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粘泥，但仍說笑。鐵妹叮囑，羅肆陳麗，抓緊時間，這回茶苗，分發農戶。她飯後到，城裡藥圃，購買藥苗，分給村民，試著套種，成功之後，明年推廣，為不閒地，今年套種，木薯之類。仰望能幹，美麗姑娘，陳麗欽佩，連連點頭。因有幾回，她偷看其，早上晨練，見其運動，呼喊一聲，臂粗樹木，應聲而斷，驚得陳麗，掩嘴而呼，無法理解，其那威力。

“救命呀！……”正當他們肚子餓口渴，欲回家吃午飯時，忽聞觀音譚傳來呼喊聲，他們飛奔而去。

這正是：

體察民情看茶山，摸爬滾打溼衣衫。

肚飢口渴欲回家，忽聞潭裡有災難。

要知潭裡誰有難，他們解救得與否，請看下回再說。

十九回 窮山惡水須得治，名勝古蹟想法留

十九回 窮山惡水須得治，名勝古蹟想法留

話說上回講到，正當鐵妹欲返家吃午飯時，突聞觀音潭邊傳來呼喊聲。鐵妹“啪”的扔掉東西，猛虎使得，分奔山下，直撲潭邊。腦中直念：“快！時間就是生命！”到得潭邊，她氣喘吁吁，邊解衣褲，耳邊迴響其東哥兒時稚音：“小妹記住，學會游泳，救人時，最好解衣褲。要不在水裡，衫褲溼重，救人不成，反害自己……”到出事處，見水中人，只露手指。“撲通”一聲，她跳入潭，拼命划水，直取對方。可惜遲了。掙扎雙手，被水淹沒。潛撈兩次，她沒撈著。也許心急，力氣不支，她浮水面，猛喘粗氣，後深呼吸，又潛水中。一會一會，沒見人影，唯見汩汩，水泡之聲，接二連三，不斷湧現。此時此地，潭邊跑來，好幾個人，直接呼喊，水中羅肆，陳麗懷抱，一堆衣服，亦呼喊著。中年婦女，泣著筆劃。身邊水桶，一隻倒著，水流精光。另一水桶，半浮潭中。一條扁擔，歪斜一邊。

“這鬼潭，綠幽幽的，又害死人啦！”女人泣。

“哎，見……找見人啦！……”陳麗驚叫。

果然潭中，浮出黑髮，臉孔朝天。其頭旁邊，聳起人頭，烏黑長髮，搖著擺著，甩掉水花，喘著粗氣。羅肆見狀，遊過幫忙，驚呼“叄嫂”！

“叄嫂！……”到得岸邊，幾個男人，即抬上岸。

“鐵妹，你……”羅肆見她玉頸下的內衣吊帶，不知如何才好，但終鼓勇氣道，“來，我扶你。”

“不用啦。”她浸下身子，示意其走開道，“快，救叄嫂要緊。哎，陳大哥，快，叫羅醫生！”

“鐵妹姐，快！”陳麗見男人忙去了，立馬用身子遮擋她，張衣讓其上岸穿道，“快！……”

鐵妹上岸，見比基尼，勾勒身子，酮體半滿，勻稱優美。令人驚歎，這大自然，造物之主，精湛技藝，讓這人間，勝似天堂。亦使小人，咒罵蒼天，老是不公，沒給自己，送份精美。“哎喲！”鐵妹也許，太乏力了，一不小心，踉踉蹌蹌，摔了一跤。

“鐵妹姐，累壞了吧？”陳麗扶起她，穿了衣服，肅然起敬道，“剛才老沒見你們浮出水面，都快把我憋死啦！鐵妹姐，你有男人的能耐，真偉大！”

“看你嘴甜的，跟小說，電影和電視裡的甜嘴婆一樣。我們鄉下人，不興這些甜言蜜語，誰見了這種情況，都會盡力而為的。走，去看看肆哥的叄嫂怎樣啦？”

她倆跑過，只見叄嫂，直躺地上，人忙搶救。鐵妹擠進，俯下身子，立馬進行，人工呼吸。她吸了吐，吐了又吸。見水溢位，她又進行，心臟起搏，迴圈活動。羅醫生來。羅家人來。

“鐵妹，讓我看看。”超柱忙給媳婦切脈，聽心臟情況。後打強心針，檢視眼鼻口，弄從口中排出汙物，末了鬆口氣道，“多虧搶救及時，要不……誰救上我媳婦？……”

“鐵妹，是鐵妹！”許多人搶著說。

“鐵妹？！”羅家人異口同聲，個個驚望著她。羅醫生眼神，與眾不同，感激老淚，滾落皺臉，癟嘴抽動著道：“鐵妹，謝謝你！我代表羅家謝謝你！”說畢，突然跪下。羅家人亦紛紛跪下。

“羅大伯！您幹嘛要行這些大禮？我承受不起呀！我……起來，大家都起來吧！”她扶起超柱。

“啊……”叄嫂接連，吐出苦水。羅叄給其，忙蓋毯子，幫她擦抹。而其他人，幫這忙那。而梅梨花，卻不見影。有人說她，觀音廟去，跪大佛錢，燒香流淚，虞城祭拜，唸唸有詞：“大慈大悲……觀音菩薩……您行行好……救我媳婦……她的孩子……我的孫子……年級還小……”反覆唸叨，出得廟門，她早沒見，眾人身影。她流著淚，孤獨回走，偶然望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