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飛到總壇西面,別的地方的西天極樂佛門NPC就在跟防守的靈鷲宮弟子們戰鬥廝殺;青龍守護神飛到北面,西天極樂佛門NPC的主要攻擊方向立即從背面轉移到別處幾天幾夜下來,儘管有青龍守護神獸的庇護,防守的靈鷲宮弟子們傷亡的情況仍然非常慘重,如今剩餘的人,已經不足十分之一,已經全部聚集在青龍壇中央,青龍守護神獸平時沉睡的大廣場上,四面八方都是西天極樂的佛門NPC,他們不怕死的,不停的圍攻靈鷲宮弟子,不停的攻擊青龍壇守護神獸。儘管每一個人對青龍守護神獸造成的傷害都不足以穿透皮鱗,但接連幾日幾夜的交戰,青龍神獸的精力消耗的程度已經漸漸仍然不能樂觀。
還能夠支撐多久?
防守青龍壇的靈鷲宮弟子們都知道,她們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她們都很疲憊,沒有時間休息,開始時還有很多門派高手帶領,而現在,高手都已經死傷殆盡還能過支撐多久?
十天十夜,為了十天十夜的目標,每一個人都讓自己拒絕考慮還能夠支撐多久的問題,因為那答案,會讓消弱他們的鬥志。
青龍壇的戰況如此,孤星壇的情況也不樂觀。
巨人般的孤星守護神揮舞著血紅色的巨劍,奔走殺敵,但任孤星守護神如何厲害,也無法保護那麼大範圍的靈鷲宮弟子,越來越多的人死亡,防守從最初的密佈在總壇外圍,到現在已經收縮到了中心廣場,廣場都已經無法繼續站滿,孤星守護神獸一直在戰鬥,孤獨的戰鬥,但西天極樂的佛門NPC是殺不完的,永遠都殺不完孤星守護神還能夠殺多久?
他的精力又還能夠支撐多久?
情況唯一樂觀的地方,只有亂邪城。
千萬殺道NPC把無數圍攻的西天極樂佛門NPC擋在圍牆之外十里地,西天極樂的佛門NPC殺不完,亂邪城的殺道NPC同樣殺不完,雙方的綜合戰鬥力對比上,亂邪城的殺道NPC更強,西天極樂的佛門NPC自然始終無法推進,據守亂邪城的靈鷲宮弟子們擁擠在城裡,城牆上,城外十里範圍內,用肩膀當作殺道NPC奔走路過趕往戰場的踏板,卻沒有人有怨言。如果不是這些殺道NPC,她們早就死了,正因為這些殺道NPC的存在,他們才能夠至今安然無恙。
她們把亂邪城的道路,房屋,屋頂,城牆佔的水洩不通,倘若不當踏板,殺道NPC根本無法出城戰鬥。
“師叔,不如我們去支援天山的戰鬥吧!”
一些在亂邪城裡的靈鷲宮弟子們早就聽說了天山如今的戰鬥情況,接連不斷的有人提出前去參戰,想到別的同門都在慘烈廝殺,她們卻在亂邪城裡安然無恙,許多人心裡都覺得不安,更覺得不遠,就好像她們是佔盡了便宜,是從別的同門身上流出來,匯聚起來的血河才得以從容游到安全對岸的人一樣。
“不許亂說!這是命令,我們在這裡不是因為怕死,而是因為需要儘可能多的人不被西天極樂殺死!我們衝動的衝出去只會更快讓西天極樂殺死足夠多的人數而成功滅亡門派,這道理你們都明白。”一個個當師姐的,都用差不多的話穩定人心,但周圍還是有許多人眼眶泛紅的,拳頭緊握的,心裡不安的難受著一個書生模樣的NPC,身形飄然猶如仙般順應峭壁飄然向上,清風,吹動他的衣發他明明飛起的很快,但臉上卻流露出,愜意享受著自然之風,自然清新空氣的迷醉神態。
山崖本高,但這個NPC卻很快就飛上了峰頂之上。
峰頂上,有兩個人。
紫衫和小劍。
NPC落在崖邊,動作不疾不徐的抬手,分別衝小劍和紫衫作禮,微微躬身,神態平和。“久聞兩位大仙之名,在下黃裳,仙界上仙,一直是個遊離於世外的閒散書生。”
“久仰。”小劍語氣冷漠的抱拳作禮,便沒有了別的話。紫衫卻欣然一躍而起,一雙撲閃撲閃的眼睛上下來回打量了一陣,嘻嘻笑道“你就是黃裳呢?九陰真經的創始人?”
“難得戰法大仙知道在下的拙作。”黃裳不卑不亢,語氣平靜。
“咦?你不是被魔頭霄雲喜請出山了嗎?”紫衫好奇的追問,末了,想起霄雲喜這個名字黃裳未必知道,便又補充了句。“就是喜兒,她以前的本名叫霄雲喜。”
“原來是她”黃裳恍然大悟。“不錯,原本我隱居山林,仙界滅亡不過是自然運轉之必然,天地生滅,原本不可逆轉。不料西天極樂的所作所為全然沒有了佛的慈悲,接連引發的浩劫讓天下多少無辜被牽連禍害?離開山林,遊走了世間一趟,才知道如今天底下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