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我勝了當如何?”
陳太沖擰眉,“勝了便勝了,某自退走便是。”
許易仰天大笑,“你這不要臉的勁兒,和我見過的陳家人還真是一模一樣。
你既敲了不平鼓,又自願出戰,戰敗便想安然退走,那今後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敲擊這不平鼓,表示對旁人任命的不滿。
若真如此,我堂堂天庭體統何在?中樞權威何在?”
陳太沖面沉如水,辯駁不得,許易說的乃是正論。
今次,若不是有人穿針引線,他也不會想到這不平鼓上來。
“許易說的有道理,不平鼓不可輕動,陳太沖你既然敲鼓,並且出戰,若是落敗,就不能不負責任。
然此事於典無查,又無前例可援,如何懲處,容後,中樞自有論斷。”
宋振東高聲說道,繼續為陳太沖補漏。
許易冷笑道,“中樞論斷,自然是好。
但今日,陳太沖名為公義,實為私仇,挑釁於我,若他落敗,我別無所求,陳太沖當再入日月寒潭,閉關百年便是。”
宋振東正沉吟間,陳太沖高聲道,“便依你所言,我若百招之內,不能破你,這一身修為要來何用?便入日月寒潭,參修百年,又有何妨?不過,既入殺鬥場,拳腳無眼,若是敗亡,雙方各安天命如何?”
許易冷笑道,“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殺我了,口口聲聲為了公義,說到頭還是私心作祟。
也罷,許某給你機會便是。”
話音方落,他便晃身到了殿外,陳太沖隨後騰出,殿內眾人如潮水般流了出去。
這邊的動靜兒立時驚動了奉聖殿敬香的修士。
之前,雖然這邊的動靜兒鬧得不小,但後來者並不知道。
這回,人群一匯聚,奉聖殿內的數百修士都驚動了,眾人一股腦兒匯聚到了北廣場,霎時,整個三清山都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