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奇轉頭回去,從城門口往裡面看去,只見兩個儒生打扮的人,拼命地趕著一輛馬車,向著城門而來,一個長的英俊瀟灑,一個長的漂亮、秀氣,而那個英俊瀟灑的,一臉緊張地勸說,那漂亮的儒生,讓她慢點。而那漂亮的儒生根本就不聽他的,狠揮著手裡的馬鞭,大叫道:“城門口的人,給我讓開”。
這馬車剛過去,周圍的人沒有立即向城門聚集,而是在旁邊等待。這讓白少奇一陣疑惑,但不久,他就明白過來了,後面還有一輛馬車,正飛馳過來。
當這兩輛車過去後,周圍的人這才聚集回城門,有人還在那嘀咕著:“奇怪了,今天第一個衝過城門的,怎麼是大將軍家的車,丞相家居然落後,他們怎麼多”。
“哈哈,老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今天趕車的可不是紫凱少爺,看那人趕車拼命的架勢,就知道,他不會像紫凱少爺一樣,
顧及我們的安全,再加上大將軍的馬,可比丞相家的好,先衝過來不足為奇。”旁邊另一人笑道。
“嗯,這位老哥,說的是,這樣他們就一比一了,也不知道,明天這趟誰會贏。”先前的人點頭道。
“管他呢,誰贏都無所謂,只要早點結束就好。”旁邊那人回道。
有關紫家的事,白少奇自然就來了興趣,走了過去,微笑地問道:“兩位大哥,我是剛從外地過來的,也不知道,剛才那一幕是怎麼一會事,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一些”?
那兩人回頭一看,一臉恭敬地跪下道:“供奉大人”。
“供奉?”白少奇一愣,隨即低看到自己的道袍,就立即明白怎麼一回事,然後搖頭道:“兩位,你們起來吧,我不是供奉,只是剛出來遊歷的小道士”。
那兩人可不管你這些,道士和供奉在他們眼裡,那都是最頂端的人,這主要是修真者都是道士打扮。於是倆人非常聽話地起來,恭敬地站在那等著白少奇問話。
他們這邊的舉動,自然引來一些人的注意,那些守衛迅地過來了。白少奇抬頭看了那些守衛一眼,就沒理他們,開口問道:“能告訴我,剛才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那兩人看了看,其中一個開口道:“回大人,剛才的事只是選駙馬的一場比賽”。
白少奇驚訝地道:“什麼,靠這個來選駙馬,難道,皇帝昏頭了,選出這樣一個,自顧自己利益,不顧及平民利益安全的駙馬,對於國家安全能起到什麼作用,那隻能起到敗壞份”。
那兩個人一驚,立即重新跪下,心裡想著:這傢伙也太顧及了,就怎麼直接罵皇帝,你是沒罪,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可是被抓了就慘了,老天保佑啊!千萬不能讓官差聽到啊!
他們的祈禱顯然是沒用的,他們身後就站著守衛。一個領頭的守衛平靜地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剛才道長說了什麼話,你們聽到了沒有”?那守衛叫白少奇道長,不叫仙長,主要是沒看到白少奇御劍飛行,就用道長稱呼。
其中一個疑惑,剛要老實回答,另一個人趕緊地道:“官爺,道長剛才有說話嗎”?
那人點頭道:“哦,那你們可以離開了,不過,我要是在城裡,聽到什麼流言蜚語,我會來找你們,請你進到另一個地方去住住”。
兩人立即點頭哈腰地道:“是、是,我們知道怎麼做”。
“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那守衛踢了他們兩一腳道。
那兩人也沒說什麼,趕緊跑開了。白少奇一陣搖頭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守衛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呵呵,那個道長,我們是護衛京都的,對於京都周圍出現的人,是要做一下記錄的,那能不能麻煩道長,給我們記錄一下”。
“呃?”白少奇不悅地看向他。
“道長,你可不要誤會,我們可沒其它意思,只是出於上面的命令,我們必需要做個簡單的記錄,只要你告訴我們,你是那一派的弟子,來京都要幹什麼”,聽到這,白少奇眉頭更加皺,那守衛立即接著道:“當然,後面的你要是不方便讓人知道,也可以不用說,只要說是那個門派的人就可以了”!
白少奇簡單地說了一句:“玄門,來祝壽的”。說完,就轉身向著郊外走,沒再理那些守衛。
祝壽?京都裡誰有怎麼大的面子,皇帝趙亮,這點可能,但現在離陛下的壽辰,還差半年左右時間,那他絕對不是來給陛下祝壽,那京都裡還有誰,有怎麼大的面子?那也就出仙長的紫家,他們家的老太君壽辰,好像也就半月左右的時間,那些守衛想到這,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