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然後對他們的監視更加嚴密,再也不敢放鬆。
“煩死了!”公子朝回頭瞟了一眼一直跟著他們計程車兵,又看了看彌子瑕,一聲嘆。
又走了一日,眾人才到了都城,全國百姓及朝中眾臣本是聚集在城門口迎接君王,卻只見到了彌子瑕、公子朝和一些士兵。
祝鮀奇怪的上前:“大王何在?”
“大王現在駐紮在衛國郊外,先讓我等回來。”彌子瑕道。
“駐紮在郊外?!大王會盟後為何要駐紮在郊外,而不回國?”
“子瑕也不甚明白。”
“也許,是他想要看看郊外的風景吧。”公子朝插嘴道。
“看風景?”祝鮀詫異道。
公子朝隨意的聳肩。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
公子朝和彌子瑕分別,彌子瑕回到府邸,而那些陪他長途跋涉回到衛國計程車兵仍然在暗中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公子朝徑直來到了宮中,按著彌子瑕說的地點,他來到一處假山,他一連幾日都再此徘徊,尋著彌子瑕口中的婢女。他越等越著急,因為他清楚知道姬元不回國的用意,他一定要在那些大夫知曉姬元用意前,找到那婢女,將彌子瑕交託之事告與之。
第三日,他因為長久在太陽下曝曬的面變得緋紅,額頭上冒著汗水,他再一次要心灰意冷時,暗中一隻有力的手握上他的脖頸,他感受到那人手中加劇的力氣,喉嚨像從中阻斷了般,只能公鴨嗓子的吐出:“是……是彌……子瑕……”
脖頸上的力氣陡然消失,他彎下腰猛喘著粗氣,費力的抬眼看著那明明纖瘦柔弱的女子。
“彌子瑕怎麼了?”那女子問道,她幾次三番派人去聯絡彌子瑕,卻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彌子瑕被軟禁了,他現在所有的舉動都有人監視。”公子朝道。
女子心中一緊。
“衛國和晉國在鄟澤進行會盟的時候很不愉快,晉國大臣言語侮辱了衛國國君,衛王一氣之下並沒有完成會盟就離開了鄟澤,現在駐紮在衛國外郊,恐怕是思索衛國反叛晉國之事。”公子朝道。
女子秀氣的眉頭蹙起,道了一聲多謝公子,就迅速轉身離去。
姬午怎麼都沒想到他不過一時的氣憤而走,好好的鄟澤之盟竟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接到女子的書信,在朝堂上大發怒火:“涉陀、成何誰讓你如此對待衛王?!”
涉陀、成何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趙簡子。
趙簡子出列拱手,胸有成竹道:“大王,衛國區區小國,我晉國戲之,他們不敢怎麼樣的。”
姬午怒火中燒,卻只得暗自壓住,不鹹不淡的道了一句:“趙大夫以後做事還是三思而後行!”
趙簡子無謂的道了一聲“諾”,姬午退出了朝堂,派使者去慰問衛王。
而衛國此時已經舉國震驚和憤恨。衛王遲遲不願回國,眾卿大夫不得已前去相問,姬元卻是滿臉的自責和愧疚,將在鄟澤受辱的事道了一遍,然後滿含淚意:“我身為國君,卻讓國家受到侮辱,請各位另選繼位者吧,無論是誰,我都願意退位讓賢。”
祝鮀老淚縱橫:“我衛國曆經百年,竟然遭此恥辱,這是我衛國的災難啊!怎麼是大王的過錯?!”
“晉國還要求一定要用我的兒子和大夫們的兒子送到晉國當人質……”姬元一聲嘆,語氣悲涼。
“如果這樣對衛國有益處,國君的兒子前去,大夫的兒子怎敢不前去?”眾大夫語中氣憤和無奈。
姬元隨著眾大夫的相勸回到宮中,他滿面憂愁的在朝堂上:“寡人怎麼忍心讓我衛國賢能之子盡赴晉國?”
“大王,為了衛國,我們願意如此!”一個個激情昂揚,面色堅毅。
姬元只能頗為痛心的點頭:“如此,三日後我國舉行送行大宴。”
三日後,姬元穿戴整齊的站在衛宮中,身後是王孫賈。
“王孫賈,你覺得衛國百姓會服從寡人叛晉嗎?”姬元問道。
他早有叛晉之意,可是衛國一直以來連國家都動盪不安,根本沒有實力叛晉,即使現在,衛國雖是平定內亂,重新獲得了民心,他也不敢行此冒險之事。一旦叛晉,衛國就再也沒有晉國的庇護,而且以後定會與晉國兵戈相見。此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事,若是連國中大臣和百姓都反對,他們就已是不戰自敗了,唯一的勝算就是聯合全國的人抵抗晉國。
“大王,你放心,我已經在全