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背景,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與xx省的第三號人物有關係。而且看起來,關係還很不簡單。
陳為民剛來xx省任職的時候,省裡就專門為他舉辦了一個宴會。周雪也陪著家人出場,見識了一下這個據說背景很深厚的新任省委副書記。當時她還很奇怪,怎麼這次的省委高官不是一個老頭,居然換成了一個那麼有魅力的中年帥哥。
生活在官宦世家的子女,在從小耳燻目染之下,一直都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句話的意思。只不過陳為民到來xx省,還是讓很多年輕一代的衙內公子哥很是驚訝。據說省委書記已經快要到點了,那麼這個新來的省委副書記,是不是奔著xx省第一人的位置來,這個就值得他們好好的琢磨一番了。
不過當時陳為民來到xx省的時候,好像沒有帶著家眷過來。聽說他的夫人還在原來的hh省婦聯,女兒也在hh省。現在卻對張弦那麼親切,看樣子好像面對自己家人的態度一樣。
“三叔,您今天怎麼過來拉?”張弦來到奧德車旁,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嗯,今晚為你辦了一個宴會,主要還是想和你好好的吃頓飯。”陳為民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就是單純的為了和張弦吃飯一樣。
這番舉動,陳為民也是琢磨了很長時間的。他知道一旦帶張弦出現在世人的面前,引的後果絕對不亞於1o級地震。從此張弦的人生,也將不會再平凡。這是陳為民的目的,也是不希望張弦一輩子過平凡的生活。
另外一個原因,陳為民還是希望張弦能認祖歸宗的。畢竟老張家的獨苗,怎麼可以一直流落在外,不識祖宗?大哥張致遠希望張弦能過平凡而普通的人生,但是他卻不希望張弦過上那樣的生活。
京城張家的獨苗,真的可以平平淡淡的過完一輩子嗎?那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大哥張致遠願意,可是很多人都不會願意。更何況,現在還有那麼多人在苦苦尋找大哥張致遠的行蹤,無論是為了報復還是別的原因,張弦的人生都不可能是平靜的。
“對了,你叫周家的那個女孩子一起過來吧,順路送一下她。”陳為民促狹的笑道。以他的眼光,怎麼看不出張弦與周雪的關係?心裡倒是很訝異的,果然不虧是大哥的種,老子風流兒子怎能落後?
張弦再厚的臉皮這下子也經不住陳為民的笑容,剛想開口為自己辯解一下,卻覺得以三叔老辣的眼神,什麼東西會看不透?隨即不再猶豫,點點頭便走到周雪面前,苦笑道:“那個,雪兒,我三叔讓你和我一起上車。”
周雪迷人的丹鳳眼一下子瞪得圓圓的,紅顏的櫻唇微微張開,好像碰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張弦看到她這個可愛迷人的模樣,要不是顧慮身後陳為民的存在,早就忍不住抱起周雪,狠狠的品嚐她粉滑香豔的紅唇。
感覺到張弦那好像要吞了自己似的目光,周雪這才回過神了。強忍著羞意,沒好氣的白了張弦一眼,氣惱的說道:“你看什麼呢!快點收回你那色狼的眼神!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討厭嗎?”頓了頓才轉口說道:“省委副書記是你三叔?真可惡,有這樣的叔叔,卻總是一副好像普通人的樣子!每次都讓人家那麼擔心你!”
仔細回想以前的經歷,好像張弦每一次遇到危險,都是有驚無險的安然度過。無論是與羅德輝起衝突的那一次,還是之後被警方半強迫的‘請’回公安局裡,最後的結果好像都是張弦能平安的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越想越讓周雪恨得牙癢癢,每次她都擔心的要死,哪想到張弦這個壞傢伙居然隱藏的那麼深。特別是現在滿臉無辜的表情,要不是陳為民就在前面的奧迪車裡,她真想狠狠的咬張弦一口出氣。甚至有一種與他同歸於盡的想法,死了算了,免得總是替他擔心。
張弦伸手輕輕握住周雪的柔若無骨的玉手,苦笑道:“三叔居然是省委副書記?你不告訴我的話,還真不知道他的身份。沒問過他,他也沒主動向我提起。”總不能告訴周雪,陳為民陳三叔還是不久前才相認的吧?
“無論如何,你都太可惡了!”周雪嬌蠻的說道,用力掙扎了一下,感覺到張弦雙手的厚重與溫暖,她沒有再掙扎。而是醞釀了一下情緒,好像被人附體一樣,說出一番後世的經典名言:“一,我永遠都是對的;二,如果我錯了,那一定是你看錯了;三,如果沒有看錯,一定是你想錯了;四,如果你沒有想錯,只要我不認,就是就沒錯;五,如果我不認錯,你還說我錯,那就是你的錯;如果我錯了,請參照第一條!”
張弦越聽越頭暈,這話怎麼那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