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微笑地一指水鏡,水鏡裡立即出現了三副畫面,一副就是一座小山,山上站著兩個老頭;一副是渭水城東門,門口站著一群人,這群人雜七雜八什麼人都有,但水鏡特顯了六個黑衣人;另一副是西門,同樣有一群人,同樣雜七雜八的,水鏡裡也同樣特顯出兩人。
老頭接著道:“他們不插手,我就不出手,他一插手,我就出手阻止他們”。
“那秋姐呢?”小狐狸急問道。
老頭沒回答,重新把水鏡切換到白少奇和李秋這事上。小狐狸失落地嘆息一聲,心裡默默地地為李秋祈禱,繼續看著水鏡。
下面的白少奇,已經徹底被慾望控制了,他在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讓自己光禿禿地出現在李秋面前,而他下面粗大的傢伙,怒目猙獰地在空中一跳跳,向著李秋而去。
這讓李秋一陣驚慌,雖然自己曾經被人佔有過,但那也只是被那殺全家的混蛋那個過,而自己修練那採陽補陰的功法,冒著巨大的浪費為代價,選擇了次級的修練方式,透過舌尖來吸吮男人的陽元,從沒選擇用最好,最不浪費一點陽元的方式和人結合過,現在卻要被人強行選擇了這方式。
李秋一陣驚慌後,自然去阻止,但瘦弱的李秋,她的阻礙之力,對於身體異常強悍的白少奇來說,這顯然是沒有用的,只是讓讓白少奇更加興奮而已。
李秋只好無奈地接受這方式,李秋沒再阻止,就讓白少奇好找準位置,隨後就猛的一挺身,長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地進去了。他們做著所有男女應在這個時候,做著應該的事。
這讓白少奇更加舒暢,也讓白少奇清醒了不少,開始有意靠佛力去壓制慾望,而佛力那裡來?那就從舍利子裡調出來,這裡可是有不少智清的佛力。
白少奇在李秋身上折騰了一陣後,身後突然就顯示出一輪耀眼的佛光。而這佛光的出現,讓白少奇徹底擺妥慾望的枷鎖,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迅起身。
白少奇的退出,讓李秋感覺到一陣空虛,使得閉目的她突然睜開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白少奇,難道,他從媚功中清醒了?要是這樣,那自己不就被他佔了怎麼大一便宜,這可不行。想到這,李秋撲向白少奇,繼續施展嫵功。
現在的白少奇,自然不會被她誘惑,只是他平靜地推開李秋一段距離道:“李秋,我非常感謝你,是你幫助我突破,讓我不至於墮落為魔,你放心,我對你做的一切,我以後會負責的,現在你就(電腦閱讀。om)進我佛國裡待一陣,這裡事結束了,我會放你出來的”!
白少奇一說完,就伸手吸李秋進佛國。他為什麼怎麼急?因為尚簡、蔣智、魏巖,三人已經衝過來,做為男人,對於和自己生過關係的女人,總會有特殊情感,不允許任何男人碰她,侮辱她。
這讓李秋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人就已經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心裡也就留有白少奇那句,我會負責的,嘀咕著道:“他真的會對我負責嗎”?
李秋在嘀咕,卻沒看到震驚的季水蘭。當她轉頭看到季水蘭的時候,同樣震驚,剛才心裡那點想法,徹底拋棄掉,罵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也從季水蘭口裡說出來,兩人幾乎同時說的,這讓兩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季水蘭微笑地打量著李秋,這人很美,再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比人少很多,就一陣失落。
李秋也在打量季水蘭,微笑地開口問道:“這位妹妹,你也是被白少奇那混蛋送進來的”?
季水蘭點頭,李秋咬牙崩崩響,微笑地咬牙問道:“你和他什麼關係”?
季水蘭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你是誰?和白少奇什麼關係”?
李秋微笑地道:“哦,我叫李秋,妹妹,你叫什麼”?
“季水蘭,你還沒回答我,你和他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身上,會留有他的味道?”季水蘭疑惑地道。
李秋一想到白少奇,就一臉氣憤地道:“我和那混蛋沒關係”,隨即,輕咦地道:“咦,你身上也有啊,難道,你和他生過什麼”?
季水蘭一愣,隨即聞了聞自己,疑惑地道:“沒有啊!我都用水洗過了…”隨即,看到李秋的笑臉,就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就叫道:“你居然詐我”!
李秋微笑地走過去,拍拍季水蘭道:“哈哈,幹嗎大驚小怪的,我們都這樣子出現在這裡,那遭遇應該都一樣,你能和我說說你的情況嗎?在這裡也挺無聊的”。
季水蘭點頭,隨即地嘆息一聲道:“哎!我在是少奇,病的時候,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