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啊?”
北橋川正以為能一刀解決對方時,察覺到刀刃上傳來的阻力,臉色突然大變,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王耀。
面前的王耀一隻手插著口袋裡,另外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頭,夾住他的刀刃。
那兩根手指如同鐵鉗一般,牢不可破。
他的武士刀乃是請名師打造,不敢說削鐵如泥,但也是鋒利無比,現在竟然被人夾在兩根手指之間。
不止北橋川愣在原地,隨他一行的同夥也瞠目結舌。
盧天南張大嘴巴,連飛射出的子彈都能一刀劈成兩半,居然被王耀以這種方式接住。
“不可能!”
北橋川驚叫出來。
他行走江湖十幾年,與無數的高手交過手,還從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
他猛地用力,要將刀抽回,但很發現自己失去了對刀的控制。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中洲怎麼有這麼年輕的強者。”
北橋川驚心動魄,心裡充滿茫然。
“上!”
這時,他身後一人拔出腰間的武士刀,對著王耀的手臂猛地揮刀劈下。
他這一刀,主要目的是為了替北橋川解圍。
王耀若是鬆手,北橋川重新奪回刀的控制,若是不放,那麼他這一刀便把王耀的手臂斬斷。
王
耀只是瞥了一眼,嘴角便露出一抹不屑。
他手指微微用力一掰,金屬斷裂的清脆響聲傳出,竟用兩根手指就把北橋川的佩刀掰斷。
然後,夾著半截佩刀,向著提刀上來的人一揮。
“啊!”
衝上來的人見到這一幕,但已經來不及了。
他只好將刀收回,擋在面前,想擋住飛來的斷刀。攻勢雖然失敗,但防守還是遊刃有餘,就是子彈他也有信心擋下來。
“鏗鏘!”
斷刀射在他格擋的佩刀上,刀刃直接被斷刀穿孔,斷刀穿過刀刃,直接刺進此人的喉嚨。
“嗚!”
這人雙目瞪大,手裡豎著的刀已經掉在地上,在刀刃上留下一個透孔,他的雙手緊緊抓住喉嚨處的斷刀,企圖將他拔出。
喉嚨處鮮血咕嚕地冒出,很快染紅了衣襟,倒在地上,斷氣身亡。
“橋三郎!”
北橋川驚叫一聲。
看著已經氣絕的屬下,再看著自己手裡的半截佩刀,心裡一片驚濤駭浪。
全場傻眼!
誰也沒有些想到,王耀只是隨意出手,折斷他的佩刀,且殺了他的得力屬下。
從頭到尾,王耀連太多的動作也沒有,好像連力都沒有用。
“現在可以跪下來,束手就擒了嗎?”
王耀依舊站在
兩米開外,一手插袋,一手豎垂,悠然自得。
此時,北橋川一行人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小看眼前的年輕人,他全力一擊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反而佩刀被折斷,又死了一人。
這樣的對手,恐怕也只有他師父伊賀春刀能與之一戰。
“原來王先生也是高手啊。”
盧天南的保鏢們懸著的心終於落下,看向王耀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北橋川猛地一口涼氣,向著王耀抱拳道:“閣下武學精湛,在下自愧不如。”
“既然閣下在這裡,我們給閣下一個面子,饒盧天南一命。”
“哦?”
王耀聽後饒有興趣地說:“這麼說,盧會長還要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盧天南幾人雙眼憤怒地盯著北橋川,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閣下又何必這樣說,今天遇到你,算我們倒黴。但是閣下不要忘了,伊賀派是桑國武學聖地,若是為了這點小事結下死仇,閣下恐怕也不願意看到吧。”
北橋川憤懣道。
只見王耀輕蔑一笑:“這話換成伊賀春刀來跟我說,還有一點點威懾力。而你,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也配威脅我?”
面對王耀不屑的語氣,北橋川極不是滋味,從出道至今
,他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憋屈過。
“閣下到底想怎麼樣才肯罷手?”
北橋川不在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問道。
“把你們的計劃說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痛快。”
王耀臉色一沉,冷冷地道:“不然,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