事要放在心上,你被騙了只是損失點錢財,若是齊叔叔被騙了,可是會危害到齊小姐的性命。”
鄭平峰聽到這話氣的快吐血。
李茹三番五次說他在高鐵上被騙,對映他現在又被王耀騙,讓他很窩火。
可是李茹卻沒打算放過鄭平峰的意思,陰陽怪氣地道:“鄭叔叔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就交給你來辦。”
“事情辦壞了,你們鄭家損失的只是錢財,但對齊叔叔的影響就大了。”
“鄭少,你的心太浮躁了。”
明明跟鄭平峰差不多大,但李茹那老氣橫秋,教訓的口吻讓鄭平峰心裡無比鬱悶。
齊華聽後也暗暗皺眉。
本來在篩選合作伙伴這件事上,他還在考慮。
但今天鄭平峰的表現,讓他大失所望。
鄭平峰氣得臉色發黑,對著齊華拱了拱手:“齊叔叔,對不起,打擾了。”
他拽著王耀胳膊就要離開。
留下來,只會受到李茹繼續羞辱。
他一拽,卻發現王耀紋絲未動,不由怔了怔:“王先生?”
王耀臉色很凝重地說道:“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齊小姐
身上的問題還沒解決,胡大師的方法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一變。
李茹臉色難看地道:“這位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王耀點點頭:“我當然知道自己說什麼。”
“哼!”
這時,胡大師冷哼一聲,一甩拂塵,滿臉不悅地道:“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
“我五歲便隨師父學習術法,十六歲行走江湖。”
“從學藝到現在,已有六十餘年,不敢說天下無敵,但也算闖出了一番名聲。”
“整個南方術士界,誰見了我,不得尊稱老夫一句胡天師。”
“齊小姐的病,乃是煞氣入體,侵害其神魂所致,使得她神魂受凶煞干擾,這才會狂性大發。”
“老夫已經用師門法術,將其體內的煞氣驅逐,只需要精心安養,便可恢復正常。”
胡大師自信滿滿地看著王耀道。
眾人聽了胡大師的輝煌過往,無不露出佩服之色。
“沒想到胡大師還有如此豐富的經歷。”
齊華對著胡大師拱了拱手,一臉佩服道:“小女能得到胡大師相救,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齊先生太客氣了。”
“老夫本不想提及過往,免得被人以為我
是在顯擺,但有些人卻不識抬舉。”
胡大師冷冷地看了一眼王耀。
王耀聽後一愣,沒想到這位胡大師還真有點本事,並非江湖騙子。
李茹也趁機說道:“齊叔叔,胡大師在南方術士界名聲極大,我也真是看中這點,才不惜一切請胡大師前來給齊小姐看病。”
“李茹,真是不知該怎麼感謝你啊。”
齊華感激無比。
鄭平峰跟李茹這麼一比起來,高下立判。
人家李茹請的人是大名鼎鼎的術士大師。可是鄭平峰的請的王耀,實在是不堪入目。
鄭平峰已經徹底失望,不想留下來自取其辱。
可王耀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看向胡大師說道:“你剛才所言,確實不錯,但終究不是解決事情的根本。”
不等胡大師反駁,王耀繼續說道:“你只是看出齊小姐被煞氣入侵,卻沒有從根本上解決煞氣的源頭。”
“此地煞氣濃郁,若是不能將這些殺氣驅逐乾淨,今天就算你把齊小姐身上的煞氣驅除了,這裡的煞氣還會入侵體內,到時候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
“咦,你這小娃娃還有點本事。”
聽到王耀的話,胡大師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你竟然能看出此地有煞氣作
祟,小傢伙,你師承何處啊?”
見到王耀沒回答,胡大師也沒繼續追問。
“齊先生住宅風水極佳,並不擔心煞氣會源源不斷而來。只要今晚老夫做法,召喚天雷五訣,將殺氣驅逐,便可一勞永逸。”
齊華聽後大喜過望:“一切就有勞胡大師了。”
胡大師撫摸著山羊鬍須,洋洋得意地道:“小事一樁罷了,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