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其門中更是有三位位於榮譽巔峰的長老坐鎮。他們的掌門,更是邁入了不可思議的輝煌武者境界。
其實力,也僅有密少林、西崑崙能夠穩壓一頭。
去長白劍派的地盤上求取“定神冰絲棗”,若是別人肯給倒也好辦。若是不肯怎麼辦?拼武力,蘇放如何是人家一派人馬的對手?
別說他們掌門或是三大長老出馬,便是門下那些弟子,也能生生把人堆死。
長白劍派已是如此兇險,穩壓他們一頭的西崑崙,自然更不待言。
帝國僅有的三大天階高手,便有一位,是西崑崙的祖師。在那位老祖的門下犯事,還不如自己求死,來的快一些。
看起來,三味靈藥所在的地方,南海之濱的血蓮島,似乎是最為輕鬆的一處。卻不知,真正的兇險,恰恰就在那裡。
和人打交道,還有許多辦法可想。或以言辭,或以利益,總還是能求到的。
可面對一群守護“養血一品蓮”的猛獸,除了力敵,哪裡有別的辦法可想?
“不行!我不能讓蘇放哥哥去那些危險的地方,更不能讓姐姐就這麼躺著,我要帶她去醫院!”
白凝霜越說越是激動,情緒也變的不理智起來。
蘇放去那些地方固然危險,可被武者奧義造成的傷害,哪裡是尋常醫院所能治好的。
除了一些特殊的武學,能夠治療這些特種傷害,就只有造成傷害的武者,能夠治好。
“凝霜……對不起……”
伊澄靜確實不知道那些地方的兇險,不要說她,就連蘇放自己,也是不知道那些兇險的。望著激動的白凝霜,她的眼淚更是越流越快,撲簌簌而下,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似的。
委屈、不安、愧疚,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也算是女強人的伊澄靜,此刻竟是連一個小女孩也不如。
“我能理解你的傷痛,我會盡力想辦法的。小放不是說,並不一定非要找到那三味靈藥嗎?或許,我也能想到別的辦法也不一定。”
伊澄靜的話,並沒有多少說服力,白凝霜冷笑著道:“你能想到別的辦法?除了找你父親,你還有別的辦法可想嗎?”
話一出口,白凝霜就有些後悔了。
她知道,人人的心中,都有一兩道傷疤。而伊天嘯,恰恰是伊澄靜心中,最大的那道傷疤。
果然,白凝霜這句話一出口,伊澄靜的小臉,剎那間就變的一片雪白。她勉強笑了笑,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再去找他。”
說罷,她強忍著淚水,轉身跑了開去。
白凝霜望著強忍著心中悲傷,以至於跑開的背影,都有些顫抖、蕭瑟的伊澄靜,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傷害別人,並不意味著自己就能獲得快樂。尤其是傷害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親人,越是看到他們痛苦,自己也就越是傷痛。與其說是在尋找快樂,倒不如說是在自虐。
“小霜,你不必這樣的。”
蘇放伸手在白凝霜的頭上摸了摸,道:“彆著急,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去尋那三味靈藥就是。有些事,不能跟你們說。如果你姐姐醒著的話,一定明白,我並不是在安慰你。求那三位靈藥,對別人來說,或許無比艱難。但對我來說,可能非常的簡單。”
有“金翅大鵬真身”傍身,天下大可去得,就算輝煌武者境界再高,天階武者實力再強,打不過,咱還可以跑。
只要不是被陣勢困住,“瞬移千里”無法施展,又有什麼龍潭虎穴,是蘇放不敢去闖的?
安慰了一下白凝霜,蘇放又道:“楚韻,你先陪陪小霜,我去看看小靜。”
“是,蘇長官!”
幾個女孩中,就只有劉楚韻的關係最單純,無論是留下陪白凝霜,還是去勸伊澄靜,都是合適的。
蘇放找了一圈,最後才在天台上找到還在抽泣的伊澄靜。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也不坐椅子,就那麼淚眼朦朧的坐在花圃的石階上,雙手緊抱著雙膝,抵在自己胸間,她的小臉,就悶在雙膝上,不住的抽泣。
“傻丫頭,你還真像個小女孩啊!”
蘇放走到伊澄靜背後,雙手從她的腰間伸進去,緊緊的將她抱住。也不用刻意,便能感覺到一抹揮之不去的強力彈性。
心頭微微一蕩之餘,蘇放不得不趕緊收攝自己的心神,此刻可不是調情的好時機。雖然調情也能轉移伊澄靜的注意力,可等到佳人回過神來,未免會生出一些怨懟。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