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塵一聽是這話頭,裝作沒有聽見,忙不迭地使小丫頭打水去了。
見馮塵也走了,鳳九淵越發的氣不打一出來,叫道:“我就不信,離了你們我把這件事還搞不清楚了?!”
韓以柔走出來,問道:“怎麼了,又跟誰發氣呢?這麼熱的天,自個兒將息些吧!”
鳳九淵直起身來道:“那你說說,彌羅境的大天尊到底是哪方邪神,怎麼一提到他的名字大家都怕呢?”
韓以柔顯然也聽到了,卻沒有接聲,問道:“玉兒回來了沒有?派個人去催催,買點李子至於要這麼久時間麼?”說完就又回屋了。
356 強闖宮禁
一大隊刑部的紅衣公差衝進了王元直的府邸,將正在書房看書的王元直強行架起,不由分說地押上了一輛馬車,呼嘯而去。
王家人怎麼攔也攔不住。他們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凶神惡煞的紅衣公差卻沒有人回答。
王元直被抓走之後,王家人頓時覺得天都塌了。王夫人呼天搶地地哭著,老蒼頭也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好半晌,老蒼頭才勸道:“夫人,你別哭了,要不,要不……”他的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九王府,想到了鳳九淵,頓時一亮,說:“夫人,要不我去王府問問,興許九王爺知道咱們老爺犯了什麼事呢?”
王夫人也是沒有辦法,叮囑老蒼頭快去快回。
老蒼頭到了王府外,看著那森嚴的門禁,頓時有些發憷,但想著自家老爺的處境,不免鼓起了勇氣,上前對門前的侍衛打了個躬,顫聲道:“各位大爺容稟,小人是工部司郎中王大人府上的,有緊急事務求見,求見九王爺……”
見老蒼頭顫顫巍巍的,滿臉的怯懼慌亂之意,侍衛不免起了疑心,問道:“哪個王大人?”
老蒼頭道:“工部司郎中王公元直!”
侍衛見老蒼頭神色雖然可疑,但並不像那種心懷不軌之輩,便道:“你稍等!”便小跑著進去向班頭稟報。班頭知道王元直是在王爺手下行走的,經常來府上回事,也不敢怠慢,便把情況向長史武定中回了。武定中一聽說王元直府上來的人,就親自出來看。見到老蒼頭,認出就是幾天前來府上拿過金創藥的,問道:“老人家,王大人有什麼事?”
老蒼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道:“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爺,我家老爺被,被順天府的人抓了!”
武定中啊了一聲,奇道:“這,這怎麼會?”心說王元直是工部司郎中,又沒聽說犯了什麼事,怎麼可能被順天府抓了呢?
老蒼頭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數十名紅衣公不由分說地將王元直拿去的情況說了,武定中卻是越聽越驚,心說朝廷裡莫不成又發生了什麼大事?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呢?忖度著這事自己是搭不上手的,非得向王爺回報不可,便道:“老人家,你稍待,先容我去回稟王爺!”老蒼頭正要叩頭感謝,就聽有人說:“稟我什麼?又有什麼事?”這才見到鳳九淵和思菊正站在他的身後,顯然又是準備出門去了。
武定中把王元直被捕的事情說了,鳳九淵一聽,勃然大怒道:“孃的,敢拿老子的人,他順天府是不是想反的?索哈牙,馬,馬怎麼還沒有來!”索哈牙和另外幾名隨班侍衛已經牽著他和思菊的馬從側門已經出來了,遠遠地候在一邊,聽見喊就應道:“回王府,馬已經備下了!”
鳳九淵對老蒼頭道:“你先回去,你家老爺的事包在我身上了”翻身上馬,也不顧武定中的呼喊,領著一票侍衛絕塵而去。
四名侍衛開道,四名侍衛護翼,鳳九淵如狼如似地衝進了順天府,大喊道:“鞏奎,給我滾出來,鞏奎……”
官差們有認得是九王爺的,不敢攔,只得一里裡地通報。就在鳳九淵剛打進大堂,鞏奎領著府丞和通判齊迎了出來,跪在階下請罪。鳳九淵揚起馬鞭指著鞏奎道:“誰讓你拿的王元直?誰讓你拿的?”
鞏奎一呆,問道:“這,王爺,臣,臣沒有派人拿過什麼王元直呀?”
“工部司郎中,本王的得力助手,你敢說沒有派人拿過?”
鞏奎哭喪著臉道:“王爺,臣這裡是順天府,工部司郎中可是正五品的官,那是刑部的事,咱們哪裡敢管?”鳳九淵這才回過神來,指著鞏奎道:“好,好,那我就去刑部……”又帶上人呼嘯而去。鞏奎等見他走了,無不鬆了口氣,說:“今兒是犯了什麼邪呢,誰又惹了這尊大神了?”
一衝進刑部大堂,鳳九淵就叫道:“許庸,許庸,給本王出來……”
許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