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曲一般消磨著她殘存的意志,她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張合,就像一塊將拉不拉的幕布一般上上下下,不清楚這出戏什麼時候才能收場。
後來實在是困得神志不清了,她腦袋一歪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慢慢的又滑到他的胸膛,郭遠伸手把她的頭托住,平放在自己的腿上,晨曦扭了兩下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將臉埋入了他的小腹之中,她睡得安謐,郭遠卻是躁熱難安,她每動一下,他都要倒吸一口冷氣,他咬著唇一忍再忍,也許是受到‘困擾’了,她居然伸手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下身不安分的跳動越來越利害,忍無可忍,他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醒醒!醒醒!
晨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覺自己是躺在他的腿上,驚得馬上彈了起來,連聲抱歉,突然發現他的表情很怪,眉頭緊鎖,胸膛起伏得有些急迫,她急忙問:“又疼了是不是?我就說要去看看,光吃藥壓也不是辦法啊,怎麼辦呢……”
郭遠苦著臉說:“我不是疼,是難受,很難受。”
晨曦騰的站了起來說:“不行!我們去掛急診!”說著就走到臥室拿包包。
一轉身,郭遠已將她圈在了臂彎和牆壁之間,垂頭咬住她的耳垂,手不知不覺的從她的腰部向上移,晨曦疑惑的推開了他說:“你不是難受嗎?”
“我的難受只有你能幫我,”此刻他的眼裡寫滿了慾望,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撫弄,嘴裡吐出的字眼也變得如夢如幻,“你知道我有想進入你的身體,那滋味一定很棒,噢……小混蛋,別再動,我可不想弄髒我的褲子……”
開玩笑的吧!晨曦狠狠的推開他,強裝鎮靜的說:“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你另請高明吧。”
“我只對你有反應。”
“這不是我的榮幸吧?下流!”
“下流就下流,我管不了了!”他突然彎下腰抓住了她的裙襬使勁往上提,那麼用力,她雙腳幾乎不能著地,手像壁虎一樣反貼著牆壁,臉被激得通紅,喘著氣說:“郭遠你不可以這樣,你要尊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該死的!你又騙我,什麼狗屁胃疼,都是騙人的!你演技那麼好怎麼不去當演員啊!”
郭遠滿頭大汗,無奈裙口實在太小,根本提不上來,他咬著牙說:“該死!怎麼會有這種裙子!”他放開了她開始滿屋子翻找,晨曦傻傻的看著他,茫然不知所措,當看他從廚房拿出一把剪刀她幾乎崩潰,縮在牆角說:“郭遠你瘋了!你不能這樣做,不能!”
“別動!”郭遠的目光如鷹般犀利,有不容抗拒的決絕,他抓著裙襬一刀剪下去,剪出一個口後甩開剪刀用手往兩邊一撕,哧啦一聲,裙子就裂到了大腿根部。他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炙熱的唇就死死的堵了上來,另一隻手鑽入殘破的裙內覆上了她薄薄的內褲來回撫弄。
“唔……”他唇齒之間溫柔的低吟讓她的心瞬間麻痺,直到他的手指挑開了那層布料,直接觸碰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她尖叫一聲踮起了腳尖,想離開他的手指的觸控範圍,攀住他的手臂說:“不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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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反應,莫非你還是Chu女?”郭遠玄惑一笑,手指微微一抬,就陷入了那潤溼的溝壑之中,“唔……都溼了呢,還說不要,口是心非的傢伙……”
他的話讓她無比的屈辱,眼淚在眼眶裡顫抖,波光閃閃就像一池滿滿的心碎,滿腔的委屈和疼痛湧上喉腔,晶瑩的淚珠就滾落了下來。
郭遠含著她的耳珠含混不清的說:“怎麼了,是不喜歡我碰你麼?你早就該是我的人,我等了那麼久,你還不給我,是想憋死我嗎,我死了你不是一樣得當寡婦。你來摸摸看,它有多需要你。”
他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按在他的□上,她掙扎著想要掙脫,但他就是死死的按著,她一不小心使勁握了一下,郭遠突然發出痛苦且慌亂的一聲低吟,彷彿是被刀子捅到了般,身子佝僂了起來,趴在她的肩膀上急劇喘息,晨曦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聽見他在她耳邊說了句,該死!
之後他放開了她,去洗手間關上門好半天都沒出來,只聽見水龍頭的水聲嘩嘩的響個不停,她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突然洗手間門開了,她看著他垂著頭走出來,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彎著腰雙肘支在腿上,牙齒在不停的咬著下唇,突然扭過頭問她:“怎麼辦?”
晨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怎麼辦?”
“你一握我就射了,怎麼辦?”
晨曦一下子懵了,射……射了,她內心顫抖的重複這個詞,好黃,好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